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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11

叫周徐纺,古古怪怪的名字,古古怪怪的人,古古怪怪地趴在他身上,闹得他心脏也古古怪怪地跳。
  莫名其妙地,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烫,连带着整张脸都红了:“你、你……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堵在了喉咙,他咳红了眼。
  周徐纺趴着,眨了眨眼睛。
  他朝她吼:“你起开!”
  哦。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因为江织在拍爆破戏的时候脱了外套,里头灰色的毛衣被她的麻布戏服撩住,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她的手指无意划过。
  好滑。
  周徐纺看向那截腰,可惜,没看到,腰的主人几乎用拽的,把毛衣扯下来,遮住了腰,然后掀了块毯子,牢牢盖住,动作一气呵成之后,坐起来,捂着嘴拼命地咳。
  咳得撕心裂肺!
  好娇弱啊,周徐纺想了想,问:“你有没有事?”
  她脸包着,就露出一双丹凤眼,那眼睛,分明冷冷清清的,却烫得江织心头一热,他压住喉头的痒意,重重喘息:“你、你离我远点!”
  又结巴了。
  江织攥着拳头,恼得浑身发热。
  她就后退了五步。
  阿晚这时候上前询问:“江少,您怎么样了?”脸好红啊,耳朵也红,锁骨都红了,不对劲。
  江织单手撑着躺椅,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因为喘,吐字无力:“你觉得呢?”
  阿晚觉得吧,雇主是真身娇肉贵,便体贴地说:“你好像被压坏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薛医生过来?”
  江织舔了舔牙,一把扯过外套穿上:“_0_ni_0_ta_0_ma给老子滚!”抬眸,盯着那个包着脸的家伙,“全部滚!”
  方理想赶紧过来,把周徐纺拉走了,赵副导都不敢吱声,用眼神示意大家撤退。
  不过,阿晚不敢真滚,跟上去了。
  “我好像又闯祸了。”周徐纺看了一眼那只还在扑腾的杂毛公鸡,眉头紧紧皱着。
  方理想安慰她:“不怪你,都是那只鸡的错。”
  她耷拉着眼皮:“那只鸡是我送的。”
  方理想:“……”
  怎么回事,越看越觉得周徐纺冷萌冷萌的。
  导演的休息室里,有浴室。
  江织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水温开得高,他皮肤本就白,被蒸得通红。
  阿晚在门口:“江少。”
  “滚进来。”
  阿晚畏手畏脚地进去,低着头,默默无声地把衣服搁下,打算闪人。
  “林晚晚。”
  “……”
  能不能别叫这个名字!他也有男子汉的尊严的,阿晚抬了个头:“您吩咐。”
  江织穿着柔软的白色浴袍,领口松垮垮的,头发还没擦干,水滴顺着侧脸轮廓,滑进衣领里:“去把那只鸡宰了。”
  “哦。”
  阿晚偷偷瞄了一眼雇主的领口,那是什么神仙锁骨啊,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冰肌玉骨,还是糙一点好。
  江织用毛巾揉了一把头发:“还不出去?”
  “哦。”阿晚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回头,“江少,我有一个发现。”
  “说。”
  阿晚就说了:“我觉得那个贴膜的看上您的美色了。”
  “从哪看出来的?”江织拉着浴袍嗅了嗅,总觉得还有味儿,嫌弃地用毛巾反复擦着脖子,那一片皮肤被他擦得发热。
  阿晚的理由是:“她给您挡鸡屎了。”这铁定是真爱!
  江织动作停下,抬起眼皮:“别再提那个字。”
  现在提都不能提鸡了。
  阿晚识趣地改口:“她给您挡屎了。”
  刚说完,一个牛奶罐砸得他眼花缭乱。
  “……”
  打工不容易啊。
  阿晚揉揉脑袋,默默地退了,眼角余光扫到了桌子上,诶?不是嫌弃那箱牛奶有鸡屎味儿吗,怎么还开箱了?
  雇主的心,海底的针!
  晚上八点,浮生居里奏起了管弦丝竹。这帝都的销魂窟不少,大多奢靡,不像这浮生居,雅致得很。
  梅兰菊竹,壁画绘得精致,画前,依着一双男女,衣着光鲜。
  女人柔若无骨地靠着墙,笑得风情万种:“小二爷。”
  男人嘴角勾着,两分不悦:“二爷就二爷,什么小二爷。”
  帝都的二爷不止一位,可这浮生居的常客里就一位二爷,薛家的小二爷。
  薛宝怡的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二,这薛二爷是他父亲,薛宝怡在薛家孙辈里又是排行老二,他便只能是小二爷了,只是薛宝怡不喜欢这不伦不类的称呼,非让人喊他二爷。
  女人识趣地换了称呼:“二爷,”伸手挽住薛宝怡,“一起喝一杯?”
  “你喷香水了?”薛宝怡抽回手,后退了步,“那离我远点,里头有个人不喜欢女人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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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江美人那古怪的病
  “那离我远点,里头有个人不喜欢女人的香水味。”
  那是个祖宗啊,得哄着,身体又不好,能怎么办,宠着呗。
  女人也识相,拉开些距离,端的是乖顺又妩媚:“二爷,唐人那个剧本我演成不成?”
  这女人,是宝光上个月刚签的新人。
  薛宝怡端着下巴笑:“还没伺候我呢,就惦记着资源了?”
  女人娇嗔:“讨厌,人家哪有。”
  “别急。”薛宝怡从口袋里摸了张名片,塞在女人低开的领口里,动作浪荡得紧,只是眼神精着呢,“乖乖等我电话。”
  手还没来得及收,后面,有人咳了一声,似乎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又连着清了几下嗓子。
  薛宝怡收回手,扭头,没好气地:“干嘛?”
  浮生居的游廊里灯光都调得暗,灰绿色的灯罩笼着光,模糊的光影里站着个人,身形颀长,米白色的外套,里头,搭了件杏粉色的毛衣。
  这么娘气的搭配,托了那张娃娃脸的福,倒颇为傅粉何郎。
  ‘傅粉何郎’走近了,清澈无害的鹿眼瞪着薛宝怡:“害不害臊啊你!”
  薛宝怡咧嘴,笑得跟二流子似的:“有什么好害臊的,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纯情?”
  那纯情的‘傅粉何郎’目光一扫,见女人领口开得低,立马挪开眼,脸红了个透,因为生得纯良无害,疾言厉色也没什么威慑力:“快进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说完,‘傅粉何郎’扭头走了。
  女人笑问:“二爷,他是谁呀?”
  薛宝怡整了整外套:“我叔,薛家三爷。”
  哦,薛老爷子老来得子那位呀。
  推开房门,薛宝怡才刚迈进去一条腿,一只鸡爪子挠过去。
  “_0_wo_0_cao,”他当即踢了一脚,“这里怎么有只鸡?!”
  “咯咯咯!”
  那只鸡被踢到角落里,叫个不停。
  阿晚过去,把绑着鸡的绳子踩住,免得它到处扑腾,说:“鸡是江少的。”他特地带着,回了家就宰了,炖给雇主补身子。
  薛宝怡抽了张纸,擦了擦皮鞋,调侃道:“织哥儿,你不拍电影,改养鸡了?”
  包厢里,都是仿古的陈设。
  江织窝在一张软榻上,都懒得理他。
  阿晚就代为回答了:“这是别人送的。”
  薛宝怡又擦了擦手,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这年头,还有人送鸡?”他拉了把藤木椅子坐下,长腿一搭搁在茶几上,“谁啊?男的女的?”
  阿晚刚要回。
  江织眉目懒懒地扫了他一眼:“你,还有那只鸡,都出去。”
  好吧,阿晚抱着鸡,出去了。
  “南楚呢?”江织问。
  刚过深秋,他已经穿上厚毛衣了,精神头也越发不好,神色蔫儿蔫儿的。
  薛宝怡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又跟他爸杠上了,要晚点来。”
  这局是他组的,给他三叔接风洗尘。
  “我冷。”江织用脚背踢了踢薛宝怡的小腿。
  他身子娇贵,怕冷,还受不得暖气,这还没到冬天呢,就成日嚷嚷着冷。薛宝怡好笑:“你真是老子祖宗啊你!”
  他把酒杯搁下,出去给江织弄毯子。
  没办法,谁让他是个骨灰级颜狗,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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