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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11

吓的屁滚尿流,秦昭然心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慨,见小笛就要习惯性的跳下床,急忙过去按住他,“你歇着,我去看看!”
  也不等他反对,顺手接过粥碗放在桌上,扯被给他盖好,推门信步踱了出去,院子里又站满了看热闹的杀手,郭琛只穿了件白色中衣,情绪有些失控的在院子里来回跳着脚,秦昭然隔着天井沉声道:“大清早的,你嚎什么丧?”
  郭琛猛的在原地站定,急赤红眼的看着秦昭然,“多管闲事!我叫小笛,关你什么事?”
  秦昭然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的哼哼着,“你吵着我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还有,以后自已的事情自已做,别老指使小笛,我 不 乐 意!”
  郭琛抽着凉气,指着秦昭然,“小笛是这院里的杂役,不让他做事,难道还要当他是太爷似的供起来?你不乐意?等你能当聚承堂的家时再说这话吧!”
  秦昭然极爽快的点了点头,“对,你从今儿开始还就给我记住喽,我就是要把小笛当太爷似的供起来,你如果不乐意,咱们就比比谁的拳头硬——我不怕刑处,就是不知道连老鼠都怕的老郭你,能不能挨得住?”
  有些话说出来,就像一道闸门,截住了以后交谈的可能性,郭琛和院里的杀手很有默契的集体噤声。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玩命的,这条千古不渝的至理,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最广泛的适应群体。
  成功的打压下郭琛的气焰,秦昭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冲院子里的人说道:“该干嘛干嘛去,别都跟这儿忤着了,刚才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以后就别什么事都来使唤小笛了,我 不 乐 意!都听明白了?”
  说完扭头就走,刚关上房门,窗外有人响亮的拍着巴掌,“呵呵——,秦昭然,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不让别人使唤小笛,是不是想把他收入私房,只供你一人使唤呀?”
  秦昭然瞟了那人一眼,是华旭笙,于是放松的一笑,“你这话说对了一半,说错了一半!”
  华旭笙挑高眉头,“哦!愿闻其详!”
  秦昭然走到床边,刚才院子里那样喧闹,肯定吵的小笛睡不安稳,那些话或多或少会被他听进去点儿,秦昭然怕他误会,赶着想向他解释,可他却把脑袋缩在被子里,秦昭然不能强行去掀他的被子,外面又站着个难缠的华旭笙,只能叹息着隔着被子拍拍小笛的背,说道:“我确是不想让人使唤小笛,可也不是为了把他收入私房。”扭头对他极灿烂咧出一嘴白牙,“我秦昭然喜欢的人,是拿来疼宠的,不是用来使唤的。”
  华旭笙被他那个耀眼的笑容晃的眼晕,忙闭上眼定了定神,心里越发觉得这人古怪了——小笛是残废了的杀手,留在堂里只能做杂役,长的也不是特别出众,这秦昭然话里有话,处处透着他看上小笛的意思,到底有什么用意?可别说秦昭然真看上小笛了,打死他,他也不信,这两人若是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家鸡配凤凰,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两人之间的悬殊,秦昭然怎么可能委屈自已,对这么个小小杂役青睐有加?
  想归想,脸上却没带出来,华旭笙仍是笑眼眯眯,“这我倒闹不明白了,你又说不想把他收入私房,又说你喜欢的人是拿来疼宠的……你到底转的什么念头?”
  秦昭然也被自已绕糊涂了,搔了搔头,解释道:“我喜欢他,并不是要强迫他也喜欢我,若是他对我也有意,我们就是伴侣,他是我的,我也是他的,不存在收入私房一说;若是他对我无意,那也是他的自由,我怎好强人所难?”
  华旭笙又有些眼晕,不,这回不仅眼晕,还有些头晕,秦昭然说的这都是什么道理?什么他是我的,我是他的,难道他不是要收娈宠,而是真会把小笛当伴侣?

  十丈软红(2)

  清明,杨柳依依,陌桑点点。
  正午时分,院子里却人影寥寥,只有一个瘦小的少年倚在棂格门上,迷茫的蹙着眉头,黑亮纯净的眼睛一直盯着天井里忙碌不停的身影。
  已经……第三天了
  自打在那人床边,被那人握紧了手,低沉而坚定的在耳边说,这些是我刻上去的……
  当即吓的他一阵心悸,不敢置信恍惚不安,这铭山在乾青朝和坤墨汗国的交界处,山下延绵数百里,都是漫漫黄沙,山上素常吃的肉食菜肴,还是后山几个老杂役自已耕种打猎所得,所幸堂里只有一百来号人,指着后山那几十亩梯田,倒也能裹住堂里这许多人的吃喝。
  可正因着上下山路不好走,还要穿过一片沙漠,所以杀手们日常没有什么消遣,更兼着都是身强力壮的精壮汉子,阳气极盛,一身邪火发泄不出去,渐渐就有人把念头转到杂役们身上,但凡身形娇小,眉清目秀的孩子,他们都不会放过,他还是借着武轩逸的威势,才能躲过堂里那些人几次或明或暗的纠缠。
  那天听刑堂华主事说,睢阳府那幕僚的首级头天夜里已被人快马加鞭送了回来,约摸着秦昭然也快回来了,当时他还不解的问:“华大哥,秦大哥好容易下次山,定是要去那些……那些地方耍耍,怎会这么早就回来?”
  华主事不怀好意的倪着他,“那些地方是什么地方,小笛,华大哥怎地听不懂?”
  他本就说不出口,被华主事一挤兑,脸上立时腾上红云,嗫嚅着:“那……那些地方?轩逸说堂里那些人,每次下山都会去的,他说那些人在堂里憋疯了,一个个下山时犹如猛虎出闸,办完了正经事,定是要去那些地方泄火,恨不能死在婆娘的肚皮上……”
  没等他说完,华主事已是笑的前仰后合,拍着胸口急喘着气:“小笛啊小笛,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一说起婆娘,就这般扭捏,莫不是——想娶媳妇儿了吧?”
  他低头颔胸,不敢再接华主事的话,虽然知道他并无恶意,可听了这些话,总有些难为情,好在华主事见他不自在,及时换了个话题,“那秦昭然不是个急色的,我倒瞧他很有几分英雄气概,是条疏财仗义,为人爽直的汉子,这票买卖做完,定是急着回来,不会在那花街柳巷流连的。”
  小笛默默在心里点着头,秦昭然确实当得起这几句评价,而且……小笛觉得,这几句评价不能描述秦昭然之万一,那人又何止是疏财仗义、为人爽直,看他明明就是好出身,平素里说不定也是锦衣玉食、荣马貂裘,可自打来到堂里,无论是粗茶淡饭还是素衣寒服,俱是泰然处之,但好出身毕竟是好出身,他自已都不自知的一些小习惯,就能让人捉摸到一些他往日风光时的蛛丝马迹。
  吃饭时细嚼慢咽,喝汤时寂然无声,衣饰粗陋无妨,但要整齐净爽,虽然经常到后院帮小笛劈柴担水,但双手时刻保持清洁,那次去刑堂观刑回来,靠近门边的柱角挂着的那面巨制灯笼,无风自摆起来,险些蹭到小笛身上,就是他眼明手快,托住那灯笼,待小笛跨出门去,才扶稳灯笼,跟着踱了出来,要搁堂里那群杀手,才懒得在意灯笼会不会撞到个杂役呢。
  就在那天夜里,小笛正趁着月色挑水——要是秦昭然在这儿,这挑水的活儿他早包圆了,其实举凡重活、累活,他都会抢着干,小笛本还有些过意不去,见秦昭然在后院劈柴,便要顺手接过斧子,可秦昭然瞟了眼他手腕处淡淡的旧痕,若无其事的说:“我来!你……活动不便,使不上力,先去歇着吧!”
  这个时候还怕言语间挫伤他,措辞极是小心客气,小笛心里忽然泛上一阵暖意,竞技时他受的伤极重,对手没能拿捏住力道,再加上他也有些心不在焉,这失之毫厘的偏差,竟让他自已大意的把双腕送到对方剑锋下,筋脉当即便被斩断了,血肉翻涌下还能看清突突颤着的筋络,虽然轩逸及时把他送到华主事那儿,施了针炙也敷了汤药,可这手终是废了,再也使不上力气。
  费力的摇着轱辘,水桶刚被摇到井沿边,院外有不少人急匆匆的走过,小笛好奇的伸头看了看——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有人没睡?
  有人嗡声嗡气的说着:“堂主,武轩逸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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