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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猪心”向太阳(NP)-分卷阅读18

杀人夜。
  我被他护在身后,一脸痴呆。鸭腿掉在地上,弹了两下,地上几点热油,可见这鸭腿是多么的肥美。我小媳妇一样捶打着他的背,“都是你都是你!你被人追杀还连累我!”
  可能是刚好打中他某个伤口的缘故,他回身一把抓住我的手,眉头一拧,“到底被追杀的是谁?!”
  我又痴傻状,指着自己问:“难不成……是我?”
  他的唇动了动,呼之欲出什么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半晌,他提了桶水,沾湿了手嗅了嗅,确定没有毒之后,把我的手按进去搓洗着,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茧,触感略粗糙,然而动作却仔细而轻柔,像极了幼儿园的男老师正在帮小娃娃们洗着小肥爪子。
  “此地不宜久留,洗了手我们马上走。”他抬眼。
  我望着我们俩在水里交缠的手指,忽然想,不知道这家伙的手_0_an_0_mo起来是什么感觉……正想着,看见他过长的刘海从耳边滑落,挡住他的眼睛,我从水里抬手,将他的发丝捋到耳后,手就自然而然地从他耳边滑到他下巴上,食指一勾,抬起了他的下巴。
  烛光下,我和他对视着,还没等我数清他的睫毛有几根,他一把拍掉我的手,额上青筋跳动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好色不长进!”
  唉,第一次看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差点把我吓尿了。哼,自己被追杀连累我,还说我好色。我屁滚尿流地收拾包袱,慌慌张扎地指着桌上的饭菜,急切地问:“你过来闻闻这里面有哪个是能吃的,咱们吃饱再走啊。”
  背对着我的他不知什么表情,总之我瞥见他握着剑的指关节都泛白了,啧啧,哪个坏蛋给我们下毒,白花了一顿饭钱,看把他气的。我刚想以“天成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诗句来安慰他,就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拉过我,然后我的后颈一麻,在晕倒之前我的脑中闪过一句话——
  我靠,他居然打晕我。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闷在一个黑乎乎的破席子里,耳边有兵器碰撞发出的尖锐响声。我偷偷掀开一点,眯着眼睛看了又看,五六个人打成一团,其中,就有夏奏熟悉的矫健身影。
  只见他把剑舞得跟一朵花似的,同时应付着其他几个人的攻击,有刺他胸部的,有砍他_0_pi_0_gu的,还有从背后妄图捅他菊花的,招招都是狠手,情况十分危急。这时,我一咬牙一跺脚,当即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还是躲着好了。
  他们那些个招式我不懂,而且我也不是金庸,描述不出来,总之那几个人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三个人被夏奏抹了脖子,一个人被捅了心窝,还有一个跑路了。一时间,狭窄的小巷恢复了安静,只有夏奏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忽然,他以剑支地,半跪下来,汗水顺着他的头发滴下。
  原来武林高手打一场架,也是会累的。
  我从席子里爬出来,他见了我,唇张了一张,我马上抬手阻止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走吧。”
  我们租了个马车,奔驰在不知道去哪里的小路上。我心中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节奏,嘴里默默地唱着:“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昂昂昂~~奔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昂昂~~”
  “饿不饿?”许是见我的嘴咂巴咂巴的,他误会了。
  我凶神恶煞地吼道:“饿!我要吃你的奶!你有吗?!”
  他轻蔑地白了我一眼,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襟。
  “项府到底得罪谁了,他们要这么赶尽杀绝?”我抱怨着,坐在车里骂骂咧咧,“你别只顾着打打杀杀,倒是跟他们解释解释啊,我是被认错了抢来的新娘,你是新来的管家,按理说跟项府毛关系都没有,叫他们多花点心思在别的地方。”
  他还是三缄其口,不愿意多说。
  “要不……”我一拍大腿,“咱们兵分两路各自逃命?”我盘算着,夏奏太阴险了,他被追杀却偏要拉上我,真是至死都想拉个垫背的。如果我能跟他分开走,杀手多半就不理会我了。
  “休想。”他咬牙挤出两个字。
  我泪哗哗地拉着他的衣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兄弟,我这么跟着你,即使没被你的豹胎易经丸毒死,都会被那些来路不明的杀手给吓死。你舍得我这么聪明可爱活泼紧张严肃认真的女姑娘命丧黄泉么……”
  他的手抚上我的后颈,停在某一个穴位处,“……你想再睡一觉吗?”
  软的不行,我只能来硬的了。
  “会武功了不起?!”我拍开他的手,扑过去对着他的脖子和脑袋又戳又拍,我就不信我戳不中一个能让他晕过去的穴位。他躲闪着,用凶狠的眼神警告我不要乱动乱叫,我哪里吃他那一套,不依不饶地发泄着自己饿肚子逃命的愤怒,人家科学家说了,人饥饿的时候最容易发火。
  马车摇摇晃晃,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暗夜中甚是刺耳。
  “安静!”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直接动手捂住我的嘴,我对着他的手掌啊呜就是一口,仍然扑腾着拍打他的头和身子。他随即怒了,扣住我两只手往上一压,我张嘴想咬,他用右手捏住我的腮帮,俯身,堵住我的嘴,严严实实的。
  用他的嘴。
  我脑子立刻当机,他的脸和我凑得极近,根本看不见任何五官,小说里写的什么女主这个时候看见了男主怎么怎么的眼睛,怎么怎么的鼻子,都是骗人的。这种时候,要说感觉,那只有——
  这小子,原来嘴也是有温度的啊。
  不多时,他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俯视我,“老实了?”
  我弱受一样眨眨眼,缩在他身子底下,他用手拨了一下我的头,我不动,他再拨,我不动,他抬手正准备第三次拨我的头,却被我一个惊天大翻身压在身下。我骑在他身上,像他刚才一样,俯视他,扣住他的下巴,嘟着嘴作势要亲他,他双目猛地一瞪,不知用了什么招数,总之两秒之内,我被他反扣住手,按在地上。
  我哎哎叫着,他拦腰抱住我,往车后门一滚,我们一起掉到车下,他抱紧我,以免我磕着碰着,在地上滚了几下,停住了。我们的马车还在继续向前奔驰,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好一招金蝉脱壳计!
  夏奏许是怕我叽叽喳喳乱叫,右手紧紧把我的头按在他怀里,过了很久才放开我,但可悲地发现我已经……睡着了。我迷糊间听见他低咒了一声,背着我,不知要往哪里走。
  我一直想不通,夏奏带着我,其实更加不好脱身,为什么就是不让我跟他分道扬镳,缺一只看门狗咩?(你真是太自轻自贱了)
  天亮之后,他抱着还在呼呼睡着的白狗狗,也就是我,满分同志,穿梭在丛林里。露水时不时滴在我的脸上,凉凉的。走了一段,我被夏奏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暴晒,硬是给晒醒了,眯着眼睛看见他蹲在小溪浅滩边洗脸,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有的滑进他的胸膛,有的挂在他的下巴上,晶莹晶莹的,阳光下闪着光。我欢快地跳起来,摇着尾巴跑过去,在小溪里打滚,扑腾,弄了夏奏一身的水。
  “回来。”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夏壮士赶紧脱*光了下来洗个澡吧。”我从水里露出个头,正色道。“哗啦——”我话音刚落就被他泼了满脑袋水,真是个别扭的小子。
  “我们要去哪里?还回你的故乡吗?”我游上岸,继续爬回石头上主动暴晒。夏奏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拧着衣服上的水。沉思了很久,他回答:“去……菩提城。”
  “菩提城……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回忆着,隐约记得最近貌似经常听人提起,半晌,我一拍爪子,“你也要去灌顶?”
  夏奏愣了一下,“灌顶……也好,我们也去灌顶。”
  “到底什么叫灌顶?”
  “这里的一种风俗,每四年一次,上仙的信徒就会聚集在菩提城,等待上仙为期九天的灌顶礼。所谓灌顶,就是让上仙之手触摸信徒的额头,以示上仙对信徒的祝福和肯定。受过灌顶的人,都能受上仙保佑,吉祥幸福。”
  “咱们之前在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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