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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魔弓手-分卷阅读2

翅根翅尖等等红烧焗烤都好吃的存在,那么鸟类排除。想当鸟人天使的愿望落空。同理,美人鱼或者大白鲨也不可能。
理性给她了一个不太乐观的结果,她可能是爬虫的一种,冷血,有长长的分差的舌头和爱吃腐食的习惯。强大点可能是上古巨龙,如她一般财迷,却被各种受小说传记影响的平凡猪脚少年作为猎杀的对象或骑乘的宠物。猪脚虎躯一震,梁小夏俯首称臣,愿世代为奴。次一点是鳄鱼,或者是科莫多巨蜥,不刷牙,但是有强有力的下颚撕咬猎物,爱吃角马爱晒太阳,很大几率因为缺水_0_gan_0_si在池塘里。也有可能是壁虎,海龟,变色龙等等匪夷所思的存在。
梁小夏摇摇头,她不敢想象自己长有满身鳞片,长长的卷舌,将苍蝇蚊子列为毕生菜谱,受到惊吓为了保护自己而变鸭屎绿,死人蓝。
非理性地思考,有些人类猪脚也是从类似蛋的东西里生出来的,比如哪吒,比如黑客帝国里的尼奥。人生也不是注定走上冷血的舞台,至少还有当猪脚的机会。
同时,梁小夏被锻炼的敏锐的记忆不合时宜地提醒她,哪吒生了三年没出来,出来的时候是个大肉球,典型的妖怪代表,差点被他爸拿剑砍死为民除害。而黑客帝国里,除了拉风帅气的救世主尼奥外,大部分人类都被榨干生命当电池使了,为机器人帝国的繁荣伟大添砖加瓦。
生活就像阿甘的巧克力盒子,在没打开吃之前你总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口味。也像薛定谔的猫,没开箱之前总是不知道猫是死是活。正是这种不确定性,让生命充满乐趣。梁小夏悲哀的想,可惜我是那巧克力和猫,除了被吃就是被毒死。唉~~爬行蜥蜴和电池人都是让人纠结不已的选择。
在经过十次清醒又沉睡的心理建设后,梁小夏已经坦然接受自己上辈子没做好事,投胎到壁虎或鸭嘴兽身上的神奇命运。
接下来的问题是,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该怎么出去?
第一章 黑梦
命运所编织的锦缎中,只有少数人是金线缠绕的图腾太阳,大部分人都是装饰用的小花。
我们之所以挣扎于命运,无非是在梭子将华丽繁复的图像绘型之前,努力争取当一把太阳。============================================================================
关于怎么破壳而出的命题,梁小夏思索了很久都没有一个好结果。什么样的时机才是正确的?过早出壳的小雏鸟很可能发育不全,夭折的几率也大大增加。太晚出去的话,却会因为延误时间,把自己憋死。还有,这暂且称之为“壳”的东西该怎么突破?具有韧性的东西想要打破总是很艰难的。梁小夏在电视上见过少林武僧单手破砖头,却无法想象少林武僧单手切皮沙发。那一拳打在棉花上,很难使出十分的力道。
我到底是什么生物的后代?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壳?
想得久了,梁小夏也就不在想了。思考过后如果还是无法解决,就扔给时间去想吧。
估计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原因,梁小夏的双手只能局限在胸前的部分,无法回缩,也没法让她摸摸自己的脸,看看有没有鳞片什么的,好判断自己的真实身份。手指所能触及到的,只有梁小夏的壳。
梁小夏苦中作乐地想了一下,能挥舞的手除了给她带来麻烦以外,还带来了另一个好处。无法睁眼的世界时漆黑一片的,昏昏沉沉的梁小夏因为做梦幻想太多,又不能动,除了极少数清醒的时候,她都是在沉睡或者在做梦。现实和梦境之间的界限也越来越模糊。
黑暗中,她慢慢伸出双手,细细地抚摸“蛋壳”。这样,她就能判断自己到底是在清醒着思考,还是又沉浸在睡梦中,做着香甜的美梦。
这一次,梁小夏陷入了深深地沉睡。这次沉睡似乎比历史上的每一次都要长久,脑袋昏昏沉沉的,过往的记忆更加快速的在脑中闪现,仿佛就要这样永远睡下去,长眠不醒。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能见到亲爱的爸爸妈妈,睡着了,就能回到那个温暖可爱的小窝。
依稀之中,梁小夏似乎真的回到了家,还是像往常一样,没事和死党甜甜一起挂QQ,扒一扒哪个帅哥眉毛更挑,面容更翘。甜甜和往常一样,冒着星星眼,眉飞色舞地描述哪个作者大大又开了新坑,里面的男主多么多么春风一笑,桃花荡漾,女主多么多么聪慧可人,智计百出,总能转危为安。看甜甜唾沫横飞的样子,是义无反顾地准备跳坑了。
“我的臭丫头呢?”
听到声音,梁小夏匆匆给甜甜留了个信,关了QQ,打开一个在线学习的网站,装模作样地背单词,,挺直了腰杆,努力的就像一个十分的好学生。
爸爸就像是男版的王熙凤,总是那么爱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单眼皮的小眼睛笑得只剩个缝隙。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心情不好的时候,爸爸虽然还会笑,却总会问“你的臭丫头呢?”只是一个字的差别,却完全暴露自己的好心情。
妈妈努力板正脸回答爸爸的问话,同时让自己藏不住的兔牙显得严肃一些,
“还不是在屋里玩电脑,也不知道天天趴在电脑跟前有什么好玩的,把眼睛都看坏了。还有,你女儿到现在都只穿一条牛仔裤。为了漂亮,就在外裤里面只穿着一条线裤,连毛裤都_0_bu_0_chuan。将来看她把腿冻坏了找谁哭去。唉,反正我现在是管不住了。”
这声音一点都没有刻意压低的意思,尾音高高扬着,是拐着弯批评梁小夏的。
梁小夏第一次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也没有若无其事好像自己没听见一样。只是闭着眼,嘴角微微翘了翘。
真好,又能见到他们,又能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了。
屁颠屁颠地拿着拖鞋递给爸爸,又狗腿地给妈妈倒了一杯热水。还给爷爷剥了一个他平时最爱吃,却在得病后望之却步的冰糖橘子。
梁小夏小心翼翼地撕掉橘子上粘的白丝,爷爷牙不好,这些丝丝卡在牙缝里,爷爷总是要用牙签斗争半天才能把他剃出来。嗯,爷爷嘴馋,但是只能吃一半,要不血糖又得升高了,另一半就我吃吧。
好心情地剥着橘子,闻着厨房飘来红烧肉的香气,梁小夏琢磨着,一辈子就这样过了也不错。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个声音在呼唤她,醒来吧,醒来吧,该出去了。她努力挣扎,想清醒过来,想睁开眼皮,可是太沉重了,头上似乎有千斤的大石头压着她,不让她抬头。
梦境里,爸爸妈妈脸上的笑容也凝住了,一改往日面孔,严肃且担忧地望着她,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终究还是紧紧地抿上了嘴。那表情,仿佛她梁小夏像是一个走上不归路的浪子。
梁小夏心虚地低下头,像小时候犯错误不敢看大人一样,两只手紧紧抓着衣角,脸红红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想找个借口对付过去。该怎么说好呢,似乎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努力回想,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爷爷勾着背,慢慢从屋子里踱步出来。像记忆里一样,从部队退伍几十年,爷爷还是保留着短短的行军头,白色的头发一根一根向上扎着,从没有柔软服帖的时候。老好人爷爷实际上是个笑面狐狸,眼睛有点浑浊了,却不改精明本色。那慈爱的眼神无声宽慰着梁小夏,让她有些惶然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顺着手心的纹路,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苍老的带着粗茧的手掌慢慢摩挲着梁小夏细嫩年轻的手。
爷爷郑重地嘱咐“要记得,我们梁家人,没有傻瓜。”
是的,梁家人也许都像梁小夏这般偶尔迷糊,偶尔小聪明,开朗爱笑爱做梦。在大事上,却从来没犯过傻。
甜美的梦境就像是过多吸食的_0_da_0_ma,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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