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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歌-分卷阅读32

敦煌,我会安排人接应,届时他会告诉你新的任务。记住,绝不能晚于这个日子。”
  “什么样的任务。”“到时候你会知道。”迦夜极少如此重嘱,又交待得如此含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仿佛藏着什么心思,难以窥见。“是要杀什么人?”她模糊的应了一句,似乎恢复了点力气,翻身下床。“迦夜。”单手扣住纤腰制止了她的离开,他没来由的心慌。“你在计划什么。”
  “到了敦煌,你自会明白。”她避而不答。什么样的任务需要冒着教王发现的风险解开禁制,他想不通。“你不信我?”迦夜静了片刻。“你可信过我?”“我现在信你。”过去或许不曾,但鄯善之后,已是生死相托。“那就别再问。”斩钉截铁的阻断了探问,他的心刹时冷下来。“我想知道……你曾信任过谁?”他无法抑制的流露出涩意。她的身子僵了僵,不自觉的挺直。“谁也没有,我只信我自己。”
  他沉默良久,终是忍不住。“淮衣呢?他是谁。”“你怎知道这个名字。”一瞬间目光雪亮,凌厉得刺人,毫不掩饰戒惕。他的心沉下去,如坠冰窖。“你昏迷时提过。”她愣了半晌,眼神渐渐柔和起来,仿佛略带歉意,犹豫后给了答案。“淮衣……是……我以前的影卫。”“被你杀掉的那个?”他一时错愕。“嗯。”或许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她的神色莫名的伤感,幽深的眸子柔软而哀痛。
  “你怎会……”明白他有千万个疑惑,她没有多说,细指轻触他的脸,像是要把每一分线条记入心底。“他和你一样是中原人,本名叫淮衣。”
  “我希望你的运气要比他好。”随着叹息般的话语,冰凉的指离开了脸庞。来不及抓住,她已消失在深浓的夜色中。身畔的香气犹存,佳人已逝。
  只留下满腹疑惑的人,看着天光一点点透出。受制已久的内息忽然运转自如,他几不敢信,充斥肢体的轻盈更胜从前,能轻易完成任何过去一度迟滞的剑招,功力不可同日而言,他暗自度量,约摸可与四使中最强的千冥抗衡。
  迦夜……那晚之后绝口不提,稍一提起便被她打断。冷漠的神色让他险些以为是一场错觉。九微私下传了消息聚首。见面却只是饮酒,完全没提过正事。听说了要去敦煌的行程,九微并不意外,转首吩咐烟容多取了几坛酒,看架势是要不醉不归。不顾他的推脱,倒满了白玉碗不容分说的灌下去,来不及咽下的酒液泼洒而出,浸湿了衣襟。九微洒脱,却绝少如此放纵。几番来去,他亦激起了意气,拼下一碗又一碗,如刀烈酒饮在腹中_0_huo_0_la。听不真切九微的话语,一切模糊而凌乱。
  “……我一直不懂,迦夜哪里好……”“……原来……她对你……确是不错……”“殊影……你本名叫什么……”酒至酣处,九微突然问出一句,昏沉的神智立时清醒。他静了静,终吐出一个名字。“云书,我本姓谢。”“我知道你绝非寻常出身。”九微展颜而笑,双眸竟无一丝醉色,光亮夺人。“你也不曾问过我的来历,到底是兄弟。”他回以一笑。许多事深埋心底不曾探究,彼此心照不宣,多年的默契早让猜忌化为乌有,均有默契的包容对方的隐瞒。
  九微垂下眼,忽然以筷击碗唱起歌来,歌声慷慨激昂气势非凡,竟似一首战歌,约略听得出是大漠里的古语,朴拙悍勇,悲音凌凌。精致的玉碗不堪击打,生生裂了开来。“好歌。”他脱口而赞。似触发了性情,九微大笑,“这是我多年来第一次这般痛快,你明日下山,就当是为你助行。”
  “等我回来再和你喝酒。”“定有机会。”九微深深的看了一眼,“你不来媚园,难道我不会去找你么,下次我们换个地方痛饮。”“自当奉陪到底。”语音掷地,两人相视而笑,九微正经了半天,又开始戏谑。“对了,我记得你说你订过亲。”“多少年前了。”记忆被时光销磨,如一张漂洗过后的淡墨宣纸。“若你回中原,便可再拾前缘。”九微开始臆想。
  他不禁失笑,“只怕她早已另觅佳偶,哪还会拖到现在。”“漂亮吗?”“稍许吧,家里订下的。”“必定是个大家闺秀。”九微啧啧调侃。“配你刚好是闷死人的一对。”他不客气的踹过一脚,正中椅侧,九微利落的腾身,翻至离他稍远的软榻上,不改促狭本色。“不是我说,你还只适合这种,迦夜也是如此呆板。难怪紫夙百般勾引都不为所动,可怜你压根就不懂什么叫风情。”磨了磨牙,他开始手痒。
  躲过他的飞袭,九微的嘴尤自不肯停。“上山这么多年都不近女色,我一直没敢问,你该不会现在还是……嗯……”只顾贫嘴,冷不防中了一脚,狼狈的撞上了雕花几案,哗啦啦的倒了一地东西。扶着腰爬起来,啮牙咧嘴对闻声而来的烟容摆了摆手。“出去,我和殊影有事商谈。”
  待清影刚一消失,挡过袭来的酒坛,九微揉身扑上。一场龙争虎斗的攻袭在天山深处的销魂乡展开。揉着臂上的青紫,九微瞪着他离去的窗口。
  这小子,确实厉害了很多。烟容乖巧的收拾一片杂乱的房屋,将碎裂的瓷器扫在一堆。无聊的看纤丽清婉的佳人整理残局,九微忽然道。
  “他一直没碰过你?”烟容停下手,明眸漾起幽怨之色,良久才有回答。“也许是……烟容蒲柳之姿,不合公子心意。”瞥了眼微郁的佳人,九微懒懒的踢开几案,架起了双腿。“倒也未必是容貌。”“烟容不懂。”她终于道出了长久潜在心底的话。“来这里的哪个男人不是……雪使纵然貌如天仙,也不过是个孩子,怎么就让那么多人念念不忘。”
  九微眯了眯眼,没有回答,她又说了下去。“难道是因为她素日冰冷不假词色,才……”“算你说对了一半。”九微打断她的话,倒并无责难之意。
  “月使是指?”“愈得不到,愈想要,人就是这样。”戏谑的一笑,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若是迦夜出身清嘉阁也就不过尔尔,可她现在高高在上,没有哪个男人能近一根指头,连教王都无法得手。这份功夫,不是每个女人有的。”烟容默然无语,九微却话多了起来。
  “论容貌或许你未必差多少,但在别的方面……”九微老道的摇头。“她更激起男人的兴趣,浑身的刺令征服者更有兴致,不惜代价去一亲芳泽。”
  “殊影公子也是如此?”“那家伙……”九微当然明白她为何纠结。“不一样,他是真爱上了那个女人,不为征服。虽然我觉得傻了一点。”所以……这样的安排也好,否则异日与迦夜争斗起来反而为难。九微从心底吐了一口气,轻薄的挑起烟容的颔,不正经的吻了上去。“他不会抱不喜欢的女人,这一点,我倒是挺佩服他。”

自由
  莎车的事极为顺利,在暗中诛杀上将军满门后,全无敢于拂逆教王旨意者。亲身前来处理已算破格,按说更不必带上四翼,他开始猜测敦煌是何许事务,令迦夜慎重至斯。一路快马,提前了数日抵达敦煌,潜意识里仍在惦记她的反常,始终放心下不。敦煌是中原与西域的关隘城市,异常繁华,各类族人来往不断,有一掷千金的富豪,也有一贫如洗的穷厄,任何能想像的娱乐都能在这里找到,是西域最奢靡富足之地。
  按她的吩咐找到接应的地方,一处华丽开阔的私宅。守门的昆仑奴一见暗记,立即伏首,谦卑的将他们引入内室。随即现身的却令他讶异,锦衣华服深目浓髯,尽管说着汉话,却分明是个疏勒人。疏勒虽有岁贡,私下伏有异心,迦夜不让妄动,他也乐得装作不知。如此重要的消息竟是由疏勒人转达,若非确定她叮咛无误,真要怀疑真伪了。疏勒人恭敬的肃手引客,将他们引入客房,随着机关轧轧转动,一间设计精妙的密室呈现于眼前。如此隐秘的布置,这座扼于西域要冲的府邸哪里是私宅,只怕是疏勒用于收集情报的掩护。
  暗地使了个眼色,墨鹞蓝鸮留在密室之外警惕,银鹄碧隼随他走入,空荡荡的室内,正中一只半人高的紫檀箱格外显眼。“打开它。”喝住正要走的接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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