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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猪心”向太阳(NP)-分卷阅读125

进过风凝夜的住处,轻车熟路,让他带着你。你们把风凝夜那个_0_hun_0_dan揪出来,狠狠揍一顿,再让凉修烈打通他任督二脉……”
  项澄音及时往我嘴里塞了一个卫若昭在我们出门前准备好的肉夹馍,我咬到肉之后就安静下来,大口大口嚼着,吃得风生水起。哇哦,卫若昭的手艺真不是盖的,跟他大概描述了一下那些小吃的样子,他就能做出个大概,这家伙不但一手好厨艺,还会开锁,将来落魄了我们还能去当贼呢。
  项澄音懒懒地倚在车窗边,他改不了之前纨绔公子的痞样,从来都是坐没坐相的。他挑高一道眉,把玩着我的花苞头,慢悠悠地说:“你不觉得那个释轻……有点奇怪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肉夹馍差点都掉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脑中浮现出很多妖魔鬼怪的模样,甚至是丧尸的模样,进而联想到释轻被丧尸咬了,血红着眼睛,伸长着手过来抓我,太可怕鸟!o(>﹏<)o
  向来以阴险敏感著名的夏奏脸上还挂着不明所以的笑,“虽不知风凝夜是何许高人,但释轻这几次这般表现,我可以肯定,他定不寻常。”
  “或者释轻是受了风凝夜操控,又或者……那个人根本不是释轻。”项澄音笃定道。
  你们别这样啊,我的肉夹馍都要吓裂了。(肉夹馍:关我什么事!我……本来就是裂的)
  “你且回家,我去西莲寺周围走走。”夏奏对项澄音使了个“你照顾好她”的眼神,翻身一跃,出了马车。
  我哆哆嗦嗦的,肉夹馍都不敢咬了,项澄音见状,一边用眼神鄙视我的胆小,一边抢过我的肉夹馍,几口就吃光了,抹着嘴把我揽进怀里。我扒住他胸口的衣服,在他胸口擦着我嘴上沾着的油,“你别神神秘秘的,告诉我那个释轻怎么个奇怪法?”
  他捏住我的脸,不让我往他胸口蹭,“你可知风凝夜在西莲寺的地位?”
  “老大?就好像皇上在皇宫里一样?”
  “释轻虽说是风凝夜的入室_0_di_0_zi,但在风凝夜明确表示不愿见你之时,居然三番两次为我们通报,打扰尊上清修,这是何种行为?你我皆在西莲寺中小住过几日,可曾发现释轻有如此不尊之行为?”
  也对啊,释轻就好比太监总管,我就是臣子求见,皇上说了不见我,太监总管难道会为了正义,三番两次进去通报?
  这么一想,我怒了,“真是风凝夜指使他这么干的?干嘛!试探我是不是?!”
  项澄音摇摇头,“不知夏奏心里是如何猜测的,我的想法是……”
  我激动地瞪大眼睛。
  “你今晚让我陪睡,就告诉你。”他正色道。
  我犹豫了一下,掰着指头算了算,低头说:“……今晚轮到修烈,如果你可以打赢他,我……没意见。”
  项澄音撇撇嘴,低声说:“下次我该挑实瑾那天提出这个要求。”
  “你们就会欺负他!他脾气好,你们就一个个跟他换,然后又不还他!有本事就跟修烈换,看他会不会这么由着你们!”
  “咳咳!”项澄音心虚地咳嗽几声,把话题又转了回来,“我猜测这个释轻要不就是被风凝夜附体了,要不根本就是他变的。”
  “哈?!”我呆在原地,“这几次出来跟我们见面的……是他?!”
  “我只是猜测,一切都得等夏奏今晚回来才能知晓。”
  我忐忑着,回去等了一天,傍晚时分,当一桌子菜摆上桌面时,夏奏回来了,站在门外洗手。
  舒实瑾起身倒了杯茶给我,用胳膊捅了捅我,示意我过去。我马上乖巧地端了茶上前,夏奏接过一饮而尽,俯身在我唇上啄了一下,高高兴兴落座,但马上被凉修烈瞪了一眼,当然,他也毫不客气回瞪了一下。
  “那个人果然不是释轻。”他与项澄音对视了一眼,接着说:“我去了西莲寺后门,问了好几个僧人,其中一个告诉我,释轻师傅与其他几个入室_0_di_0_zi今早被风凝夜派去藏经阁整理书卷。”
  “这个出来与我们相见的是风凝夜。”项澄音下了结论。
  我勒个去!
  凉修烈大概猜出了其中的来龙去脉,不屑地冷着脸,“堂堂七世上仙,竟用如此手段戏弄一个本来就傻得可以的蠢女人。”
  戏弄……是啊,他戏弄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有点过了,居然变成释轻的样子,三番五次亲口告诉我,他不见我,然后又让我抱着希望,过几天再去找他。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确实很蠢,于是筷子一扔,两滴眼泪吧唧掉在桌上。
  “我这就替你教训他去。”凉修烈拍案而起,在一旁吃肉的白肩雕好战地竖起羽毛,随时打算跟着它的坏主人去胡作非为一番。
  “你打得到他么。”我赌气道。凉修烈两次被风凝夜定在原地动都动不了,他去找风凝夜算账,无非又是被定在西莲寺门口,万一被仇家认出来,他可完了。
  项澄音很得瑟地掩嘴笑,他发现也有凉修烈打不动的人,所以非常高兴。
  “拆穿他的身份,比揍他一顿更让他难堪。”卫若昭漫不经心地说,果然还是文人最毒辣。
  凉修烈坐下了,见不得我可怜巴巴掉眼泪的他开始给我抹眼泪,直到我的眼角不再有一丝湿润为止。
  “你安心在家待产,这几个月不要再去西莲寺,且冷着他。”夏奏拍拍我的肩膀,“等孩子生下后,身体调养好,你一个人去。修烈,三少和我带着弓箭暗中护你,你且不要拆穿他,我们看准时机用箭射你,他为了保护你,自会暴露。”
  “好主意!”项澄音拍手叫绝。
  可怜的风凝夜,就这样被我们给设计了。活该,谁叫他先戏弄我来着?
  


☆、五个爹爹一个娃

    剩下四个月,我就蜗居在家待产。直到某天,离舒实瑾估算的预产期还有大半月呢,早上起来,我的腰就酸得不行,直都直不起来,躺在床上嗷嗷乱叫,大家一致指责昨晚跟我一起睡的项澄音,他冤枉个半死,大声辩白:“轮着我的这几次我可没碰过她一下,实瑾说最后几个月不可乱来,我便乖乖听话,这个女人吃准我不敢碰她,对我又揉又捏,使劲儿挑*逗我,每次都憋得够戗,你们真是枉死我了。”
  这时我猥琐地笑起来,“你憋得够戗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哈哈哈哈!!!”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腿间一热,大叫:“不好!!我笑尿了!呜呜呜,都是你们,只顾着吵,我早上起来都没去茅房呢……”
  舒实瑾一愣,眉头一皱,掀开被子往我_0_pi_0_gu下面一探,暗叫一句“不好”,立马又说:“你们马上去烧开水,她……她要生了!”
  “哈?!”之前还跟只大公鸡一样正在为自己辩白的项澄音傻了,舒实瑾扯了张纸,飞快磨墨写了一张药方塞给他,“去抓药,马上!”反应过来的项澄音像奥运赛场上拿到接力棒的运动员一样嗖地就冲出去了。
  除了舒实瑾还冷静些,其他几个男人基本乱成一锅粥,看不出这几个上了战场或者是金銮殿都面不改色的男人遇见这种事居然慌乱得就好像被警察一锅端了的暗*娼。╮(╯﹏╰)╭
  我肚子不疼,就是腰特别酸,酸到大喊大叫,多希望自己是肚子疼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叫唤了半日,总算感觉到肚子开始天翻地覆地疼,而那时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希望自己只是腰酸啊。(你够了!)
  除了舒实瑾在房里,他们为了不影响我生产都在外面等,凉修烈动不动就把门敲得跟战鼓一样,大声问我到底生出来没有。
  大概下午三点多,我才感觉一个东西滑了出去,随即一声婴儿尖利的啼哭,舒实瑾还没说一个字,凉修烈和夏奏就一脚踹开了门,几个人争先恐后涌了进来,目瞪口呆看着一屋子的凌乱,凌乱的床,凌乱的被单,凌乱的我,凌乱的舒实瑾。
  我的身下都是斑斑血迹,舒实瑾手上、身上也都染着我的鲜红。他们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生孩子后的惨状,本来我以为他们会为了谁第一个抱孩子又打起来,可他们齐齐站在原地,谁也不争,也不抢。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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