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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8

就在江织这里没了脾性,姿态放得低,穿着一身后宫皇后的戏服乖乖道歉认错:“那件事是我冲动了,我道歉。”她保证,“我以后会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地追你,再也不耍小聪明了。”
  她为什么会喜欢江织?
  理由很简单,他脸长得好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打从两年前在一场酒会上她第一眼瞧见江织,就惦记上了他的美貌。
  江织对着她,就是一张万年禁欲冷漠脸:“我不喜欢女人。”他说得正儿八经。
  他十八岁出柜。
  圈子里都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gay,听他发小说,他看片都不带硬的。
  明赛英认真思考了一下:“那我去变个性?”
  江织一双漂亮精致的桃花眼瞬间冷了个透,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厚颜_0_wu_0_chi气着了,别过头去咳得厉害。
  “咳咳咳咳咳咳……”
  他肤色苍白,一咳,嫣红了一大片,眼圈也晕了一层绯色,水雾氤氲。
  啧啧啧……美得有点不像话了。
  明赛英赶紧上前,想给美人顺顺气。
  江织后退,抬头,目光越过明赛英,怒斥:“死哪去了?”
  这一眼,宛若桃花冰雨,冷冷地拍打在身上,姗姗来迟的阿晚哆嗦了两下:“我去方便了。”
  他今儿个拉肚子。
  江织耐心耗光了:“还不把她给我弄走。”说完,捂嘴咳嗽,脖子都红了。
  明赛英心疼坏了,赶紧后退:“你别气,我自己走,自己走。”说完,自觉走人,就是不大舍得,一步三回头。
  阿晚想了想,跟上去。
  江织等顺过气来,才推开休息室的门,这个点,外头已经黑了,休息室里昏暗不可视物,他摸到灯的开关,刚按下去,一张脸毫无预兆地闯进了眼里。
  “咔哒。”
  门被风刮上了。
  江织瞳孔微微一滞:“你是谁?”
  这双眼睛……似曾见过。漂亮得过分,就是冷了些,透亮透亮的,厌世又颓丧,偏偏光华灼灼。
  眼睛的主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目光扫过她,视线刚落在她血淋淋的手臂上,猝不及防地,眼前被一只还沾着血的掌心覆住了。
  他愣住,耳边,女孩的声音淡得像一缕烟。
  她说:“别看。”
  她的手在愈合,速度快得肉眼能看出古怪,她避着所有人才躲到了这里。
  肌肤相贴,他刚咳过,温度微烫,她不同,手冷得像冰块,指间都是血,淡淡的血腥味,一丝一缕地钻进他呼吸里。
  按理来说,他该嫌脏的,却忘了反应,愣了许久才张嘴,可还没出声,那烟一样缥缈的音色又缠缠绕绕地绕进了他耳朵里。
  “也别叫,我不伤害你。”
  她沾着血的掌心还覆在他眼睛上,只有指缝里漏进一缕光,像被蒙了一层血色,微微泛着鲜红。
  好重的血腥气。
  江织后退,几乎同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刚欲推开,肩膀被手肘抵住,他整个人被她按在了墙上。
  他一口气没上来。
  “咳咳咳咳咳……”
  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周徐纺听他咳得厉害,立马松了力道,一只手挡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按在他肩上,手臂的伤早就结痂,却弄得他身上、脸上都是血。
  她看得出来,他生着病,力气轻了又轻:“我包扎完就走,别叫别看,行吗?”
  不知是不是咳得太猛了,他觉着燥热,舔了一下唇,喉结轻轻滚了一下:“不行。”
  她拧眉。
  “啪。”
  她关了灯,几乎同时,也松了手。
  江织扶着墙站直,鼻间都是陌生得让他烦躁的气息,没了灯光,他在昏暗里找那双眼睛:“你要干什——”
  话没有说完,他的下巴被捏住了,怔愣间,有人靠近,甘冽的薄荷香混着血腥气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别说话,我要是用了力,你会很疼。”
  她的力气比正常人大很多很多,轻轻捏一下,他就会很疼,可能还会把他捏坏,周徐纺想,她要轻轻地,不能让他大叫。
  江织喉结又滚了一下。
  从来没有哪个异性,离他这么近,这样强的侵略感,令他极度不适,下巴还被捏着,冰冷的温度从手指渗到他皮肤里,一冷一热,冲撞得他浑身都发麻。
  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离、离远一点。”
  艹,居然结巴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好。”
  她离远了一点,想了想,还是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场务给的绷带,用牙齿叼着一头,单手去缠手臂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伤口。
  呼吸声很重,是江织的,他缓了很久,不动声色地摸到了灯的开关,刚要按下去,周徐纺听到声音,立马捏住了他的手。
  然后,她就听见骨头嘎吱一声响。
  江织倒抽一口气,疼得俊脸都白了。
  她愣了一下:“好像脱臼了。”
  她真没怎么用力,只是她力气是常人的三十多倍,这下好了,他被她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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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美人,送你只鸡可好?
  她真没怎么用力,只是她力气是常人的三十多倍,这下好了,他被她捏坏了。
  “疼吗?”她松手了。
  可能因为这个人长得太好看,她一时忘了要戒备。
  江织手腕僵硬着,一动没动:“你说呢?”
  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应该很疼,毕竟,她力气那么大。她把手臂包好,然后开灯,往后退,尽量离受害人远点:“对不起。”
  江织被气笑了:“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
  他说得有道理,周徐纺没有反驳。
  然后——
  江织报了警。
  周徐纺坐警车去了警局,江织先去医院处理伤,手骨脱臼了,好在没有撕裂,复位后就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他洁癖症犯了,忍不了一身血腥,不顾医嘱,非要泡澡,一泡就是半个小时。
  晚上九点半,江织到了警局,距离周徐纺‘被捕’已经两个小时了,因为事关江织,乔南楚特地跑了一趟刑侦大队。
  “所以,你要_0_qi_0_su她?以故意伤害罪的名义?”
  江织窝在椅子上,手指勾缠着伤处的绷带,冷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_0_qi_0_su流程太麻烦。”
  乔南楚拉了把椅子坐下,眼尾微微挑了挑:“那你想怎样?”
  他动了动手腕:“关上个几天。”
  “然后呢?”
  然后——
  江织正想着,阿晚吱声了:“江少。”
  他抬了个眼皮。
  阿晚大块头挡住了一大片光,表情很忠厚:“她就是今天在片场受伤的那个群演。”
  忠言逆耳啊,但是阿晚觉得必须说。
  斟酌了一番,阿晚继续:“说来还是因为您,她才受伤的。”要是那个姑娘坐牢了,他就再也不相信人间正道了。
  雇主虽然有钱有势,但也不能无法无天啊。
  有钱有势、无法无天的雇主冷不丁问了句:“我手脱臼的时候,你在哪?”
  “……”
  把明家老四赶走后,他去了……厕所,今儿个真有点拉肚子,中午不该吃龙虾。
  一股凉意,兜头淋来!阿晚缩缩脖子:“我去方便了。”
  江织简明扼要:“滚出去。”
  “是。”
  当自身难保的时候,人间正道就没有那么重要了,阿晚果断出了警局的会客室,门口,薛小二爷刚好到了。
  “那姑娘我见过,八一大桥下贴膜的。”薛宝怡进来,把江织面前没动过的那杯水一口喝了。
  江织抬眼看他。
  “你那手机膜还是她给你贴的。”薛宝怡笑得不大正经,“织哥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呗。”
  乔南楚瞧了一眼江织的手机膜,踢了踢薛宝怡的凳子:“关你什么事儿?”
  薛宝怡还说得有理有据,挺大义凛然的:“人姑娘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又要贴膜又要跑群演,一看就是生活不容易的,再说了,不都是织哥儿的桃花债惹的祸嘛。”
  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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