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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4

  江织抬了下眼皮,瞧他。
  “我追了半年,代号Z。”乔南楚收了手,摩挲着从江织那里接过来的空杯子,“性别女,年龄不详,住址不详,国籍不详,业务能力顶尖。”
  职业跑腿人,这个称呼也是近来才兴起的。
  只要给钱,给的够多,职业跑腿人就能给你办妥了,至于会不会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还尚且不清楚。
  “国际刑警跟了她很久了,一点影都没捕到,一年前才来帝都,被委托的次数不多,不过价格高,目前为止,失误率为零。”
  乔南楚是警察,在刑事情报科干了几年,这个案子,他倒有兴致。
  薛宝怡是个商人,这些伤脑筋的事儿,他懒得掺和,瞧见病床旁的柜子上放了盒颜色好看的糖,连玻璃罐都镶了碎钻,一瞧就知道是谁的。
  那罐子看着就精致,他直接上手。
  江织一个枕头扔过去:“别动。”
  瞧他那宝贝样!
  薛宝怡哼了声:“你一个大老爷们,吃什么棉花糖,娘们唧唧的。”
  江织挑了颗粉色的,扔进嘴里,只给了他一个冷眼。
  说实话,江家的织哥儿毛病挺多的,性子不好,不喜欢玫瑰,厌恶女人,不喜欢喝酒,闻不得烟味,对谁都一副祖宗样。
  脾气是挺攻的,就是爱好嘛,很受,他喜欢棉花糖,吃得也不多,但床头、办公室、休息室里,都得摆着,用最金贵的盒子装着,谁也不准碰。
  御泉湾外面,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超市,这个点,天边刷了一层金桔色,日暮西沉,店里没什么人。
  一眼望去,就最里头的货架前,蹲了个人,黑卫衣,帽子扣在头上,九分的铅笔裤往上缩了点,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粉色外包装,上面画着一只兔子。”蹲着的人回头,问身后的女孩,“那个棉花糖没有了吗?”
  丹凤眼,覆舟唇,冷而疏离,她似乎不爱笑,嘴角抿着。她皮肤很白,白得有几分剔透,窗外最后一抹斜阳落在她眼睫,打亮了一双瞳孔,像冬季沙漠里的星子,很亮,却孤冷,透着沧桑与荒芜。
  她叫周徐纺,每隔三四天会来店里买一次那种粉色外包装的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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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先生,贴膜吗?
  她叫周徐纺,每隔三四天会来店里买一次那种粉色外包装的棉花糖。
  后面的女孩摇头,写了一张纸递过去:“已经卖完了。”
  周徐纺在货架前站了一会儿,拿了几包包装类似的棉花糖,始终低着头,帽子底下的脸很小,安静得过分。
  女孩扫了码,在纸上写道:“三十六块。”
  周徐纺递过去一张红色的纸币,卫衣的袖子很长,遮着她手背,露出的手指细长,冷白色,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女孩接过去,找了零。
  “谢谢。”周徐纺把零钱塞进了装棉花糖的透明袋子里,下意识拉了拉帽子,低头离开。
  身后,女孩追上来,摊开掌心,用另一只手简单地比划。
  她回头,看着女孩,眼里的戒备好一会儿才消,伸出手,女孩把掌心的软糖送给了她。
  “谢谢。”
  说完,周徐纺进了小区,那颗糖她一直攥着,等到了家里才剥开糖纸,含在嘴里,她眯了眯眼,换上那双粉色的毛绒兔头拖鞋。
  又软又甜呢。
  周徐纺的视力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二十米之外,她都能看清女孩放在收银台上的本子,本子上写了她的名字。
  她叫温白杨,是超市的收银员,她不会说话,是聋哑人,会手语和唇语,总是随身带着纸与笔,她脸蛋很圆,像只包子,眼睛也圆,瞳孔很黑,脸颊两边有两团总是散不去的高原红,有一点点憨,生得不算漂亮,但五官秀气,模样很乖巧。
  “嘀——嘀——嘀——”
  电脑突然发出尖锐的响声,周徐纺刚拆开棉花糖的包装袋,抬头看向屏幕,先是骷髅头,然后海绵宝宝出来了。
  最后,屏幕下方滚出来一行字:“那个男人在查你。”
  “嗯。”周徐纺继续拆棉花糖的包装袋。
  屏幕上的字体是红色的,很显眼:“监控我已经黑掉了。”
  周徐纺说:“谢谢。”
  新买的棉花糖也是五颜六色的,她一袋一袋拆开,倒进电脑桌旁的玻璃盒子里,铺满一盒子后,她尝了一颗。
  有点硬,不够甜。
  嗯,没有那个粉色包装的好吃。她只吃了一颗,便盖上了盒子。
  电脑屏幕上,霜降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来,后面还有三个字:“不用谢。”
  霜降是她师傅给她找的搭档,合作了快一年,她对她的了解并不多。霜降不露面,也不说话,一般都是打字,有时候,她也会用特殊的语音软件合成声音,或者,收录声音转换为文字,她想,霜降应该是很厉害的黑客。
  周徐纺只知道,霜降是女孩子。
  “我查了一下他,资料发给你了。”霜降又打字过来了,电脑下方还弹出来一封邮件。
  “好。”
  周徐纺点开邮件,里面是那个男人的资料,他好像盯上她了,因为她掳了他。
  他叫江织,帝都四大家族之首的江家老幺。他的标签很多,不过,周徐纺只注意到了那张照片。
  他长得真好看。
  “我要去打工了。”周徐纺说。
  霜降问她:“你很缺钱吗?”
  委托人的雇佣金,她与周徐纺三七分,是很大的一笔收入。
  “不缺。”周徐纺说,“可我需要更多的钱。”
  等天边暗去,橘黄变成了靛蓝,她起身去了_0_che_0_ku,里头有两辆摩托、一辆小轿车、一辆越野,还有一辆脚蹬的小三轮,三轮车的车厢装了防雨棚,棚里放了一个小凳子、一个折叠的便携桌子,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子。
  她蹬着小三轮出了小区。
  七点不到,八一大桥下,摊贩就摆了一路,有卖吃的,也有卖玩的,像周徐纺一样贴膜的,就有三个。
  她挑了个空地,把木箱子搬下来,再摊开里面的手机壳和手机膜。
  旁边摆摊的大妈是卖烤红薯的,热情地跟周徐纺打招呼:“来了。”
  周徐纺点头,她今天来早了半个小时,摊位比以前更好,可惜,她今天的生意不好,很不好,半个小时了,只来了一个客人,还没有贴膜,就看了看她的手机壳,然后便走了。
  天气闷热,像要下雨,江边不远处有个广场,往日这个时候会很热闹,今天却没什么人,不知是谁家的小孩,与大人走散了,在哭。
  因为天气不好,很多人在收摊换地,没人管那小孩,他哭得很可怜。
  周徐纺走过去:“别哭。”
  她不会哄小孩。
  那小孩四五岁,眼睛泪汪汪的,打了个嗝:“我的帽子,”他抽抽搭搭地哭,“被风吹到江里去了。”
  周徐纺看向江面,桥下有风,帽子被吹到了江对面,那边有几个垂钓的老人家,她盯着看了许久,脱鞋,下水。
  风一阵一阵地刮,水面波光粼粼,月亮躲在了云里,只有路灯的光,斑驳距离地倒映在水中央。
  “老钱,要下雨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钓鱼的老人家戴了顶渔夫帽。
  旁边,老伙计说:“行。”他站起来,收了鱼线,吆喝着几个同伴,“走,喝酒去!”
  “好嘞。”
  渔夫帽的老人家刚起身,水里就冒出个头,吓了他一大跳,张嘴都结巴了:“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路灯不够亮,就能看个大概,是个脑袋,就露了脑门,眼睛还没露出来。
  水里那个头没有回答。
  几个老人家面面相觑之后,鱼竿都没要,拔腿就跑了……吓死个人了!
  湿漉漉的脑袋这才从水里整个冒出来,天昏昏,露出水面的那双瞳孔显得尤其透亮,是血红色。她在水里待久了眼睛会变红,生气了也会。
  所以,她不喜欢生气。
  她把卫衣口袋里随身带着的墨镜戴上,上岸,将捞起来的帽子还给了那小孩,他就不哭了,吸了吸鼻涕,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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