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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89

将军的性子,有些喜怒不定,你以后给我打起精神,加倍陪着小心,再者,指不定再过些日子,咱们将军就不是将军了,到那时天威难测,你更得留神自已的言行!”
  歆朝一撇嘴,“我原当你是条汉子,谁知竟这么胆小,秦大哥性子最是和善,哪有你说的那样,喜怒不定,”想了想,发现自已似乎漏了什么,恍然道,“还有,你刚才说他不是将军,他不做将军还能做什么?难道,皇帝要贬他的官?这狗皇帝,”歆朝咬牙切齿,一脸凶相,“我和晗茗还指望着,跟了秦大哥,日后也能上阵杀敌,立下功勋,也做个威风的大将军呢……”
  他毕竟年幼,虽说聪慧,却看不透这扑朔迷离的政局,启鸣几次张嘴,却欲言又止,良久才抚着他的脑袋,轻道:“好,好,你就当我没说,只是,你倒大可不必如此气恼,将军不做将军,除了遭贬,也可以升迁啊,你这孩子,都想到哪儿去了?”
  歆朝疑惑不解的连连眨着眼睛,“那皇帝几次讨要晗茗,秦大哥都没答允,今儿我们又得罪了他,晗茗那摄魂香若是放了出去,只怕他今天要当众出丑,我瞧他心眼儿极小,只会贬了秦大哥的官,怎会是升呢?”
  启鸣和他说不明白,武江昂多年的绸缪,他又不能尽数吐露给一个小童,只能摇头苦笑,叹道:“我到今日方才知道,两人言谈,若是夹缠不清,实在是说不到一处,罢了,咱们快去调制药材吧,子诺这伤,可耽搁不得!”
  歆朝又是个大大的白眼,“明明是你夹缠不清,却来说我!哼,恶人先告状!”
  两人说笑着带上门出去,原本躺在床榻上,生气全无的子诺,霍然睁开双眼,启鸣的话,歆朝没听明白,他却听得一清二楚,那位俊朗无俦的武将军,竟会对他动了心思,当真出乎他的意料,子诺皱着眉,想起墨琴刚刚在院里那些嘶吼,急忙掩着耳朵,有些恶意的想着,若是那位武将军,当真对自已有意,自已还不如顺水推舟,应承了他,借他之力,除了哪明亨这大仇人,那时也可借机替小舅舅谋个好差事,可刚一转念,小舅舅那声声低唤,便在耳边响起,温柔缠绵,直唤得他几欲坠下泪来,子诺缓缓伸手,抚着自已左颊,刚一触碰,立时痛得低呼一声,心下却有些疑惑,若是小舅舅瞧见自已这副样子,会是何反应他倒不知,可那位武将军,明明瞧见自已狼狈不堪,却仍是满脸痛惜,那双明亮有神的黑眸,清亮无限,没有丝毫鄙夷不屑,反而满是心疼不舍,想起武将军及时救下自已,那时面上的神采,子诺竟痴痴呆住了。
  廊外那只聒噪的鹦鹉,见没人逗弄它,也没有给它添吃食,开始扑棱着翅膀,不住口的叫着,“宝贝,美人,宝贝,美人”子诺原还怔怔听着,脑中小舅舅的身影和武江昂那满面痛惜的表情,交替闪过,他天人交战许久,终于崩不住抱着脑袋大喝一声,厉声叫道:“别吵了!别吵了!你再吵,仔细明儿我让人宰了你,炖了吃肉!”
  歆朝刚挑帘进门,迎面看见子诺抱着脑袋,痛楚万状的伏在榻上,不由惊呼一声,紧着放下手中盛药的托盘,靠上前扶着他,急问,“可是伤口痛吗?你且忍一忍,我已经把那冰山雪莲入了药,一会儿给你敷上药膏,很快就不痛了!”
  子诺怎么好意思说他是为了心中犹疑而烦闷,只能顺着他那话,慢慢撑起身,歆朝蘸了帕子,替他擦净面上血痕,取过托盘里的小小石臼,拿银匙挑了少许青苔似的绿泥,小心的替子诺敷在脸上,那药泥甫一贴上肌肤,立时清清凉凉,把面上那炽热_0_huo_0_la的痛楚压了下去,子诺轻轻舒了口气,却见歆朝放下石臼,正容道:“子诺……我不知你名姓,只能唤你一声子诺,秦大哥……”
  子诺早前不知武江昂的身份,听歆茗不住口的叫他秦大哥,便当真以为他姓秦,可后来从府里粗使仆役那里,得知自已被左司马将军府上都尉救了回来,那位左司马将军,位极人臣,属当朝第一等的红人,比起哪明亨,不知地位尊崇到哪里去了,这时听他叫秦大哥,倒没有半分不解,只端身坐好,只听歆朝要说些什么。
  歆朝说得异常艰涩,刚说出秦大哥,便有些卡壳,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续道:“秦大哥,恩,也就是武将军,他身边那位小笛哥,是我和晗茗最好的……朋友,秦大哥待人好,心地也善良,就是……就是……有些管不住自已,总喜欢招惹些美貌少年,现下那何湘函便是自已死皮赖脸,硬贴上来,秦大哥不忍心他自已孤苦,只能收留他在府里住下,恩,恩……”
  他还没说完,子诺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狼狈的转过身,面朝床里,沉声道:“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我即刻便走,前些日子伤重难愈,在府上叨扰,已经很是过意不去,如今我这身子也好利索了,家中……家中又有急事,我这便告辞了!”
  语毕翻身下了床,歆朝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子诺,你脸上的伤若不用这雪莲敷治,定会留下伤痕,你……你……还请多留些时日,待你那面上伤势好了,再……”
  子诺强撑着起床,刚立足地面,足心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只使不上力,他堵着一口气,咬牙向前蹭了几步,却觉浑身力气,像被什么抽走似的,轰地一声,颓然倒地,歆朝急急抢上前扶他躺在床上,有些语无伦次的道:“你……哎,算了,你只当我刚刚是狗叫几声,千万别放在心上,你身子本就没好利索,今日又被那小子抓打了一通,这个样子即使出府,只怕过不多久也要昏死路边,我那小师父即救了你回来,我总不能枉费他的心血,再逼死了你吧!”
  子诺微微向床内侧脸,眼中泪水涔涔而下,歆朝这番言语,触动了他的心事,本来他自幼父母双亡,被迫寄人篱下,已是满腹辛酸,后来好容易得了小舅舅的宠爱,原想着自此一心一意,只跟着小舅舅,便是为他当牛作马,只要能在他身边伺候,那也是上天待他不薄,可怎知哪明亨那奸人竟逼着小舅舅把他送了去,自已受尽虐打不算,还险些赔上性命,被救回武府,每日小笛湘函过来陪伴,欢声笑语只不住逗他开心,这段日子,倒是他有限生命中,惟一的一段温馨经历,可他果然还是多余的人,现下连武府也立身不得。歆朝说错了话,正站在那儿咂舌后悔,见他似乎疲极睡去,忙踮着脚尖,悄悄替他带了门出去。

  上善若水(26)

  子诺听见那门被阖上,终于哽咽出声,捏紧拳头放在枕侧,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正神昏智暗,自怜自伤,几乎要想个法子,躲开将军府里一众人等,自已出去寻死,哪知忽地被人揽到怀里,那人急的声气儿发颤,又怕嗓门太大吓着他,刻意压低嗓门,轻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是脸上的伤口痛么?还是……”
  子诺泪眼朦胧间,依稀看见武江昂那俊雅面庞,心头急怒交加,竟一把推开了他,厉声道:“谁要你管?出去,出去,亏你也是当朝一品,怎地这点涵养都没有,这样偷偷溜到我屋里来,成什么样子?”
  秦昭然自已也没闹明白,怎么进了小院,隐约听见子诺这屋有声音,只听着像漏出来的呜咽之音,他便脑子一热,想也不想,推门进来,看清床上那个缩成一团的身影后,几乎是立时扑了来,把他揽到怀里,恨不得掏心掏肝,博他一笑,被他推开厉声质问,秦昭然却不觉愤闷,只觉子诺那色厉内荏的样子,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好,好,”秦昭然像看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般,满脸无奈却又暗含宠溺的看着他,轻轻哄着,“是我不好,我不该随便闯了进来,你别动气,仔细碰着伤口。歆朝呢?怎地留你自已一人在房里?”
  启鸣隔着窗轻唤,“将军,属下就在隔壁,子诺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了,您若有吩咐,只管出声唤我便是!”
  歆朝似乎被他捂着嘴,呜咽着不知在说着什么,两人在房外一路折腾出老大的声响,踢翻了廊下的花盆,子诺听到他的声音,蓦然想起刚才歆朝和启鸣提到过,这位武将军对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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