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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上)-分卷阅读4

勒爷没出过门倒好,可三年未见了,忽然侍候个大男人,能不别扭?”
  织心别开眼,淡声问她:“绿荷姐,天晚了,你不歇息吗?”
  “别顾左右而言他,你若不能侍候贝勒爷,我可以跟福晋提。”
  “不,”织心说:“贝勒爷是我的主子,奴才不能挑主子,除非贝勒爷不要我侍候。”
  “你又何必勉强?”绿荷试探问:“或者,贝勒爷生得高壮又英俊,你心动吗?”
  “绿荷姐,你太放肆了。”织心喝斥她。
  绿荷笑出来。“我说的是实话,我见了贝勒爷也心动。”
  织心转过身,不予理会。
  “你长得这么漂亮,又在贝勒爷眼前侍候,难道你没想过,有天贝勒爷会将你收房?”
  织心一愣。
  半晌后,她淡淡地答:“没想过。”
  绿荷眯起眼。“那么现在呢?我提醒你,你应该想到了。”
  “绿荷姐,你想多了。”
  “怎么会?这样的事,你该多个心眼——”
  “奴才便是奴才,主子有主子的打算,奴才再多心,也全是妄想。”
  寥寥数句,她打断绿荷的残念。
  “可我说的,却是可能发生的事实!”绿荷不放弃。“说真的,倘若我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对你心动。你太美了,又唾手可得,对爷们来说简直如探囊取物,美人轻易可得。”
  织心不回话,似充耳不闻。
  “好吧,我看,我说的话你不想听。”叹口气,绿荷站起来走到门口。
  织心没送她。
  “看著吧,到头来,看看是你对还是我对。”站在门口,绿荷固执地对织心说。
  织心还是无话。
  绿荷这才转身走了。
  此时夜已过大半,织心挂心主子,于是匆匆梳洗,准备再返回主屋。
  
  织心回到屋内,雍竣已入睡。
  她为主子换过额上的湿巾,拉整被子后,便取出针线绣品,利用刺绣打发时间,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伴照料。
  大半夜过去,大贝勒没有动静,显见他睡得不错,病况还算稳定。
  直至此时了,织心也开始感觉到疲累。
  终于她放下做了一半的针线活,再换过他额上的湿巾,此时天已将亮,浓浓睡意席卷而来,织心倚臂靠在床边打盹,不敢熟睡……
  天大亮,雍竣清醒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是趴在他床边的人儿。
  那是张美艳动人的脸蛋。
  如此美艳多娇的女人,为他所有,是他的贴身婢女。
  他不否认,这感觉十分奇特。
  过去织心还小,她确实生得清丽脱俗,却谈不上美艳!但是现在她大了,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再漠视她的娇媚。
  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动心。
  不过,这个美人本来即为他所有,虽则动心之外,却不需巧取豪夺。
  没有那野心勃勃的_0_ci_0_ji,再美的女人,也缺了把火!
  美人易得,佳人难觅。
  美人美则美矣,没有追欢求爱的过程,实在缺乏兴味。
  想到这里,雍竣淡然一笑。
  就在此时,他看到那件遗落在床边做了一半的绣品。绣布上,那幅手工精描的花鸟,看来并非俗物,不像市集上贩售的俗品。
  他取起绣布细看片刻,冷凝的眼落在他丫鬟的脸上。
  梦中,织心莫名惊醒。
  她睁开眼,看到正注视著自己的雍竣。
  “您醒了?”她立即警醒,双眼还睡意迷蒙,脑子却已清醒大半。
  “扶我起来。”他吩咐。
  织心立即伸手搀扶起他,然后立起睡枕,让他靠在床头。
  “你一夜没睡?”他问,声调徐淡。
  “我担心您,怕夜里伤口恶化引来高烧不退。”走到门边绞干一条盆里的湿巾,织心回答。
  回到主子身边,她轻柔地为他拭脸。
  “我自己来。”雍竣接过湿巾。
  织心没多话,只调头走到屋内箱笼旁,取出里面干爽清香的被套。
  “我都忘了,你今年几岁?”他忽然问。
  “十七。”织心答,俐落地套好被褥,为主人换了新被,之后走到屋外,唤小婢们为屋内炭盆换过新炭,并送一壶水进屋。
  “这绣品上的花鸟,是谁画的?”待她回头,他忽然又问。
  织心愣住。“是奴婢。”她怔立,垂眼答。
  雍竣挑起眉。“没有画笔、颜料,你如何作画的?”
  “离家当年爹爹给了奴婢些作画的工具。”不敢瞒一句,她详实答。
  他松开手上绣布,那绣品应声落在床沿。“你是奴才,岂有时间作画?”他问。
  “大贝勒出门三年,这三年给了奴婢时间,是大贝勒的恩德。”
  他面无表情。“你是在告诉我,你的事太少,所以时间太多?”他语调冷然。
  她心一揪,轻声道:“大贝勒回来,奴婢就不会再画了。”
  盯著垂颈的她,他忽然道:“你过来。’
  织心低头上前。
  他伸指,顶起她的下颔,迫她抬脸。
  “看著我说话。”他忽而低柔对她道。
  她心一紧,不明所以。
  “看著我说话。”他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丫头,聪慧机敏,最明白我的性子。”他低语,沉声警告。
  织心睁大眼听著。
  “往后有事,一五一十回报,不得藏私。”他说,是命令。
  “是。”眼睛眨也不眨,她答,清脆干净。
  “就这样,看著我答。垂眼的女人,心思奥妙,她们的心事要男人猜。”他咧嘴,眼中却无笑意。“不过,你不得垂眼、不得隐瞒,你是例外。”他又说。
  织心没表情。
  她知道,因为她是奴才。
  “我不许你的心做他想。”他再说。
  她听懂了,面无表情点头。
  于是,他放了她。
  织心退到屋边取水,颈子僵直,平视她的主子。
  屋外小丫头敲门送来新炭及水。
  织心取过小丫头们送来的东西,然后走到屋角为炭盆换过新炭,再将水壶置于盆上烧开。
  他侧身卧床,始终看著她——
  看著她臣服妥协,恭顺劳禄,毫无怨言。
  热水烧开,她动作娴熟、手势优雅,片刻已沏妥新茶,再将最是清新纯净的第一泡茶倒于茶碗,亲手端至主子面前。
  他伸手取茶,视线始终不离开她的眼。
  她静候等待迎接空碗,目光保持平视,眼神悠忽致远。
  他忽然嗤笑。
  “你就这么听话?”他揶揄。
  织心的眸子动了一下,脑中却一片空白。
  “去吧!今晨至午时之前,不需你侍候。”
  在织心回神之前,他便驱出了她。

  第二章

  今早的插曲,织心不以为意,更不搁心上。
  主子喜怒无常,性情乖戾,八岁那年,她早已了然。
  要是将这样的事搁在心上,她就得难过,也就侍候不了大贝勒。
  取回的绣品,已被织心锁在她屋里的小柜,也许,再也不能取出完成它了。除了绣品还有书本,以及三年来桌上常置的笔墨纸砚,她也一并装箱封存于床板下,至少于大贝勒停留府内期间,就绝不再取出。
  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他要什么,她便给什么。
  这是生存之道,别无他想,因为她是奴婢。
  午膳过后,大夫来府换药,织心如常伫立于一旁侍候。
  “腐肉似已剔除殆尽,伤口不再恶化,如今只待新肉长出即可。”大夫检视伤口后,露出欣慰的笑容对福晋道。
  换妥新药,福晋亲自送大夫出府。
  房内留织心静立,陪伴她的主子。
  雍竣未受臂伤的那一手执著书册,他正低头专注看书,伫立在他身边的婢女,仿佛只是屋内的装饰。
  福晋回来,一进门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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