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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109

,又有人进了密室,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展鸣立即把金严揽到身后,喝道:“谁?”
  晗茗嘿嘿笑着,“小师父,我来帮你审问这小鬼,湘函哥急的不行,眼看着时日无多,再查不清将军身上的毒性,只怕会有妨碍……”
  歆朝应声道:“是,展鸣哥,这毒拖一日便深一分,这小鬼若是不招,没办法,我跟晗茗只能对他用些手段了!”
  金严自打要吃晗茗脸颊肉和他结了仇,这些日子最怕这小鬼趁火打劫,一听他们说是来刑讯的,不自觉缩在展鸣身后,两手紧紧攥着展鸣的衣摆,“展鸣哥,我真不知道……你,你别让他们给我用刑……”
  歆朝沉着脸,“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竟连小笛哥都不放过,若是问不出解药,我和晗茗又岂能饶你?”
  “这药是华旭笙配了使人转交给我的,他……他就在铭山,你们使人去问他好了……”
  歆朝一怔,他早觉得这事蹊跷,当真听金严提起华旭笙的名字,心中登时沉重许多,晗茗却不管不顾,冲上前去便要揪他出来,“好啊,你这小鬼,还学会挑拨离间了?拖我师父下水……我,我活剐了你!”
  金严连声惊叫,攥着展鸣的衣摆只不丢手,“我师父都没说要处置我,你算哪根葱,居然敢动我?”
  “我是你爷爷!”晗茗咬牙切齿,“将军是我跟歆朝的师父,他才没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徒弟!”目视展鸣,“小师父,我们带了刑具来,包保用了刑,外人验不出伤,却能让这小鬼生不如死!”
  说着就手来扯金严,金严没抓牢展鸣的衣摆,急忙就手一搂,抱紧展鸣一条腿,趴在地上,死活不肯挪窝,晗茗急了,“小师父,你站开些……”
  展鸣忙推开他,充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俩消停一会儿!晗茗歆朝先出去守着,我来问他,若是他再死咬着不说,便把他交由你们俩处置,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金严吓的浑身筛糠似的,抱紧展鸣不肯丢手,晗茗极不耐烦,还要上前拉扯,却被歆朝止住,带了他出去,眼看密室门关上,展鸣一把提起金严,“你还是老实说了吧,将军顾念着师徒情份,可他身边的人,却不是好惹的!那个何湘函,把将军爱到骨子里去了,将军若是有个好歹,小笛定然无幸,只何湘函、歆朝、晗茗三人,便能活吃了你,到时你比那泡粪坑里痛足七日七夜的戚夫人,只怕好不到哪去!”
  正午时分,小厮们照足绿苑各位公子的口味,流水价送来八十几道菜式,在绿苑花厅摆了满满一大桌,湘函说要立规矩,以后大家伙都陪着将军用膳,秦昭然一进花厅,圆桌边坐着的五个人忙一齐起身行礼,秦昭然甚是不惯,微笑道:“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今天礼数这么周全?都是一家人,平素倒也不必拘礼!”
  说着举步坐了首座,小笛就坐在他左手边,秦昭然抚着他的小手,柔声问他,“小笛,有这许多哥哥陪你,你过的还快活吗?”
  小笛连连点头,拉着自已左手边的子诺,“子诺给我讲了好多故事,恩,就是我太笨,只心里记得,却说不出来!”
  “赶明儿请个先生来教你识字……”秦昭然话说一半,忽然顿住,扭头看着程征,“你程大哥是当朝丞相,学富五车,以后你便奂他教你识字好了,也省得他没事做,整日闷在房里胡思乱想!”
  又问子诺,“住得可还习惯?缺什么就告诉湘函,让他帮你置办!”
  继而看着魏季宇,“魏公子,你哥哥回家已有数日,你得空去看看他吧!恩,虽说哪明亨伏诛,可藩王造反作乱,城里必有奸细内应,你出门时寻武忠给你派几名侍卫,以免被人误伤!”
  再握着右侧湘函的手,“家里家外事情繁琐,有劳你了!”
  顷刻间,竟是每人都问候了几句,武忠立在厅外暗暗叹服,还是将军有手段,若是自已家里有这么五房美貌妻妾,只怕早吵翻了屋顶,闹得不可开交了!
  湘函恬淡一笑,竟是一副主事夫人神态,回握住秦昭然,“应该的!能为将军分忧,和众位公子共同服侍将军,才是湘函的幸事!”
  魏季宇抖着嘴唇,颤声问道:“将军,您这是……允我回府探望哥哥?”
  秦昭然笑了笑,“当然允你回府,你又没卖断终身,回去探望家人,乃人伦大德,我又岂能阻你?”
  “当真是强盗发善心!”程征闷声哼出一句,“魏公子能见家人,我能不能也见见家人?”
  秦昭然点头,程征立时抢道:“那……我要见我徒弟,这也是人伦大德,你不能阻我!”
  湘函应声道:“程公子,您既进了这绿苑,以后就是将军的人,原来那些身份地位一概作罢!您那好徒弟给将军下了毒,至今不肯说出毒性解药,这种弑师的孽徒,你还惦记他做什么?”
  程征嘴唇颤了两颤,小笛一向好心,瞧他面青唇白,形容儿十分可怜,忍不住替他求情,“秦……将军,不若让程哥哥见见他徒弟,说不准他还能劝他徒弟交出解药呢!”
  子诺犹自懵懂,不知自已竟被小舅舅下了药,听小笛湘函说什么毒药解药,心中害怕,不由看着秦昭然,“将军,您中毒了?现下身子可有什么不适?我舅舅说毒药最是可怕,杀人于无形,您……怎么这些日子,也没听您提起?”
  秦昭然轻笑着,只说无妨,举筷划开面前那盘糖醋鲤鱼,给他们每人挟了些鱼肉,不住劝他们快吃,待每人都拿起筷子,这才轻道:“我没什么妨碍,你们别担心,程相爷想见严儿,恩,这勤王造反的各路藩王不要两日,便临都城,这节骨眼儿上,你和严儿还是先不要见面的好!我分不出心思防备你们俩密谋,还是把你们俩分开好些,待平定了内乱,到时我再有话说!”
  他这样直言不讳,程征面上一红,举筷白了他一眼,嘀咕,“谁要密谋?明明是你亏心事做多了,瞧着谁都想害你……”

  濯足濯缨(15)

  歆朝晗茗唱黑脸,展鸣拌白脸,又是吓唬又是安慰,金严饿了一天却吃不下东西,这时意志最是薄弱,架不住他们几次三番的骚扰,被迫说出,华旭笙寻机给秦昭然用了药,为了避嫌,把他密制的解药药方抄录了一份,托人呈交上来,歆朝展鸣大喜,紧着问他药方在哪儿,金严却道:“一向都是我师父处置铭山上的消息往来,展鸣哥不是说,我师父现下就在将军府上?那请他把解药药方默写一份就是了!”
  晗茗一跳三尺高,拉着歆朝便要回去,报告秦昭然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走没两步,却又回头,指着金严,“你这奸滑的小鬼,”眼睛一瞟展鸣,“你叫他什么?我这老半天才想起来,你叫他展鸣哥,我叫他小师父,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吗?”
  金严还以为他食言,探到消息仍要拿自已作法,见他回转,急忙起身退了几步,不防他竟是想起了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歆朝却是等不及,一扯晗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计较这些?先帮秦大哥和小笛哥解了毒,往后你要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
  说着拉扯晗茗一溜小跑出了密室,金严瞪大眼睛,侧脸看着展鸣,“你……你们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展鸣呵呵一笑,“我们还就食言而肥了,你待怎样?”
  “……不怎样!”金严搂着肚子,“展鸣哥,我快饿死了,烦你给我拿些吃的吧?”
  展鸣闻言转身出了密室,不一时又提着笼屉回来,手里还抓着几张薄绢,“喏,吃的给你!这绢,你拿去出恭用……”
  金严本自欢天喜地接过笼屉,不住咂巴着嘴,自已动手把菜一盘一盘端出来,见他拿了绢来,不由一怔,“哪来的绢?”
  “笛公子给的!”展鸣大马金刀,跨坐在条凳上,“我本想着去给你寻些糙纸,碰上笛公子和彦公子去库房寻书,听我说你嫌弃恭桶粗陋,且没有绢帛揩试,一天都没出恭,笛公子怕憋坏了你,便去绿苑给你取了些薄绢,待他禀明将军,兴许还能给你换个好点儿的恭桶!”
  “师父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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