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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校花-分卷阅读25


  天、生、闷、骚…………
  明明渣渣系统是在说沈宴,初暖却莫名脸热了。
  既然他全程都知道她在偷看他,那岂不是……最后一次的含情脉脉他也感受到了?
  初暖:“……………………”
  她到底为什么要采纳渣渣这个不安好心的系统的建议?
  初暖自觉丢脸,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决定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先溜为敬,连招呼都没跟沈宴打一声就直接走人了。
  沈宴不解地蹙了下眉,直到再也看不见初暖的背影,才收回视线。
  “啧啧啧——”陈树拿着个书包跳到沈宴旁边坐下,道:“我可全都看见了。校花对你,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沈宴侧目:“哪两个字?”
  “痴迷!”陈树道:“我今天迟到了两分钟,没敢往前面坐,一直坐在最后一排,有幸围观了校花旁听的全过程。一节课下来,她连黑板都没看过几次,一直盯着你看,那叫一个深情款款啊。结果你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整个全无视了。啧,我隔着那么远都听到了校花心碎的声音。”
  沈宴:“她很伤心?”
  陈树:“是啊!简直伤心欲绝。”
  所以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沈宴腾地一下起身,拿起手机和夹在书里的素描纸就出了教室。
  陈树大叫:“喂喂!马上上课了!你干嘛去?翘课啊?”
  沈宴回头:“不行?”
  “…………”行。牛逼。
  ……
  另一边,初暖正背着书包慢腾腾地晃悠着下楼,快到一楼时,忽然接到沈宴的电话,就说了两个字——‘等我’,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初暖莫名其妙地兀自嘀咕了一声‘什么情况’,收起手机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匆匆下楼的沈宴。
  “你不是还有课吗?”她问。
  沈宴大步走近立在初暖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手里的素描纸递过去。
  “什么东西?”初暖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她的画像。
  画像上的她用笔记本挡着半张脸,眼睛正小心翼翼地朝旁边偷瞄。——这不就是她上课时的状态吗?
  初暖惊呆了,问:“你什么时候画的?”
  沈宴:“上课时。”
  咦?
  原来他那会儿不是在画力学图?
  也就是说,他不仅发现了她在偷看他,还把证据画下来了?
  “………………”她就不该偷看一个会画画的人。
  初暖脸热得不行,垂着眼小声嘟囔道:“上课就该专心听课。画什么图啊……”
  沈宴默了两秒,淡声道:“你也一样。”
  “一样什么?”
  “专心听课,不要……”沈宴微微躬身平视初暖,眸光深深盯着她的眼睛气定神闲地吐出后面两个字:“……看我。”
  初暖:“!!!!!!!!”
  同学这种事你放在心里就好干嘛非要说出来啊!
  说出来也就算了,干嘛要当着我的面说啊!
  初暖整张脸烫得快烧起来了,支支吾吾嘴硬道:“我我我、我在看风景。谁看你了!”
  沈宴非常配合地做恍然大悟状:“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嗯。”
  “风景好看吗?”
  “…………”她要是说好看的话,岂不是等于在夸他长得好看?
  虽说这是事实,但……她才不要夸一个故意捉弄她的人!
  初暖抚平乱跳的小心脏,然后迎上沈宴的视线,甚是傲娇地说道:“一般般吧。只能说不辣眼睛。”
  拼颜值从来就没输过的沈大帅哥:“……”
  初暖见沈宴一脸被她打击到的表情,心情好得飘飘然了,把那张素描摊开又看了几眼,笑吟吟调侃他道:“画得真传神。你观察得很仔细呀?”
  沈宴眸光幽深:“观察了一整节课。”
  不、不用这么坦然吧同学……
  初暖一颗心又开始狂跳了,红着耳根假咳了一声,道:“那个……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料刚一转身,手腕就被沈宴从身后抓住了。
  回头,碰上他的灼灼眸光,心颤了下。
  “去哪里?”沈宴问。
  初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随口答道:“图书馆。”
  沈宴:“晚上一起吃饭?”
  不用了吧?
  又不用做任务,吃啥饭呐。
  怪心慌的。
  初暖张口就要拒绝,结果渣渣系统在她开口的前一秒发布了一条随机任务——
  “与沈宴共进晚餐,并从他的碗里夹一颗青菜、一个鸡腿和一块糖醋排骨。”
  初暖:“……”
  这辣鸡系统绝对是敌方派来的奸细。
  自认为并不辣鸡的渣渣系统:“我只负责播报任务而已。任务说来就来,我也跟你一样没有一丝丝防备哦!”
  “……”
  呵呵。既然如此那最后一个乐见其成的‘哦’是什么鬼?卖萌吗?
  初暖只想尽快做完所有任务摆脱这个一日三坑的家伙。
  调整了一下情绪,初暖答复沈宴:“好啊。不如就去芙蓉食堂?”据她所知任务要求的三样菜芙蓉食堂每晚都会供应。
  沈宴没有异议:“我下课后去图书馆找你。”
  “不用不用。还是在食堂见吧。”她都不一定去图书馆呢。他去找谁?
  沈宴:“六点如何?”
  “行啊……”
  “那就六点见。”
  “好……”
  约个饭而已,为什么心里跟约会似地慌?
  初暖甩掉心头那抹奇怪的期待感,心不在焉的走出教学楼,快到芙蓉湖畔时才想起来手上还拽着一副素描。
  初暖停下来盯着画看了几眼,忽然心生一计,连忙以绿树成荫的湖畔小径为背景,对着素描咔咔拍了张照,发给老初同志,并附言——
  初暖:爸。我的新追求者给我画的。
  老初同志大概也是很闲,竟然秒回了四个字:画工不错。
  初暖:“……”
  老初同志很快又来一句:是可造之材。
  初暖:“……”
  初暖:爸,请关注重点,我有新追求者了。给我涨点生活费吧?
  老初同志:哦,你妈说,搞艺术的不要。
  初暖:………………您就是搞艺术的啊?
  老初同志:我被你妈嫌弃的还少吗?
  初暖:……
  老初同志:闺女啊,什么时候放暑假?
  咦?她爸想她啦?
  初暖趁机博取同情:爸,我没钱买机票。
  老初同志:知道了。春节见吧。
  初暖:“……………………”
  她怕不是充话费送的。
  计谋没得逞的初暖很难过,在芙蓉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哀叹她的穷苦命运。
  结果椅子还没坐热,便来了位不速之客,正是她穷苦命运的始作俑者——张书扬。
  初暖是真的没心情给这位传说中曾经的白月光好脸色,朝湖里扔了块石子,问:“有事?”
  张书扬在长椅的另一端坐下,非常自觉地和初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学初暖从地上抓了把石子一颗颗往湖里扔着玩,扔到第三颗时,道:“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
  “上个月化装舞会那晚,你最后和谁一起走的?”
  化装舞会?
  初暖扔石子的动作一顿,脑中忽然闪现出形形_0_se_0_se的面具和五颜六色的灯光,她皱着眉努力回想,试图抓住那个画面,却始终只能看到面具和灯光。
  “你认为我和谁一起走的?”初暖不答反问,借机套张书扬的话。
  张书扬又往湖里扔了一颗石子,道:“我不知道。那天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没有等到你。”
  初暖心中咯噔一下,不会吧?夜不归宿?
  张书扬又道:“是沈宴吗?”
  初暖手一抖,掌心的石子滚落到地上,脑中陡然闪现出一张脸,古典高雅的金色面具遮住了那人的上半张脸,但她却感觉十分眼熟。
  会是沈宴吗?
  初暖忽然想起渣渣系统说她和沈宴睡过,莫非……指的是化装舞会一夜荒唐?
  不不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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