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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分卷阅读229

事。那万一他来一个替天行道,降妖除魔,她在落他手里……
想到此处,苏平安打了一个哆嗦,撩下眼皮,张口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成,那可不成!
她好日子刚开始,都还没过够瘾,怎么甘心去受罪。
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官非。跟官府打交道她可不在行,还得靠别人。
这大律师是吕长乐派来的,可这唐唯宗也是吕长乐弄来的,吕长乐办事不会画蛇添足,想必唐唯宗有不可或缺之处。便是她有心除掉他,也得假他人之手。吕长乐远在香港,鞭长莫及。这边唐唯宗可是近水楼台,万一哪儿不好,他是随时随地可以反击。
所以当下,她还是得隐忍,得虚以委蛇。
一切,等出去了再说!
****
因为苏平安坚持要等到出去以后才肯说案情,故而大律师出了少管所就去忙保释。她虽然背负双重杀人重罪,但因为是未成年人,案情又疑点众多,总可以找到漏洞。只要有钱有门路,保释不成问题。而钱和门路,也不是问题。
大律师忙,唐唯宗也忙,忙着去重新了解苏平安。
一个心胸坦荡的人不会怕别人盯着自己看,她怕人看,肯定心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有直觉,她的秘密肯定跟案子有关。所以想要了解她,可以先从了解案子开始。
警察局的档案他是没有权利调看,等大律师调看又要浪费时间。他便想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哪知案发现场被封锁了,大白天他不敢冒然闯入,就转道去看看苏平安和刘景廷在美国的住所。
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地方就是去看看她生活的地方,生活习惯可以暴露一个人许多的秘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才离开美国一个多月,刘景廷和苏平安竟然就换了三处住所。
第一处是原来的酒店,刘景廷把两个单间退了,定了一个豪华套间。但在这个豪华套间没住几天就搬到了一栋独立住宅,位于白人区,租金每月三百美元。住宅不大,只有两间卧室。但前后都有花园,包括一个小游泳池和一个_0_che_0_ku。为此,刘景廷还租了一辆车,供两人外出使用。但这个住所也只住了十来天,这两人就又匆忙搬到了另一处高级公寓。在高级公寓里,两人一直住到案发当天下午四点。
公寓预付了一个月租金,唐唯宗到的时候租期还没结束,所以公寓的租客还是刘景廷,里面的东西都没人动过。
唐唯宗向管理员说明来意,又出示了身份证明。管理员就打开大门让他进去看。
进门就是客厅,客厅里一团乱七八糟,显然在他来之前已经有人搜查过一番。应该是警方来调查取证,也不知道找着什么没有。
唐唯宗迈步往里走,左右看了看。客厅左手边是开放式厨房,连着一个小饭厅。右边则是一条走廊,连着两间卧室。卧室尽头是一闪玻璃门,应该是洗手间和浴室。
这是一间典型的精装修的公寓,屋子不大,但装饰精美,而且有许多家用电器,生活绝对舒适。
从酒店套房,到独立住宅,再到高级公寓,显然每一处都是极舒适的居所。不知道这两人换来换去,到底又什么问题?
屋子很乱,厨房水台上还摆着洗到一半的水果,早已经腐烂不堪。花瓶里的鲜花全都枯萎了,耷拉下来掉得满地都是。茶几上凌乱的摆着半瓶酒和两只不干不净的酒杯,还有一碟吃了一半的蛋糕,以及三四本花里胡哨的杂志。
沙发上也一样凌乱,靠枕堆叠着,到处都是。原本铺在沙发上起到装饰作用的蕾丝衬垫都耷拉下来,垂在地毯上皱成一团。
突然靠垫下什么东西一闪,他眉头一皱,伸手翻开堆叠着的靠垫,翻出一只亮晶晶的玻璃碟。
玻璃碟大约三寸宽,小小的一只。
唐唯宗伸出两根手指头捏起碟子,沉甸甸的,应该是一只水晶玻璃碟。
小碟子做工精巧,价值不菲,原本应该是橱窗里的工艺品,如今却被随意的丢弃在沙发里,正让人感叹主人的不珍爱。
他捏着碟子仔细看了看。小碟子不干不净,上面残留着一些粉末。起初他以为是刘景廷和苏平安有什么不良嗜好,然而沾了一点粉末嗅了嗅,发现并不是_0_bing_0_du或者_0_hai_0_luo_0_yin。捻了捻手指,感觉粉末颗粒有些粗糙,但质感滑腻,感觉像是滑石。
这玩意,用来干嘛?
把小碟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发现不了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他便弯腰把碟子搁在茶几上。这一弯腰,有发现茶几低下还塞着一个小纸团,于是蹲下身把纸团扣出来,展开。
这是一张三寸宽五寸长的黄纸条,上面空无一物,既没有写字,也没有画图,瞧不出什么问题。
可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这纸条有问题。
因为如果纸条是用来书写或者绘画,就不该是这种纸。
这种纸在美国很少见,只有唐人街那而能够买到。鬼佬用不上这些纸,美国的华人用得也不多。他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家里的大人用这种纸,那便是祭祖的时候。
因为这是黄裱纸,只能用在很特殊的场合。
这种纸,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拿着这张小纸条,他直起身,转身往里走。穿过走廊,打开卧室门。
第一间卧室被改造成了游戏室,装着电视机,摆着沙发。里面和外面一样乱,他翻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
没有滑石粉,也没有黄裱纸。
于是转而打开第二间卧室,门一开就看到地上一大滩血红血红的污渍,旁边还有一串同样血红血红的鞋印。
难道这儿也发生了命案?
唐唯宗眉头一皱,停住脚步,在污渍前蹲下身,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碰了一下。
污渍已经干透了,但颜色却是鲜红,这显然不是血迹。
摸了一把地毯上血红的污渍,他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气味有些苦涩,像是一种矿物。
他站起身,往卧室里看了看。
大床上一片凌乱,枕头都落在地上,床单皱成了麻花,被子揉成一团,这副样子仿佛是有两支军队在这床上开了一战。
至于是哪两支军队,开了如何一战,唐唯宗就懒得想了。
千言万语,千头万绪,统统化成一个冷哼。
正所谓干柴烈火,孤男寡女,还能在床上干什么?
妄念刚起,他赶紧伸手给自己脑袋来了一下。
不能为表象所惑!差点又要误入歧途。不过就算苏平安不是以色侍人,可刘景廷肯定是贪恋她的美色。好吧,说高尚点是为了爱情。但苏平安和他搅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为了金钱全是,那也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
何况,她和刘景廷又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他越想越气,站在门口瞪着大床气血翻涌,好半天才缓过来。
逝者已逝,刘景廷都死了,他也犯不着再吃这干醋。还是赶紧查看一翻,寻找线索要紧。
迈步跨过污渍,他走进卧室,四处看四处找,结果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扭转身,面对凌乱的大床,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伸手扯开那揉成一团的被子。把被子抖开,被单也扯开,还是没有发现。
于是他蹲下身,掀起床罩往床底下看。
这一看果然发现一只铜盘藏在床底下,他赶紧趴下,伸手把这铜盘拽了出来。
床底下全是灰,铜盘拉出来的时候还扬起一阵尘土,把他给呛着了。唐唯宗捂着口鼻,把铜盘拽到中央,只见盘子里是一些烧过的灰烬。
瞧着这些灰烬,他估摸着原先应该都是纸条。伸出手指在灰烬里拨了拨,给他找到半片没烧完的黄裱纸。
又是黄裱纸!
捏着这半张黄裱纸,他看了看铜盘里的灰,皱了皱眉头。
铜盘里的灰可不少,这说明刘景廷和苏平安烧了许多黄裱纸。
可为什么要烧纸?而且还是烧黄裱纸?要知道,在中国人的文化里,烧纸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随随便便的事。
一般情况下,中国人烧纸都是和神鬼之事有关。
难道他们两个是在祭祀招魂?还是通灵占卜?
又看了看手上的半片黄裱纸,他发现这纸和客厅那张质地大小一般无二,但客厅那张是空无一物,而这张却是写了字的。
字是用红色颜料写的,可惜写的太潦草,就跟涂鸦乱画似的。而且只有半片,也看不出写得是些什么。
不过有东西总比没东西好,他感觉这一定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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