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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117

小笛哥,他们俩定要将我碎尸万段,才能解气!”
  程征就手拍拍他的肩膀,正要说话,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门外那人还没进来,先高高兴兴叫道:“严儿,严儿?你那书呆子师父……哈哈,将军让你程师父来陪你……”
  程征护主心切,更兼许久没见过金严,心中实是又想念又挂心,好容易见着他,说什么也不愿和他分开,急切间站起身,把金严揽到他身后,外面那人出语无状,他正待开口训斥,身后的金严却冲那人扑过去,咯咯笑着,“展鸣哥,我程师父现就在这里,你再浑说,看程师父不拿戒尺打你手心!”
  “嗬,来了帮手,你还敢跟我耍横了?”展鸣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他,搂着原地转了一圈,金严大笑,“你那宝贝徒弟不是说要炮制我?展鸣哥,你……是来替他们当先锋的?”
  “是,我便是来做先锋的,”展鸣闷声笑着把他放下来,随手捏捏他的小脸,瞅瞅密室里面,压低声音,“你那书呆子师父脾气古怪,你以后可没这么自在喽,什么长幼尊卑,什么君臣之道,做什么都得防他挑错,无趣极了!”
  金严横了他一眼,“总比有些人被徒弟攥在手心,搓圆捏扁半点不敢反抗的好!”
  “什么被徒弟攥在手心?”展鸣仍是不停手的捏着他脸,笑嘻嘻的啐他,“纵然以前……可现在,晗茗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你这小鬼,做什么挑拨离间?”
  “晗茗有那么好?”金严慢慢敛起笑,黑幽幽清清亮亮的眼睛,仿佛直看到展鸣心底去了,“展鸣哥,你和晗茗在一处,便这么快活?他又小气又刁钻,放肆无礼,都要骑到你头上去了,你……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到底喜欢晗茗什么,展鸣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自打在将军座船上欺负的晗茗大哭,再出尽百宝,逗得他大乐,这许多日子,似乎宠着晗茗让着晗茗,引逗得他快快活活,自已心里就适意,就舒畅,看他撒娇撒泼,更是别有情趣,这时金严问起喜欢晗茗什么,展鸣停下脚步,略想了想,“我……反正瞧见他就欢喜,便是他欺负我,拿我取乐,我也欢喜!”
  金严愣在原地,展鸣向前走了几步,见他没跟上来,不由诧异,“怎么了?”
  “我瞧见你就欢喜,便是你欺负我,拿我取乐,我也欢喜!”金严冷不丁直盯着他,冒出这么一句来,展鸣瞬时额角冒汗,还没想到如何应对,金严却逼上来,直直撞到他怀里,仰起头,几乎和他脸贴脸,“你呢,展鸣哥?你待我……又怎样呢?”
  这孩子养在深宫内院,长于妇人宦仕之手,却品性坚韧,极具抱负,没娇纵出一身坏毛病,程征常自以为难得,可这孩子却有一样儿,喜欢什么,钻窟窿打洞,上天入地也要弄到手,程征正在密室里暗暗纳罕,严儿在外间和申展鸣有什么可说的,竟这许久还舍不得回来,不远处一缕声线慢慢传来,程征听的分明,正是金严在说,“我瞧见你就欢喜,便是你欺负我,拿我取乐,我也欢喜!你呢,展鸣哥?你待我……又怎样呢?”
  程征浑身剧震,急忙奔出来,“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还没用晚膳吧?微臣这便奂他们备膳……”
  申展鸣听了那话,两耳轰鸣,一时竟五识俱丧,好容易慢慢缓过劲儿来,听见程征说备膳,忙抬袖擦擦额头冷汗,应道:“啊,下官这便去备膳,程相爷,烦您稍待一忽儿!”
  转身要走,金严却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狠狠在他手心掐了一把,咬着牙,小声挤出一句,“想跑?那天你拿了秘药吓唬我,你信不信明儿你那宝贝徒弟来了,我把那天的假戏说成真做,让他恼了你,以后再不睬你?”
  “你……”展鸣哑然,看着金严,有些啼笑皆非,“你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金严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朕瞧上你了,要你伺候,你敢违旨?”

  濯足濯缨(22)

  窗格上那清瘦的人影,半天没吱声,秦昭然心里忐忑,又轻轻唤了一声,“子诺?”
  “您请屋里叙话吧!”那人蓦然长身而起,打开房门。
  虽只有几个时辰没见,两人却都觉得,这样面对面看着对方,却像隔着层什么东西,好些话不敢启齿,好些事千头万绪堵在胸口,两人对视良久,同时开口,“你……”
  “子诺……”
  “您吩咐!”子诺先是想垂首应答,觉着不妥,又改而作揖,这样仍觉不妥,又冲秦昭然拱了拱手,竟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自处。
  “先进屋吧!”秦昭然低着头,从他身边错身而过,一眼瞧见桌上放着五味小点,“用过晚膳了?”
  “恩!”
  “怎样?在这儿住着……下人伺候的可还周到?”秦昭然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随口问起下人差事巴结的怎样。
  子诺点点头,见他挨着桌边坐下,便踱过去替他倒了杯茶。
  “……我看你也不怎么走动,倒忘了交待武忠,你若要用钱,只管使人去账房拿……”秦昭然仍是没话找话,捧起那茶,啜了一大口。
  子诺也仍是点点头,一脸沉静,轻道:“水热,您当心烫!”
  话音未落,秦昭然手里茶杯咣当一声摔到地上,他急急吐出茶水,直吸溜嘴,“好烫,好烫!”
  子诺再也崩不住,别过脸偷偷笑了笑,再转过脸,“让忠哥给您拿块冰含着吧?”
  秦昭然摆摆手,伸出舌头两手拼命忽扇着,“算了,皮都烫熟了,再含冰……明儿嘴都得肿起来!”
  “烫这么厉害?”子诺这才有些慌了,急忙挨过去,“您张开嘴,快叫我瞧瞧!”
  他挨的近,菱角似的红艳嘴唇就笼在秦昭然头顶上方,透过月白的长袍,秦昭然隐约能嗅到一股清甜的香气,虽情知那是下人特特薰出的香气,却不由为之迷醉。
  子诺低头,秦昭然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漩涡似的,一下子把他吸了进去,两人对望着,一时谁也没有言语,武忠眼瞅着屋里这般情景,忙蹑手蹑脚轻轻关了房门,让子诺那两个小厮去厨下准备热水,以备半夜将军和彦公子淋浴净身之用。
  这样静到极处,光线也柔和到极处的环境里,从这从未有过的角度观察对方,也不知道是谁先招惹了谁,桌旁一坐一俯的两人,很快胶着在一起,嘴唇饥渴的寻找着对方,双手也在饥渴的寻找着对方,秦昭然喘息愈发沉重,那张菱角似的小嘴噙在嘴里,还能尝出他晚膳用过的海味盅的鲜香,那条小舌头又无措又僵硬,完全不能领会他此时的急切,秦昭然恨不能手口并用,把这从一见面,便莫名被他记在心里,牵挂许久,心疼许久,怜惜许久,今天下午又让他愤恨许久的小人儿拆解入腹,连骨头都不给他剩下。
  子诺完全的不知所措,小舅舅虽每次也是这般急切,可小舅舅却从不会在这种时候亲吻他,也从不会用这种方式……亲吻他!
  这样只是唇舌共舞,却犹如交欢,只通过舌尖的一点点接触,便仿佛探入对方深心处,把心底翻涌的渴望,和掩埋的极深的感情,全都带了出来,哺过去再度回来,也不知把两人的感情交融了多少次,终于,当秦昭然的手,轻轻抚摸子诺的腰身时,子诺颤抖起来,那手像带着倒刺,抚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麻痒,不只麻痒,还带着酥酥的,引人心颤的,撕心裂肺的难耐,子诺也跟着呼吸粗重起来,秦昭然站起身,一把把他托抱起来,急急放在床上,子诺面孔侧向一边,条案上的烛蕊爆了一下,一瞬间整个房间都亮了许多,秦昭然掀开子诺的外袍,嘴唇凑上去,带着浓浓爱惜,吮咬着那微有些发硬的小小樱颗。
  子诺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被点燃了,他迷迷糊糊的盯着条案上的蜡烛,心里迷迷糊糊的想:着了,我也被烧着了!身上这么热……怎么会这么热?
  身下那软绵绵的蚕儿胀的难受,子诺脑子不清醒,伸手便要抚慰,却被人阻住,那人的嘴唇一路向下,在胸腹间停停留留,绕着肚脐打了个圈,倏忽含住了蚕儿,又热又湿,又吸又吮,子诺打摆子似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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