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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36

得可激动了,虽然他脑子不怎么发达,但他看过那么多泡菜国的爱情剧,还是懂点门道的。
  江织因为手疼而拧着的眉头松开了,雾蒙蒙的桃花眼拨开氤氲,一下子亮了:“你说的。”他往前了一步,“这次,别躲。”
  她没躲。
  他握住她的手。
  很久,她都没躲,原来,正常人的体温会这么暖,不像她,跟个怪物一样,浑身都是冰冷的。
  原来,江织的手这么大,可以把她的手全部包住,再把温度一点一点渡给她。
  最后,还是她先缩回了手,一言不发地,走出了休息室。
  “老板。”
  “老板。”
  江织在发呆。
  阿晚欲言又止了一阵,还是没克住他的好奇心:“您,”他掩着嘴,悄地问,“您是不是喜欢上周小姐了?”
  难怪最近举动奇怪,因为爱情啊。
  江织把盯着门口的目光收回来,眼里的潮热还尚未褪去,泛着那种勾人的绯红:“刚刚看见了什么?”
  阿晚怂唧唧地说了实话:“看见您摸她的手了。”
  不是碰,是摸!
  破天荒地,江织没生气,而是盯着自己的手,继续发呆。
  哦,不是发梦,他是发疯了。
  半晌后。
  “出去吧,把门带上。”
  阿晚偷偷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雇主:“哦。”
  江织_0_jing_0_zuo了会儿,捡起那个碎了屏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他也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存了上次那个狗屁心理医生的号。
  “江少。”
  电话里,邱医生战战兢兢的,像是受了很大惊吓似的。
  江织往沙发后一趟,伸出脚,搭在茶几上,语气像自言自语,懒倦无力的调儿:“我现在不止想着她,我还想摸她。”
  没搞清前因后果的邱医生:“……”
  江织把手机按了免提,扔在沙发上,枕着沙发张开手,仰头看屋顶那盏吊灯:“刚刚我摸到了她的手。”
  不急不缓的调儿,毛骨悚然的声儿。
  越听越心惊胆战的邱医生:“……”
  江织眯了眯眼睛,桃花眼拉得狭长,像半叶月圆的形状,只是里头的目光有些失焦,茫然里又矛盾地透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像即将捕食的猎犬。
  “不够,我又想摸她的脸了。”
  邱医生吞一大口因为害怕而分泌的口水:“……”
  “不知道摸完脸,我还想摸哪里?”
  瑟瑟发抖的邱医生:“……”
  这扑面而来的鬼畜气息是怎么回事?
  描述完,江织用病恹恹的调儿结束了以上随心所欲且毫无逻辑的言辞:“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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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江家一二三件禽兽事(二更)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是啊!
  邱医生巍颤颤地提出了真诚的建议:“江、江少,您什么时候有空,要、要不要来咨询室做个检查。”
  那头没吭声。
  邱医生可能被吓傻了吧,问了个特别蠢的问题:“不是薛小二爷摸的吗?”说好是薛小二爷的事啊。
  电话被果断地挂断了。
  “嘟嘟嘟嘟嘟嘟……”
  邱医生:“……”
  从这摔电话的力度可以判断出来,病人是何等的焦躁。
  江织午休失眠了,闭上眼睛,满脑子就是周徐纺的手、周徐纺的脸、周徐纺的背……
  原本计划是下午一点开拍,然后,一向时间观念很强的导演迟迟没有露面,两点半的时候,赵副导接到了导演助理林晚晚的电话。
  “晚哥。”
  别看阿晚取了林晚晚这么娘气的名字,但由于他长了一幅犯罪分子的体魄,社会上,都喊他一声晚哥。
  阿晚私下里,还是很有气场的,毕竟一米九的身高近两百斤的块头:“周徐纺手替的那段戏,不用剪到正片里去。”
  赵副导就问了:“江导是不满意吗?要不要我叫替身演员来重拍?”记得拍的时候江导还挺满意啊,不然怎么盯着替身演员的手一直看。
  阿晚没透露太多:“不用,你把那段剪下来,送到我老板那就行。”
  赵副导搞不懂了,也不敢乱问:“那下午的戏?”
  “推迟两个小时再拍。”
  “江导身体不舒服?”今天天也不是很冷啊。
  阿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嗯,他心肌梗塞了。”
  赵副导:“……”
  有钱人家的少爷,毛病多啊。
  一个小时后,江家的家庭医生过来了,是来给江织瞧病的,老夫人听江织声儿不对,就立马差人来了。
  “老板,秦医生来了。”
  江织嗯了声。
  阿晚把人领进来了,然后关上门,站到一旁侯着。
  男人很年轻:“江少。”
  语气很恭敬,但不卑不亢,他是秦家的家庭医生,名秦世瑜,年三十出头,医术却了得,江老太太每隔一阵子便会差他来给江织诊脉。
  今日秦世瑜没穿白大褂,西装革履却穿出了一股子温润如玉的书卷气,他进退有度,从容自若。
  江织请了他坐:“听说秦医生上周刚升了院长。”
  秦世瑜的曾祖父是江老夫人娘家的大夫,在旧时,算是家奴,后来随江老夫人来了江家,几代下来,都在江家的医院任职。
  秦世瑜是秦家这一辈里天赋最好的,当然,气度与魄力也是最好的。
  他不矜不伐地回道:“全仰仗大公子抬举,世瑜惭愧了。”
  江家是百年的世家,底蕴很深,说起话来一个比一个咬文嚼字,第五医院目前由江家的长孙江孝林管着,秦世瑜在江孝林下面任职了许久,这打太极的官腔也学了个十足。
  江织最讨厌了。
  一个一个的,都装什么君子。
  “秦世瑜。”他连名带姓地喊。
  秦世瑜打开药箱,取出号脉的小枕:“江少您说。”
  江织懒懒伸出手,任他把脉,玩笑似的同他闲扯:“要是哪天江孝林和江扶离都被车给撞了,要你来主刀,你是先给救江孝林?还是先救江扶离?”
  大房的江孝林和二房的江扶离,一个长孙,一个长孙女,手里都有实权,是明着不合。
  秦世瑜笑意不减,眼里似是不争不抢的平静:“这个假设不存在。”
  江织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哦?怎么就不存在?”
  “哪辆车这么不长眼,敢同时撞伤了江家两位尊贵的主子。”
  主子?
  他秦世瑜又什么时候当自己是下人了,七窍心肝,一窍比一窍让人摸不通。
  江织似笑非笑:“那可说不准。”
  没准,哪天他不高兴了,全给他撞死,反正江家也没几个人了,一窝一窝的,都是畜生。
  “若真如此,世瑜自然是要听老夫人的差遣。”
  这秦世瑜,成精了,怎么都没尾巴露出来,这种人,不是藏得深,便是看得透。
  江织靠着沙发,目光散漫。
  秦世瑜收了号脉的手:“江少最近咳得厉害?”
  江织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腕:“嗯,冬天了。”
  一到冬天,他受不住寒,就咳的厉害,十几年了,年年如此。
  “我先给江少您开几贴止咳的药,等全面检查的结果出来,再和邵医生陈医生商量一下保守治疗的方案。”
  江织‘嗯’了一声,似漠不关心的口吻,问上一句:“你觉得我这个身体撑得过明年冬天吗?”
  秦世瑜正色,温润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波澜,平铺直叙地道:“实验室一直在给您研制新药,已经有些眉目,江少不必太过悲观。”
  江织轻哼:“我活不过二十五,这可是你老子说的。”
  一开始,秦世瑜的父亲秦印才是江织的主治医生,前几年秦印逝世,江织这个久病之人才由秦世瑜接手。
  江老夫人信不过外面的人,便挑了天赋最好的他。
  “父亲那个时代医术还不算发达,当然不能与现在同日而语。”
  “医术发达?”江织笑了,嘴角挂着抹明晃晃的嘲讽,“发达到我一个先天不足都治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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