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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44

快,片刻功夫,院外便是空无一人,秦昭然冲那白衣人一笑,侧耳细听,院内却是什么声息也没有,不由一怔,那白衣人反手关上院门,拿门栓把那院门杠死,拉着秦昭然进了院,这时他已不复刚才的镇定,面上慢慢现出惶急之色,秦昭然一见这等情形,便知乾院实是已发生重大变故,不及细问,随着华旭笙快步奔向西厢那一排房屋。
  华旭笙随手拨开积尘耳房上的门锁,示意秦昭然跟上,秦昭然挥手拂去门框上的蛛网,跟在华旭笙身后进了屋,这屋里素白一片,到处都是蛛网和灰尘,秦昭然正自不解,却见华旭笙搬着屋内那张沉重的紫檀木八仙桌,使力向旁一推,那八仙桌下慢慢现出一条幽深暗道,木桌移开时,暗道内一股晦涩的霉气冲鼻而入,秦昭然捂着口鼻,见华旭笙撕了衣摆包在面上,便纵身跳了下去,忙有样学样撕了衣摆包着口鼻,跟着跳了下去。
  他走过那山间秘道,自然知道这等秘道,都在不惹眼的巧妙处开了气孔,如此便不惧窒息,只是华旭笙带他到这秘道中,却不知所为何来,秦昭然强压着满腹疑窦,跟着华旭笙沿秘道走了没多远,前面隐现一片亮光,想到便是此行目的地,华旭笙瞧见那光,走的越发急了,秦昭然紧紧跟在他身后,两人奔到近前,这才发现,这处掌着灯的黑暗甬道里,或坐或卧,竟藏着三个人!
  符堂主面带病容,正斜倚着洞壁打坐调息,洛原就候在他身侧,胡全礼却四仰八叉躺平在地上,洞里三人见着华旭笙,都是漠然的别开眼去,秦昭然猛的从华旭笙身后闪出来时,洛原竟惊叫一声,“将军!您怎么来了?”
  华旭笙惊骇欲绝,扭过头直瞪着秦昭然,颤着声道:“什么?你便是他们说的武将军?”
  秦昭然却不答他,只笑喟洛原,“我若不来,岂不是错过一场好戏!”
  原本仰卧在地的胡全礼,见他近前答话,猛地暴起,舞着腰间长剑,直奔秦昭然心窝而去,竟是摆出同归于尽的架势,洛原见状紧着上前护卫,秦昭然手无寸铁,被胡全礼这般势如疯虎的打法,逼得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急闪身贴着洞壁站好,洛原看上去精神尚好,竟后发先至,抢在胡全礼前挥剑挡开了他那必杀一剑,符堂主有些虚弱的咳了两声,喝道:“胡全礼,你这等愚忠,着实糊涂!快放下剑,武将军既应承过不计前恶,给咱们一条活路,你又何苦执着,定要拼个鱼死网破……”
  胡全礼暴怒不已,扭头冲符堂主呸了一口,恨声道:“你这吃里扒外,通敌卖主的小人……”一语未毕,早候在一侧的华旭笙斜刺里窜上前,连点他胸前数处大穴,胡全礼登时力竭,身子一软,摔倒在地,洛原急转过去,解下胡全礼的腰带,把他捆了个结实,洞内众人尽皆松了口气。
  符堂主调息良久,华旭笙满面不解直盯着秦昭然瞧,洛原瞧着他闪烁不定的眼色,很有些不安,略一思量,微错身挡在秦昭然身前,冲华旭笙笑道:“华主事,这其中原由,待会儿堂主自会告知,您稍候片刻即可!”
  秦昭然不待他说完,早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他,走到华旭笙面前,朗声笑道:“华主事,事出无奈,武江昂实非有意欺瞒,只是这当中细节,有许多我也不甚了了,咱们稍安勿燥,待符堂主调息完,定会一五一十详述个中详情。”
  “武江昂?”华旭笙登时吃了一惊,手指险些忤到他脸上,“你便是乾青左司马将军——武江昂?”
  秦昭然不知自已的底细,不敢贸然答话,洛原却昂然挺胸,神气活现的应道:“正是左司马将军!”

  空山新雨(13)

  那厢符堂主悠悠吐息,缓缓睁开双眼,看见秦昭然和华旭笙并肩而立,忙起身施礼,道:“武将军,劳您久候了!胡全礼这贼子已被刑堂主事制住,您看……要怎么发落他呢?”
  “堂主,”华旭笙极之不耐,脱口打断符堂主,急道:“胡全礼到底犯了哪条堂规?他刚才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符堂主侧目询问秦昭然,秦昭然呵呵一笑,道:“符堂主,烦请你把这事的始末,原原本本道来,有些地方我也有些不明所以。”
  符堂主连连躬身,直道:“不敢,不敢,武将军直呼符蓝就是了!”略微一顿,肃容道:“咱们这聚承堂,明说是捞偏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暗里却是枢密使哪大人设下的暗桩,平素承接些活计,指使堂里末流的杀手接了任务,实则掩人耳目,专司暗杀朝廷命官,为哪大人清除障碍。”
  华旭笙瞪圆了双眼,奇道:“原来……竟是枢密使设下的暗桩,我说咱们接的活儿里,怎会有不少都是指着要那朝廷命官的首级,虽说乾青朝纲紊乱,权臣当道,可这世道总不至于就乱成这样。”
  符堂主略一点头,道:“前些年,咱们确是替哪大人除去了不少眼中钉肉中刺,先帝在时,太尉陈仕通指摘哪大人结党营私,都御史赵铭博弹劾哪大人借湘江水患,中饱私囊,这两位大人不出一年,相继暴病而亡,都是咱们的手笔!”
  那老狐狸说完,不无得意的偷觑了秦昭然一眼,那眼神像极了豢养的猎狗,私下里捕获了猎物,既想显摆能耐,又怕主人责罚的试探样儿,秦昭然挥了挥手,笑道:“我早说过不计前恶,符堂主不必惊惶,只管说下去就是了!”
  符堂主感激的连连顿首,又道:“哪大人远在京城,聚承堂却远在北关边陲,哪大人为方便统御,便派了胡全礼来,既可就近监视堂内异动,又可掣肘于我,不容我在堂中坐大,以免起了异心。”
  秦昭然暗暗点头,事实原来是这样,聚承堂果然不是一帮普通流寇,可这聚承堂上下山通道甚是隐秘,若是没有堂中诸位主事引路,寻常人等闲是不得其门而入的,秦昭然刚来聚承堂时倒没有留意,现在却对他这身体是如何到的铭山耿耿于怀,又不便详询,只能耐下性子,听符堂主细述原委。
  华旭笙今日忽然得知自已得以栖身的聚承堂,竟是朝中朋党设下的暗桩,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心里焦燥,性子也急了不少,耐不住符堂主这般事无巨细,冲口而出,“堂主你临阵倒戈,投了武将军,被胡全礼知觉,是以今日才和他争执起来,以至大打出手?”
  洛原接口道:“堂主这是弃暗投明,想那哪明亨不臣之心已久,先帝去后,新帝年幼,他竟暗里筹划改朝换代,武将军乃当朝砥柱,国之基石,自然不能坐视哪党专权,那次聂淼接了任务,要除去京中轻骑都尉田羽信,却失手被擒,田都尉和武将军只觉这杀手来得蹊跷,便详加审问,终于问出了我堂的所在!”
  原来那叛堂的聂淼,竟是被他和田羽信逼问着泄的秘,秦昭然想起聂淼身受的酷刑,心内恻然,符堂主已应声道:“聂淼被俘后,我等只道他已引颈就戮,哪知他竟成了将军府的坐上客,哪大人既已授意,我们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取了田都尉的首级,是以洛原便是第二个被派去行刺的杀手。”
  秦昭然和华旭笙齐齐看向洛原,洛原站在洞壁旁,狭长双目猛一开合,立时暴出点点精芒,随即恭恭敬敬的冲秦昭然俯身行礼,笑道:“小人萤虫之光岂敢与月争辉,到得京城伏在暗处,还未动手便被武将军察觉,使人擒下小人,却以礼待之,未加刑囚,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竟放了小人回来给堂主带话。”
  符堂主愀然长叹,“我等只道聚承堂这天大的秘密,只有哪大人及几位哪府幕僚知晓,哪知武将军和田都尉竟凭着聂淼吐露的消息,大致猜到聚承堂是哪大人手中的一步棋子,这番使洛原捎话给我,便是劝我看清形势,尽早弃暗投明,也省得白白做了弃子。”
  这所谓力劝,其中定不乏威逼利诱,秦昭然听他说的含糊,登时了然于胸,当此时机,便应景笑喟一句,“符堂主一代人杰,当机立断,决心为皇上尽忠,其忠可嘉,其志可勉,待此间事了,武某定拜本上奏,为符堂主请赏!”
  符堂主听了这话,面上刚露喜色,旋又一脸惶恐,冲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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