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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93

处,坏处便是,秦昭然不能随心所欲的,和他任何一个宝贝颠鸾倒凤,不管和谁恩爱缠绵,若身边一直有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两人,总能让他觉得脊背发寒,不自在到了极处。
  晗茗抢着挑帘进正房时,小笛正坐在灯下,手里捏着件白绸亵衣,眯着眼睛,就着烛火,缝补着什么,湘函斜倚在窗台上,望着窗外明净的月色发呆,这三人进来时,他略一回头,看清歆朝面上惶急的神色,不由浑身一震,道:“那瓷瓶里的东西,当真有什么不妥吗?”

  上善若水(29)

  武府前院的花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整个小院都能听见田羽信扯着嗓子,在那儿吆五喝六,启鸣着急忙火的赶来,见门前立着武忠武悌,忙凑上去,压低声音道:“忠哥,悌哥,将军……将军这还得多久才能送客?何公子说有要紧事,急着催将军回去呢!”
  武悌喷地一笑,伸指点着启鸣的脑袋,道:“你这狗东西,招子倒是鲜亮,眼下瞧着绿苑里那二位得宠,竟紧着巴结上了,连将军宴客,你都敢来催促。”
  武忠虽然瞧着憨直,可却是武江昂身边一众侍卫中,最心细如发的一个,眼见启鸣急的脸上变色,嘴唇都有些哆嗦,心下立时便知不妙,又听他提到何公子,心道保不齐那二位祖宗出了什么事,启鸣这人机智敏捷,在将军府待了这许多年,便是真出了什么事,等闲不能令他这般惶急,武忠暗暗吸了口气,沉声道:“纵有什么要紧事,你也先一边候着,里面开了酒席,程丞相和田都尉都是将军的座上宾,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撇下一桌子客人,自已先逃席了吧!”
  他既开了口,便是武悌也不敢随意插嘴,启鸣急急叹了口气,一跺脚猫到院门那穿堂口蹲着,那花厅门正对院门,花厅里的动静,蹲在这儿倒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启鸣屏着呼吸,尖起耳朵偷听,厅里有个醇和的男声响起,听那声音,倒像是程丞相,“田都尉,适才听你说,你这平生最大的愿意,便是能和妙恬结为伉俪,两人共效比翼,现下江昂遂了你的愿,你院里那些聘礼虽丰足,我却觉着,这礼还嫌太轻……”
  田羽信嘻笑道:“程丞相说的是,这礼着实太轻,却不知,程丞相觉着,下官送些什么,才能略表心意呢?”
  程征嘿嘿一笑,略顿了顿,启鸣刚刚被歆朝晗茗吓住了,一路急急奔来寻武江昂,浑身都被汗湿了,这时往门口一蹲,额上汗珠沿着面颊蜿蜒而下,他忙抬袖擦了一把,隐约间似乎听到程征悄声说了句,“将军府还会少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你这人礼都不会送,先问明江昂现下,最欢喜什么,最想要什么,再循着给他送来,可不就结了!”
  田羽信怔怔重复道:“最欢喜什么,最想要什么,恩——”声音忽而由低沉变得高亢,好像很是激动,“那……那孩子我已经想法儿让他自已送上门来了,难道这还不算是送了他最欢喜,最想要的么?”
  程征顿了顿,奇道:“什么那孩子?你……你喝高了吧?”
  田羽信“咦”了一声,“那你是说什么?江昂,嘿嘿……也就那点子喜好,说出来,京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以你刚刚一说送他喜欢的,我立马就想到……”
  启鸣险些没崩住,差点笑了起来,忙使劲儿掐着自已的大腿,强忍着继续偷咱,武江昂倒似不明所以,也跟着奇道:“我那点子喜好?哪点子喜好?你们二人别打哑谜了,瞧着我是个老粗,故意眼气我么?”
  田羽信哈哈大笑,刚说了句,“你那绿……”就被程征笑着打断,“你说的是江昂原来那点子喜好,现下他欢喜的,可是勤政殿里那块和田美玉,那玉虽说不上顶顶上乘,却是价值连城,怎样?你可能为他寻来?”
  启鸣一愣,花厅内立时鸦雀无声,倒好像那三个人同时默契的闭上了嘴,武忠武悌在门口听了个大概,俱是脸色一变,武悌手按着腰刀,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怀中,扣紧一把精铁梭棱,武忠急忙冲他摇了摇头,伸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武悌见了,慢慢放下手中暗器,和他一道竖起耳朵,留意屋里的动静。
  “哈哈哈哈——”武江昂蓦然一声长笑,屋内屋外那些个人,同时惊跳一下,“老程,想不到你竟如此幽默,连那孩子的玉玺,都敢拿来开玩笑,我平素见你一本正经那副模样,只道你是个老古板,谁曾想竟是个活宝,你的冷笑话,说来当真令人喷饭!”
  田羽信显然也觉出不对,忙附合着笑道:“都说丞相大人学富五车,诙谐风趣,平时我还没觉出来,今儿倒当真大开眼界。”
  程征跟着嘿嘿笑了几声,忽然顿住,沉声道:“谁跟你开玩笑,武江昂,前些日子你私调城北大营守将,把京城团团围住,京里宫里,八片城门宫门的将领守备,都被你换了个干净,程征虽说愚笨,可瞧着你这些日子折腾出的动静,若说你没有异心,那我是万万不敢相信!”
  武忠斜眼冲武悌使了个眼色,武悌会意,一个纵身,几起几落,迅速消失,武忠冲启鸣勾了勾手,启鸣急忙站起身,却听武忠声线压的极低,吩咐道:“你先悄悄进院,躲在暗处,一会儿若是将军示意,立时擒下程丞相。”
  启鸣有些踌躇,嗫嚅着要说什么,武忠却止住他,轻道:“我瞧着这程征,眼下是和小皇帝穿一条裤子,若不出所料,那孩子定是躲在他府里,程征今儿贸然前来,酒足饭饱之际,严辞质问将军,可见是有备而来,咱们不可掉以轻心,万事谨慎为上!”
  启鸣连连点头,溜着墙根跃上北面一堵矮墙,缩身躲在墙下桐树巨大的枝杈间,武忠瞥了一眼花厅,冲院外暗卫伏身处做了个手势,那处树影微微一晃,跳下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武忠指了指府南,微微一挑眉头,那人和秦昭然遇到的暗卫一样,也不应声,只躬身拱手为礼,随即飞快的奔了出去,武忠肃容立在院外,手按腰刀,脚下不丁不八,眼睛一瞬也不瞬,紧紧盯着花厅,只待武江昂掷杯为号,或是一声大喝,便立时扑入花厅,谁知花厅里静寂一片,良久才听武江昂直着嗓子叫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田羽信那一向绵软清爽的嗓音,竟有一丝喑哑,混在一阵沉重的喘息中,格外怪异,“这人既已知道你的图谋,当然留他不得,只是……咱们不知他和那姓金的小崽子有什么勾连,在外间如何布置,我先打昏他,一会儿自会想法,替你撬开他的嘴,任他和那小崽子如何筹谋策划,这金氏江山,总逃不出你的手心就是了!”
  武江昂哭笑不得,狠狠跺着脚,叹道:“哎——你,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在城内城外一番布置,只是为了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捎带手儿替他了解了哪明亨,你……哎,你当真是会错了意!”
  武忠愣怔片刻,握着腰刀的手,慢慢垂到腰侧,却听田羽信几乎是恶狠狠的嚎叫出来,“什么我会错了意?咱俩打从光_0_pi_0_gu吃奶那会儿,见天都在一处,你那肚子里有什么弯弯绕绕,岂能瞒过我的眼睛,前些天那小儿意欲挑拨,来我府上行反间计,被我将计就计,骗他留在府里暂避,我那府里铁桶一般,他进得去就出不来,哪知你府里几个混帐东西,悄悄跑我府里大闹一场,那小儿倒是机灵,早瞧出不对,竟寻机溜了,现下程征这呆子自已撞上门,我看那小儿八成便在他府上,我这就回去调集人手,咱们围了哪府,再使人去程府宰了那小儿,把这弑君的罪名,推到哪明亨头上,这京师没了主人,除了你又有谁能坐的安稳,你快些!别磨蹭了!”
  武忠微微一笑,抬脚进了花厅,见那桌席面仍是完好无缺,只地上横躺着一身素帛的程征,田羽信倒竖着眉头,怒目瞪视着武江昂,武江昂却坐在桌边,不住抚着桌上酒盏,眉心紧蹙,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武忠急不可耐的扑过去,冲他扑通一声跪下,激动的声气儿发颤:“将军,田都尉说的是,这些天咱们只是不知那小儿的下落,若是早知他的下落,这金氏江山,早改做武姓了,眼下时机难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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