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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猪心”向太阳(NP)-分卷阅读83


  “哈?!”怪不得风凝夜说不能留我在他身边,难道他感应出我是妖心继承人?不对啊,我不是长公主,他感应到的应该不是我吧?
  “菩提佛虽下界几百年,但从未与凤栖女皇见面,女皇亦害怕自己毁了沉念多年的修行,也不敢贸然与他相见。一个几百年来心怀痴恋,一个想要断对方痴情,二人就这么拖着,互相守护着凤栖和大苍。”舒实瑾微叹口气,“微臣大胆猜想,沉念是自己爱上了妖心而不自知,他只想断妖心痴情执念,却不知自己这种断情之心未尝不是执念。世间痴情之女子何止妖心一人,他为何只想断她一人而不断他人,可见沉念心中一直有她。若沉念当真无情无欲,又何苦怕与妖心见面,他不愿回天界,是不是舍不得也放心不下把爱恋他多年的蜘蛛精独留在人间……”
  “太让人感动了!”我抹着眼角的泪花,“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出。”我忽然明白了赤展和兰帛那时刻意欲言又止的“几世情债”,这无论在大苍和凤栖,都是人尽皆知的建国传说,只有我这穿越菜鸟不知道。
  我忽然理解了风凝夜,也终于原谅了他把我交给凉修烈的行为,原来他心中是如此的挣扎,才会在残忍地背叛我之后,把他最珍贵的保命佛珠——砗磲珠,送给了我。
  只是……送错人了吧?
  “妖心是人,还是妖?”我又追问着。如果是个妖怪,那即使我不是真的长公主,她也能附在我身上呀。我也蛮喜欢风凝夜的,难道已经被附身了,所以一开始才变成狗?不对啊,那也应该变成蜘蛛才对。唉唉,想想就可怕。
  “与其说妖心是妖,不如说是一种强大的执念,它不是完整的形态,也没有害人的力量,这种执念代代相传,为的只不过是延续蜘蛛精爱人之心。”舒实瑾望着窗外,目光幽幽地看向远方,“大苍上仙的菩提灵力,其实也是一种执念,只不过前者是妖,后者是佛。”
  妖心啊妖心,你既然有异能,应该比他们都清楚我不是女皇的孩子。所以你可千万别找上我,附在我身上哦亲。我心里碎碎念着,双手合十祈祷。
  舒实瑾将步摇斜插在我的发髻上,最后看了看,笑道:“公主已梳妆完毕,是不是该去书房等待帝师的到来了?”
  “我还没从这伟大的爱情故事中缓过劲儿来呢。”我找着借口,不想去读书。
  我正苦着脸推辞,一个侍从走进来弯腰鞠躬道:“启禀公主,新任帝师卫若昭已在宫外等候听传。”
  “卫若昭?”我一脸呆滞地望向舒实瑾,“他是几品官?我要叫他啥??”
  “卫若昭是六年前的文举状元,现官拜二品,任翰林院史撰总编。公主只需叫他‘先生’便可。”舒实瑾看出了我的百般不愿,有意靠近我上下抚了两次我的背算是暧昧的小安慰。
  “史撰总编是什么玩意儿?”我的人生就是由问号组成。我要是舒实瑾,一定早就怀疑我是不是真公主了。
  “史撰即凤栖国史编写官员。”舒实瑾抬眼看了看我,又强调了一遍:“属于外官。”
  我努力思考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了,他就是类似司马迁那种人物,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受过宫刑?(司马迁: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提我受宫刑的事,难道每年高考提得还不够多?)
  


☆、公主,请自重

  尊师重道是我中华民族优良的文化传统。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去书房,舒实瑾负责去宫门口把卫若昭带进来。你们还别说,第一次见这个新任帝师,我还有点紧张呢。
  以前我以为皇帝的老师才叫帝师,在凤栖,指导你如何成为一个好帝王的老师才叫帝师。那么帝师相当于什么呢?我坐在书房中央的桌子上胡思乱想着,大概是……教育局局长?
  卫若昭——舒实瑾跟我介绍过,似乎是那个已经去世了的帝师最出色的门生,十九岁高中状元,如今二十有五。
  十分钟后,有脚步声在门口走廊响起,其中一个比较熟悉,是舒实瑾,另一个想必就是卫若昭。他们在门口停下了,门是虚掩着的。
  “帝师——卫若昭候传。”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啧啧,这声音,拨得我心弦一动。
  “进来。”我高声道,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卫先生请。”舒实瑾为他推开一道门,他自己推开另一道,一步跨了进来。
  好家伙。
  青色里衣,藏蓝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烟灰色缀白玉腰带。多年学文积淀的书卷气之外,面带冷傲,不怒自威,眼角下方一寸位置,一颗泪痣,帅得惨绝人寰。
  和项澄音的傲慢相比,他的傲,是傲骨,而不是傲气。看向我时,没有一丝惧怕,也没有一丝尊敬,甚至……怎么那么不爽??(卫若昭:我当然不爽,_0_hun_0_dan作者居然到了20多万字时才让我出场,女粉丝都被他们几个抢光了,男粉丝怕也被凉修烈抢光了,还有剩下的么?)
  “公主殿下,别来无恙。”他见了我不行礼,只是站着,直直看着我。
  他原来和长公主认识的么,怎么又是一个旧相识?我紧张地看看舒实瑾,他给了我一个“放宽心”的眼神,然后退出书房。
  现在倒成了我唯唯诺诺的了,难道我只有在舒实瑾面前才是一个脆生生的女汉子?我站在书桌前,眼睛四处乱瞄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谁也不开口说话。哎哟我最羞射了,见了帅哥都不敢主动搭讪的,只敢主动扒他衣服。(==)然而最后还是我憋不住了,主动搭了讪:“你喝水不?”
  “不喝。”
  “抽烟不?”
  “……”
  “吃点水果吧!”
  “不必。”
  “那我讲个笑话逗你乐呵乐呵?”我摩拳擦掌,先讲那一个黄色笑话好呢,还是先讲这一个黄色笑话好呢,再或者两个都讲?
  “公主。”他冷声制止我,往前走了几步,“请自重。”
  我闻到了一股闷骚攻的味道,于是羞射地低下头,像所有冰清玉洁面带娇羞的女主角一样摆弄搓揉着腰带。(装纯遭人轮==)
  卫若昭重重把书往桌上一放,拉开书桌边一张椅子就坐了,“公主先将《如策论》背一遍与我听。”
  《如厕论》?!!!我一脸痴傻状,由于过于认真思考为什么上厕所都要写一篇论文,我的手下意识下垂,不想我正捏着腰带呢,只听“嗖”一声,我的腰带就这么被自己拉掉了,裙子开始往下滑。我惊叫一声,赶紧将裙子一提,手忙脚乱地把腰带绑好。
  抬眼,见卫若昭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
  我赔着笑,喃喃着“如厕论……如厕论……”
  卫若昭开始不耐烦,手指焦躁地敲击着膝盖,看向我的目光也是越来越不爽。
  “我没学过。”我老实回答。
  “《如策论》乃政事入门初篇,公主应该早在几年前就背过才是。”
  “我失忆了,什么都忘记了,不光记不起以前读过的文章,连身边的人和事都不记得。”真是万能招数,我掀起自己的刘海给他看,哪里出了一个旧伤疤外,还有一个结了疤的新伤痕,乍看之下真是不堪入目,连我自己都替自己感到不值。
  “失忆与否都是公主一面之词,众人都不是公主,皆不知公主脑中记忆是否消失。”卫若昭是唯一一个不相信我失忆的人,我的谎言在他面前似乎一下子就被戳穿了,只是——他没有证据。
  我想起了以前上课时老师提过庄子和惠子在争论鱼到底是不是自在快乐,其中有句话就叫做“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于是我反驳道:“你也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失忆。”
  “我虽不知公主是否真的失忆,但公主这顽劣奸诈的性格却是一点没变。”卫若昭斜睨着我,好像想把我给千刀万剐了,“也难怪家师会被公主活活气死,看来关于公主冥顽不灵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他说什么来着?他的老师,也就是上一任帝师是被长公主活活气死的。什么心理素质啊,能被学生给气死?我翻了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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