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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海归女人的情爱日记-分卷阅读23

说说回国来干什么?有何感慨?”曼蒂一边吸吮着手指上的酱汁,一边看着饭桌上唯一的男士木森问:“听说你这次回来是第三次娶妻了,是真的吗?”
  “是,我是通过北京婚姻介绍所给介绍认识的一位小姑娘。”
  “小姑娘啊,你比她大几岁?”
  “二十一岁。”
  “哇噻,你真敢做,这不叫拐骗儿童吗?”
  “小姑娘是山东人,到北京打工的,人长得不是特漂亮,就是很青春嘛。”
  “你就不怕像他爹?”
  “我像他爹又怎么了?反正我至今没有孩子,我要找一个年龄小的,出去给我生5个孩子都来得及。我是直奔主题回来的,一个月的假期,什么事都搞定了。”
  “你们有感情吗?”
  “我要的是速度和事情的结果。感情是绵长的,我现在最怕涉及感情这两个字。
  “难道你的感情已经麻木了吗?”
  “也许我的感情从出国的那一天起,就麻木了。”
  “那你这样的选择幸福吗?”
  “希望总是能给人带来幸福感的。”
  “看看人家木森,过不了几年,就儿女成群了,多令人羡慕啊。我们在座的三个女人,至今还都是单身,连个孩子都没有。这是为什么呢?”喜鹊看着大家问。
  “女人爱缠绵,爱纠缠感情。男人要的是结果,比较理性。”娇娇说。
  “女人年龄越大越挑剔,直到挑剔得把所有的好机会都错过了,最后成了孤家寡人才死心。”安莉说。
  “女人只有找到一个让你能够定住神的老公,她才会死心不瞎折腾了。否则,她才不会轻易罢休。”喜鹊说。
  “安莉在美国读完研究生回来,找到工作了吗?”喜鹊问。
  “你们出去碰碰就知道现在的海归有多么的不值钱了。有人说现在的‘海待’都出现了。”

  2003年1月21日星期一 晚7点(4)

  “什么叫海待?”在座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待业青年。”安莉坚定地回答。
  “哦,真够可怕的。我们这个时代发展得实在是太快了,一个浪头跟不上,下一个浪头就砸上来了。”喜鹊颇为感慨地说。
  “现在如果你在北京的中关村大街上突然冲着人群大喊一声:‘我是海归!’看有几块板砖砸过来?你还以为当‘海归’有多吃香吗?现在的行情可是不像前几年那样。海归一回国,一些公司就一窝蜂地跑过来向你问寒问暖。我都跑了几家公司了,至今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安莉的脸上呈现出了忧郁的神情。
  “那你准备就这样跑下去吗?”曼蒂问。
  “当然,而且现在很惨,北京打车实在是太贵了,我们的那点钱,怎么和花公款的人相比。现在街上流传这样一句顺口溜:‘大款怕公款’。更何况像我们这样的海归,我们回国基本上就是待业。不瞒你们说,有时还要挤公共汽车。我发现北京的地铁特讨厌,又慢人又多,简直让人受不了。”安莉抱怨说。
  “听你这么一说,真的感觉离贫下中农不远了。如果你把标准放低一些,或者考虑离北京比较近的地方。比如天津开发区的合资企业也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娇娇说。
  “是啊,在北京不好找工作,也可以到南方或者上海等地去碰碰运气,南方肯定比北京更容易发展自己。”喜鹊说。
  “好了,我们还是谈点别的话题吧,这样的话题再说下去,让人的胃口都没有了。”安莉说。
  “不知你们认识澳洲的老雄吗?听说他死了。”喜鹊突然把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什么,我上个月还在澳洲的赌场上见到他了。他好像年龄并不大。”娇娇吃惊地张大嘴巴问。
  “他刚四十岁,是患心脏病突然死掉的。他是一口气没上来,就被活活气死了。”喜鹊说。
  “为什么?是赌输了钱吗?”娇娇问。
  “不是,在澳洲赌钱谁敢赌大钱啊。顶多拿出个二百元去到那地方散散心,遇上有贵宾卡的朋友,还可以在那地方混上一顿饭吃。反正赌场里是没有窗户的,你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那里永远都是白昼。听说他的妻子给他来了个卷包烩,突然和他离婚,而且把所有的财产都带走了。最让他伤心的是那女人把孩子也带走了,老雄真的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人财两空。人能有几个一辈子,多少年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一个男人的精神就这样崩溃了。”喜鹊激动地向大家讲述着。
  “你又没有在澳洲,怎么听说的?”娇娇好奇地问。
  “咳,现在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有一个从澳洲回国的,就全都传开了。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口气,听说老雄的骨灰最近也运回了国内,他的老母亲因伤心过度,也险些送了性命。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滋味可是不好受。”喜鹊突然语调变得低沉了。
  “女人要是一旦狠起来,男人算什么?最毒不过妇人心。”愣在一边的木森突然发话。
  “所以,现在人们都学会了凡事给自己留一手。现代人的交往,越来越没有安全和信任感了。我们这个时代每天都在进步。但是,人心却很难看得透。说白了根本就不敢和人真的交心。谁搞得清楚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尤其是交男女朋友,这种近距离的交往,就更是难了。”曼蒂插话说。
  “所以,现在这个世界闹腾的单身越来越多。于是,每个人都把自己封闭起来,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太严实了,人变得特孤独。”喜鹊颇显精明地说。
  “这年头,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那就只有钱了。”一直不善于插话的曼蒂提醒大家说。
  “这还用说吗,这年头没有钱寸步难行。所以,哪儿空了,自己的钱袋子也不能空。”喜鹊只要是一提到钱,她就抑制不住发言特积极。
  “我就不知道给自己留一手,所以,我是一个大傻瓜。”娇娇看看大家说。
  “好了,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你这个人的想法在当下纯属是幼稚。所以,你的问题不能有代表性,只能是一个极特殊的个案。”喜鹊说。
  “你发生了什么事?”曼蒂问。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件在常人眼里不合情理的傻事。不过我自己心甘情愿,至今一点都不后悔。”娇娇很坦然地说。
  “我估计你今天从我们这个饭桌上回去,就开始后悔了。至少会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真实。如果大家都觉得你这样做是务虚,是丧失了理性的疯子,我看你也该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人之常情了。”喜鹊真是一个快人快语的女孩子。
  娇娇感觉喜鹊的话像是一把冷冰的匕首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好了,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本来还想请大家喝咖啡,但是今晚我还有事情,抱歉就到这里吧。”喜鹊首先表白了自己的想法。
  接下来服务生拿来账单,大家各自算出自己应拿的那一份。最后还有一个人没有零钱找,于是又让服务生到柜台换了零钱,终于谁也不欠谁的各自付清了自己的那一份,大家起身走出了烤鸭店。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中午1点(1)

  也许我们这个时代真的到了海归的时代,几天工夫你就能见到一个从海外回国的熟人。
  这纯属是一个偶然到来的消息。
  澳洲的雷欧给娇娇打电话,他说现在在上海出差,过几天,他就要专程来北京看娇娇。
  娇娇被这个突然而来的电话搅得异常烦乱,雷欧现在来凑什么热闹呢?一个李梦厚已经搞得她人不人,鬼不鬼,快要发疯了,现在又加进来一个雷欧,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雷欧在澳洲一直拼命地追求娇娇,最早雷欧租过娇娇家的房子住,后来雷欧爱上了娇娇。雷欧是一个中国的大男孩儿,他在中国是一名运动健将,长了一米八八的大个子,小伙子英俊潇洒。但是,不知怎么搞的他在澳洲一直没有拿到身份,他只能凭着一个时期的工作签证在澳洲逗留。娇娇始终认为雷欧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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