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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67

人,自去武忠那儿领刑吧!”
  展鸣闻言大喜,他正不知如何脱身,秦昭然的话,于他不啻纶音,当下惶恐叩首,揪着晗茗颈项,箭步如飞,三两下没了踪影。
  晗茗被展鸣拎小鸡似的拎了去,那少年怅然若失,脸色一沉,不意却见着立在一侧的歆朝,他见歆朝和晗茗一般年纪,眉宇间却有其灵气无其戾气,自他进院,便安安静静站在一边,似乎只是个剪纸人影,那少年瞧着晗茗和他那师父展鸣有趣,便认定将军府里的小童,个个都如这般有趣,当下眼珠一转,便要生法儿让秦昭然把歆朝送了给他。
  那程大人久候在侧,总不见那少年有回宫的意思,心内焦急,便待上前催促,哪知歆朝忽然一张嘴,口水嗒嗒落下,直如痴傻一般,一把抢过启鸣手中的牛皮灯,便咬将起来,启鸣备不住被他吓了一跳,顾不上失仪,紧着搂起歆朝,急声问询,“歆朝,你怎地了?你怎地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秦昭然早瞧明这小鬼的心思,心下暗赞歆朝见机快,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这孩子定是又犯了病,你快些带他下去,寻了大夫替他抓些药来。”
  那少年“咦”的一声,惊问,“师傅,这孩子怎么了?我瞧着,刚才他还好好的!”
  秦昭然眉间一沉,叹道:“这孩子幼时高热,烧坏了脑子,平素不声不响,倒与常人无异,只一犯起病来,抓过什么,都要塞到嘴里,今日不防竟在陛下面前犯病,当真失仪!”
  话已至此,那少年彻底死心,讪讪道:“既如此,师傅你去太医院请位太医回来,替他好生诊治诊治也就是了!天不早了,若再耽搁,恐怕宫门要下锁了,师傅你先歇着吧,华儿和程师傅要回去了!”

  上善若水(5)

  展鸣揪着晗茗,鬼撵了似的,一溜小跑出了东偏院,晗茗此时知道事情厉害,倒乖乖的一声不响,由他挟抱在怀,急速飞奔,展鸣在府里东转西拐,瞻前顾后,好像打不定主意,要把晗茗藏在哪里一般,这时夜已深了,只将军没有歇下,各院里的仆役侍卫,不敢擅自换岗歇息,这等夜籁人静之时,展鸣忽然听见,秦昭然那小院里,似乎还有人声。
  极目远眺,那小院黑灯瞎火,不像皇上驾临,展鸣心中略微一定,抱紧晗茗,轻道:“晗茗乖乖,再忍耐片刻,师父带你去将军那院暂避一时!”
  晗茗绷着脸,一言不发,他自记事以来,还没被人迫得这般狼狈,需得落荒而逃,虽说那人似乎权势极大,连秦昭然这大将军,都对他毕恭毕敬,可在晗茗心里,却不比华旭笙更令人敬畏,再者,那人也不过比他大了几岁,这又怎能令他服气。
  武江昂那院的月洞门,只是虚掩在那儿,展鸣轻拍一下,那门便应手而开,院里有人轻呼一声,随之奔来,笑迎:“秦大哥,怎地这早晚才回来?”
  展鸣有些尴尬的立在门边,轻道:“笛公子,是我,展鸣!将军仍在东偏院,我带晗茗,先借你的地方,躲避一时!”
  小笛闻言轻笑,拉开院门,见他挟抱着晗茗,晗茗倒是难得老实的板着小脸,缩在他怀中,不由好奇,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晗茗又闯祸了?”
  展鸣苦笑连连,晗茗拧着头,犟道:“哪是我闯什么祸了,秦大哥府里来了个瘟神,直说要吃我的肉呢!”
  小笛一挑眉,神色间似乎很是不解,展鸣不住回头,察看有没有人跟了来,心神不定的央求小笛,“笛公子,这个中情由,待咱们进了院,我自会一一分说明白,在这乾青地面上,若那人开口,只怕少有办不来的事儿,是以我师徒二人才会这般惊慌,求您收留庇护!”
  小笛见他惶急,当下也不多说,闪身让开一线,待他师徒二人进院,急忙杠上门栓,引着他二人去了一侧厢房,展鸣连声道谢,压低嗓音道:“笛公子,我二人躲在此处,若有人来问询,你只说没见过我们便是!”
  小笛笑道:“我理会得!展鸣哥,到底出了什么事?适才秦大哥故人来访,我见是位风骨清奇的大人,想来做事不会如此胡闹,怎会要吃晗茗的肉呢?”
  晗茗恨恨咬牙,“小笛哥,不是我说你,秦大哥怎地总是结交这些狐朋狗党,我不过逗那小孩儿一乐,他竟央着秦大哥把我送他,还说今晚要宫里御厨把我炮制了,让他尝鲜呢!”
  小笛一怔,念叨了两声“宫里”,展鸣点了点头,“正是宫里那位主子,你见到的那位大人,便是咱们将军的好友,程征程丞相,将军不在京中,他二人举步维艰,日子不好过,好容易盼到将军回来,自然是紧着赶来,问询探望!”
  正房有人哑着嗓子,悄声唤道:“小笛,小笛,是秦大哥回来了吗?”
  小笛笑嘻嘻的应着,“不是秦大哥,不过,嘻嘻,待我回去,说给你听,却是晗茗的糗事!”
  晗茗听见湘函的声音,一下乍了毛,当下不管不顾,扯着嗓子道:“何湘函?你怎地赖在这院里?”
  小笛连连冲他摆手,伸臂揽着他,抚了抚顶心毛发,轻道:“晗茗,不可对何主事无礼,他现下……他现下……总之,日后见了他,要像待我和秦大哥那般,你可明白?”
  晗茗翻他一眼,极不耐烦的挣脱他,哼哼道:“妇人之仁!”
  展鸣不容他无礼,捏紧他的脖颈,把他按揉到怀里,冲小笛陪笑道:“笛公子,夜深了,您请回去歇着吧!这孩子口没遮拦,冲撞莫怪!我……我自会好生管教的!”
  小笛吞地一笑,出了这间厢房,推开正房木门,湘函正伏在床前,见他回来,装作没有听见晗茗那话,巧笑道:“小笛,晗茗做了什么糗事?说来听听!”
  秦昭然直把那二人送到宫门,这才安心,武忠带着一众侍卫溜宫墙候着他,见他独自踯躅,急忙命人抬了轿子过来,秦昭然摆了摆手,犹豫片刻,轻道:“武忠,我离京这些日子,程大人……是不是私下里,和我手下那些军佐将领交往甚密?”
  武忠讶然睁大双眼,凝神细想,应道:“这……属下倒没留意,程大人清廉自诩,讲究君子之交,一身风骨,最是清高,属下等这些大老粗,实在害怕和这等文臣打交道……”
  秦昭然笑了笑,换了个话题,“我今日回京,连深宫里的皇上都知道了,哪明亨不会不知,他……有什么动作?”
  武忠搔了搔头,“怪的很,哪明亨前几日,去玉泉山纳凉,不意觅得个绝色伶童,这些日子竟龟缩府中,只陪着他那新宠,倒不如何过问政事!”
  秦昭然只听的头大,心中暗叹一声,坐上轿子吩咐回府,快到府门口时,听见侍卫们悄声交谈了几句,武忠沉声道:“没规矩!这般失惊打怪的……”
  有个憨憨的少年声气,自窗外传来,“忠哥,刚才兄弟们依稀瞧见南院那儿,有个黑影闪了一下,恐怕有那不长眼的小毛贼,潜入府中,南院女眷都已歇下了,莫要惊吓了她们才是!”
  秦昭然正听得入神,武忠连连咳嗽起来,压低了声线,恶狠狠的道:“什么黑影一闪,这时机,大街上野猫野狗乱窜,备不住便是这些东西花了你们的眼。”
  那侍卫少年还要据理力争,武忠恨恨跺脚,“好了,好了,武义你就省省心吧,紧去姑奶奶的小厨房,让杏儿给将军准备些吃食,今儿一天,将军还没好生吃过东西呢!”
  秦昭然一挑轿帘,不待轿子停稳,便笑模笑样从轿里钻了出来,淡淡扫了武忠一眼,围着轿子的一群侍卫中,有个壮实的像小熊似的少年,尤为惹眼,秦昭然见他不服气的瘪着嘴,不由笑道:“武义?你且别着恼,你那忠哥,恐怕是有不可对人言的隐情,你一通嚷嚷,给他抖落了出去,岂非不妙?”
  话音未落,武忠扑通跪倒,把那青石板路面,磕得砰砰直响,“将军,将军明鉴,武忠绝不敢欺瞒主子,也不敢背着主子,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
  秦昭然伸了个懒腰,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起来吧!闹了这许久,我还真有些饿了,你让人多备些膳食,送到我那院里,小笛和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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