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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歌-分卷阅读43

的小鸟吓得四处飞散。
  哭了半天,迦夜终忍不住,无可奈何的接了过去。僵硬的悬在半空,宛如拎着一个麻烦的包袱。“别哭了。”她没好气的轻喝。小人儿转瞬破涕为笑,变化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努力伸着手要摸她的脸,见她不理,手短又够不到,便挣扎着要下地。刚放在地上,泼开短腿在花苑中乱穿乱拔,也不顾是何等辛苦才养活的珍品,不出片刻采了满把的花,讨好的递给她。
  “姐姐,花,抱。”迦夜的脸色实在难以形容,百年不遇的滞闷无语。他一忍再忍,终于放声大笑,兴味十足的看她左右为难。她挫败的叹了口气,任男孩攀上膝盖偎近她,对手中硬塞过来的花哭笑不得,勉强忍着不自在。愿望得偿,男孩开始倒还老实,拔着花瓣玩,时而塞一把到嘴里,淘气的扯落了一地。迦夜眉梢动了动,仿佛想制止又忍住了。
  自得其乐的玩了半天,男孩探进她脖颈磨蹭,似嗅到了什么。“姐姐香。”确定了事实,他努力直起来嘟着嘴扑近,眼看要贴上粉颊,纤手微动,怀里的重量忽然被一旁观望的人拎开。偷香未遂的孩子傻兮兮的悬在空中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拖离了软玉温香的怀里,再次大哭。
  这次谢云书可不同情,任小人在空中踢脚乱挥,冷着脸不理。提出了圆门,听着哭声越来越小,不一会两手空空的转回,想是交给路过的丫环抱去了。“那是谁家的孩子。”“白老太爷的幼子,人小鬼大。”裙上落了一襟的花,他取下一朵,候她拍干净递过。雪白的花瓣如细指舒卷,清香随晚风飘散,正是迦夜在天山常摘的一种,他尝过一次,微苦中有淡淡的甜。
  接过花,她扯下一片抿入口中,神情有些奇特。“你与白家交情如何?”“多年世家来往,还不错。”他不解其意。“劝他把这花拔了吧,有毒。”垂睫看着掌心的花,不经意的随口,指尖又扯下一片噙入齿间。他惊疑的盯着她,怔了片刻。“什么样的毒。”她似笑非笑的抬起眼。“倒也不是什么剧毒,久服才会显现。”“会怎样?”“成人沾了无妨。”她嗅了嗅花香,漫不经心。“但对孩子有效,时间久了会停止生长,终身如孩童。”
  他静了半晌,忽然握住纤细的手,制止了她拂弄花朵。“你不是经脉受损!”“当然不是。”腕间传来痛楚,她任他握着,神色不变。“那是给教王的说辞,我长年食花才会如此。”“你明知有毒,为何……”灵犀一闪,蕴着怒意的话语突然顿住,心头一寒。“你猜的不错,是我心甘情愿服下的,以免步上我娘的后尘。”迦夜笑了笑,仰首看群星明茂,匀美的侧颜柔似静月。“可惜找到这种古籍残卷里所录的花需时良久,不然该看来更小些,可以多省点麻烦。”
  “……”
  “不嫌费事就让白家铲了它,不提也无妨,反正与我无关。”她偏过头,小小的身子凭栏轻晃,无端生出苒弱无依之感。她言辞轻松,毫不在意,他却难以平抑乍然听闻的惊骇。明知后果,持续一年年的以身就毒,隐秘的坚持,究竟出自怎样的意念。每一瓣咽下去,就断绝一分正常的可能。维持着孩子似的外貌,背负着妖异的传言……“迦夜。”他沉默的静了许久。“嗯?”“难道今后永远这般,再也恢复不了?”“大概吧,也没什么要紧。”她不甚看重。“这是我愿意付出的代价。”“你……一点都不在乎?”“总比屈身事仇好。”她微微一笑,坦白的直承。“两害相权取其轻。”
  ……
  “你那是什么表情,和你又没关系。”略带奇怪的划过他的脸,她疑惑的问,黑眸茫然不解。捉住她的手,将唇贴上冰冷的掌心,他的声音很涩。
  “我在想……这种代价实在大了一点……”“我认为值得。” 心神有点恍惚,手心温软的触感令她陌生,不知为何没有抽回。“哪怕是附上我的命……”
  “不值得……完全……不值……”话语到最后变得模糊,她半猜出来,诧异的凝望。天已经全黑,背着月光,看不清俊脸上的神色。……他似乎……很难过……?

闺怨
  数日后,新嫁伊始的白家长女白璎络回门省亲。上上下下都喜气而热闹,连带暂栖的宾客都骚动起来。不少慕恋已久的江湖侠少对白璎络出嫁甚是遗憾,企盼能今日再见一见这位江南第一美人。他并未去前厅,留在苑内与迦夜下棋。迦夜多年未碰棋子,连下法都生疏了。但天资聪颖,棋风缜密不易中伏,进步极快,静谧的院内除了落子再无余声。他放下一枚白棋,看她思索。
  长长的睫毛闪动,认真的盯着棋坪,单手支着颔,小脸秀气而稚意,纤弱可爱,令她困扰都像是一种罪过。细细的看了又看,想了再想,黑白分明的眸子抬起,清冷的声音脆而好听。“我输了。”仿佛从梦中惊破,他回过神收拾棋子,迦夜的骄傲不许人让棋,这是她输的第四局,也逐渐需要认真起来应对。在中元落下一记应手,他似随意的开口。
  “迦夜。”“嗯?”“过几日去扬州可好。”悬空的手静了一下,轻轻放下黑子。“去那里做什么。”“天下三分明月,两分独照扬州,不想去看看?”
  “听起来是个好地方。”“确实不错,我可以保证。”“不过……我也听说中原四大家,首重扬州谢。”“你还听说了什么?”“据说到扬州的武林人士都会去谢家登门拜望,令尊的声望比一方太守犹有过之。”一边说,一边落子依旧。“还好我不是中原武林人。”“你不想去?”“有必要么?”“或者不去我家,只是看看风景?”“风景哪里都有,何必自寻烦恼。”“我不会让你觉得麻烦。”他耐心说服。
  “和谢三公子牵扯本身就是麻烦。”她不为所动。“到目前不是一切安好?”“那是因为那群女人还没皮厚到围住你盘东问西。”她冷冷的瞥过一眼“我一定是昏了头才会与你同行。”“你很后悔?”他眯起眼,按住一声微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他的不满视而不见,她继续埋头棋局。“一人独行未免寂寞。”“无所谓,习惯就好。”“我是说我。”他闲闲的调侃,落下一记杀着。“你寂不寂寞与我何干,再说还有你大哥陪着。”她蹙起眉,谨慎的思考。
  “或者我们以这一局作赌,赢了你与我同去。”“我从不用没胜算的事打赌。”“那换一局,我让你四子。”他撒下诱饵。“如此应是五五之数。”
  “你输了又如何。”“我陪你去游历他方,不回扬州。”“你很有自信。”“难道你没有?”他勾起唇,笑吟吟的看她。“我已答应让四子。”
  迦夜抬眼看了他半晌,一推棋坪。“收子,开局。”两个时辰后。“你使诈。”她盯着密密麻麻的棋局,语气冰冷。“愿赌服输。”他心情极佳,从盘中取过一枚杏子啃食,雪白的牙齿像在嘲笑。“你故意隐藏了实力。”她直接挑明。
  “兵者诡道。”他痛快的承认。“你教我的。”“你已青出于蓝。”她面无表情的挖苦。“尚求更进一步。”他一脸找打的谦虚。险些气结,她瞪着眼前的男子,第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多年后,一对曾经订亲共偕连理的无缘男女再度相见,何等尴尬。本打算避开,却在中庭撞见了刚从内宅叙话出来的白璎络。一别数年,端庄娴雅的女孩已有了成熟的妩媚,秀眉凤目,唇若红菱,玲珑有致的身段高挑动人,行止自有无限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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