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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分卷阅读6

人就更不用说了,第一时间跳了起来,因为那声音,就是刘权的声音。
  农村人都迷信,但是也有胆子大的,这么一闹,有的吓的当场跑的,有的则在一旁跟王淑珍开玩笑,问她一些牌场上的事情。
  农村里,这些鬼附身,头七回魂的事是常听常见的,人们只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刘权回来了,附了王淑珍的身。
  这刘权是个赌鬼,一谈到打牌,那恨不得立刻就摆上一桌,打上个三天三夜。
  众人一问,当即就翘起了二郎腿,叼起了小烟卷,给众人侃大山似的侃了起来。
  别看刘权这小子没啥出息,说道赌场,那是讲的津津有味,村里人没见过啥世面,这小子去过市里的大赌场,虽然只是站在外围等着混红钱的,可是每个赌徒心中都有一个坐在正位上叱咤风云的梦不是?
  此时附在王淑珍身上的刘权就在圆梦,当赌神的梦。
  周围围着一圈看笑话的,这小子浑然不知,还以为这些人真的很崇拜他,吹起牛来天上地下,什么斗地主,炸金花,百家乐,梭哈,这小子吹的是有模有样,得意洋洋。
  众人心说得了,没得跑了,这小子,肯定是刘权回魂无疑!
  因为王淑珍这娘们的爱好是嚼舌根,跟打牌赌钱不挨边,哪里会说出这么多牌场里的专业术语来?
  刘姥爷当场就吓晕过去了。
  刘泰吓得对着刘姥爷又是捶背,又是拍胸的,可算是把老头给整醒过来,老头指着王淑珍。
  嘴唇子直哆嗦,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刘泰哭嚎着对王淑珍身上的刘权喊骂,说你个兔崽子死就死了,丧事也给你办了,还回来吓唬人干什么?
  刘权那边正自吹自擂的上瘾,听到刘泰的哭喊声,顿时来了气,大耳瓜子对着刘泰的脸直接扇了过去,一边扇还一边骂,说老头子偏心,对你大儿子比对我好多了,老头子早就想我死了,要不然……
  别看刘权附身的是王淑珍这个女流之辈,那身上的力气却是大的不得了,要说刘权往日那病怏怏,推一巴掌都有可能摔倒的样子,这成了鬼了,反倒威猛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拉都拉不住。
  结果这时候刘泰的老婆,谢梅芝一看自家男人挨了打,顿时冲上来帮忙。
  她不帮忙还好,这一帮忙,刘权就冲着谢梅芝去了,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大耳瓜子。
  一边打一边骂什么不是因为你个臭娘们老子不会死,什么我死的冤之类的话。
  众人听了心中虽然惊讶,却也没当真,毕竟这刘权现在是个鬼,精神明显不正常的,鬼说出来的话就是鬼话,鬼话那能信么?
  要说女人真要是上了劲,那比男人可猛多了。
  三五个大汉搞不定的王淑珍这会算是碰到了对手,两个人扯头发,抓脸皮,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衣服都扯破了,两人你抓着我,我抓着你,在地上打滚。
  当时刘家就乱成了一锅粥,刘权的丧礼也是我爷爷一手操办的,结果这大白天的刘权就回了魂,我爷爷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原本在屋子里正在唱法的老爷子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一个箭步就蹿了出来,一打眼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子二话不说,抄起一双筷子叼住了王淑珍右手的食指,使劲一掰。
  “咯嘣”一声响,当时好悬没把王淑珍的骨头节都掰断了。
  那王淑珍“嗷”一嗓子就晕了过去。
  不大一会醒过来的时候,说话也正常了,脑子也清醒了,只是不知道自己都干过啥事,还问周围人发生啥事了。
  周围人调笑她说她被鬼上了身,这娘们当时吓得小脸煞白,就差给我爷爷跪下了。
  我爷爷丢给她一张黄纸符,跟她说让她回去烧了喝下去,这几天她火力低,晚上不要乱跑。
  王淑珍千恩万谢的跑了,回头还偷偷给我爷爷送来了二十块钱。
  当然这都是后话,刘权的丧礼经这么一闹,也算是彻底办不下去了,我爷爷抓紧帮着刘家做了法事,当天下午就找了村里人帮忙拉出去埋了。
  后来村子里又议论了几个月,渐渐的时间长了,人们也就忘了,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谁知掉今天又被刘大壮提起了,人们不由得又从记忆的长河中把当年的事情翻了出来。
  当年,就是这个院子,也就是这些人,只不过王淑珍没来,这娘们对刘家院子怕到了极点,走路都绕着走的,当年的事都成了她一块心病了,还怎么敢来。
  一想到这些,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开始议论开了。
  有说当年刘权吹牛赌场的事,也有说刘权当年骂他家老爷子和老大媳妇的事,这事现在被这些人一扒,顿时显得疑点重重了。
  眼看着一群人议论声越来越大,越说越离谱,整个小院都开始闹哄哄起来。
  我抬出头去悄悄的瞄着,发现老村长和我爷爷的脸色都变的很差,尤其是老村长,他用那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爷爷,好像有话却不方便说的样子。
  我爷爷也同样看了他一眼,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
  老村长立刻喊道:“好了,好了!别在那瞎咧咧了,刘老头死的仓促,刘泰什么都没准备,这会出去忙着买东西了,都瞎咧咧啥?人家一会就回来了。”
  老村长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一天时间内就出殡,还要准备丧礼的东西,时间确实很紧。
  此时刘家两口不在家倒也能说得过去。
  正在这个时候,刘家大院外走进一男一女,男的一进门就扯开了一条烟,挨个的撒了过去。
  口中还期期艾艾的喊着:“不好意思,出去办事了,这才回来给大家上烟。”
  女的则是一脸怪异表情的直奔厨房,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啥,可是我看得出没多重,肯定不是买的菜。
  这一男一女正是刚刚赶回来的刘泰和他媳妇,谢梅芝。
  正主现身,老村长狠狠的瞪了刘大壮一眼,骂道:“狗曰的,看我不撕烂你小子的臭嘴。”
  刘大壮一拍脑袋:“对呀,看来是我想多了,谁家能一天把这些事都办完?是我错了,我给大家赔不是,来喝酒,喝酒……”
  一群人哄笑,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吃饭。
  我爷爷和老村长点了点头,扭身走进了堂屋棺材处。
  乡亲们一个个推杯换盏的开始畅饮,看似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情。
  他们还怀疑不怀疑刘家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一直保持怀疑的。
  这刘姥爷的死,一定另有隐情。搞不好就跟刘权那死鬼有关系。
  因为我站在梯子上,刚好可以看到刘泰和谢梅芝回来时的一切。
  他们两个回来的时候,神色并不好看,相反的,还有些慌里慌张的样子。
  而且他们回来的方向,是村子通往东山后山的。
  买东西是要走村口去我学校的那个方向,东山后山那边除了坟场啥都没有,哪里会有东西让他们夫妻买?东山上,他们老刘家除了埋过刘权还埋过谁?
  对了,还有个刘姥姥,可是刘姥姥当时是火化的,用她自己的话说,一把火烧了,骨灰直接丢在殡仪馆,给家里省点麻烦。


第0011章 晚上跟你睡
  刘家的宴席开始了,我的肚子也咕噜噜叫开了,此时此刻我心中怀着巨大的疑问,也不敢再跑去刘家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看到了我妈妈从隔壁走出来,直奔家里来。
  我慌忙爬下梯子,躲进屋里,快速的把锅盖一揭,里面馒头和一碗糖醋排骨呼呼的冒着热气。
  我抄起一个馒头咬了两口,然后捡起一块排骨唆了两口,把骨头丢在了锅台边。
  这时我妈刚好从外面走进来,奇怪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后厨的时候刚好看到我吃排骨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不端到桌子上吃?瞧把你懒得。”
  我讪笑了一下,眼睛咕噜噜直转:“妈你咋回来了?不是说晚上很忙么?”
  我妈欣慰的看了我一眼:“回来看一眼就走,怕你懒得找不到吃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话说你儿子还没懒到连吃饭都懒得吃的地步好么?
  我对着她拌了个鬼脸,把剩下的馒头一口塞进嘴里,囫囵道:“我吃饱了,去写作业了。”
  我妈点点头:“晚上早点睡,别再跟今早一样,上学都差点迟到了。行了,我走了,门我从外面帮你插好。”
  我赶忙闪身躲进了里屋,装模作样的把课本翻出来,一边翻看着课本里藏着的一张黄纸符,一边偷摸的监视着我妈的行踪。
  这黄纸符是我从我爷爷那里偷出来的,我一直对那上面鬼画符似的东西感兴趣,就偷来没事干对着上面的图案画着玩。
  等我妈出了门,我顺手把黄纸符塞进了口袋,从椅子上跳起来,再次来到了院子里。
  幸好刚才躲得快,要不然被我妈逮住又少不了一顿数落。
  我倒不是怕她,主要是心里不舒服。
  这会我妈又走了,我蹭蹭蹭的又爬上了竹梯,偷眼往对面瞅着。
  这群家伙还在喝酒,吵吵嚷嚷的跟过节似的。
  我心说人家这里死人呢,你们还跟喝喜酒似的,唉,真是不是自己家不知道啥叫愁。
  这时候我又听到了大门一阵哗啦哗啦响,可把我吓坏了,三下两下蹦下梯子,我一猫腰,钻进了角落的厕所里。
  “欧宁,欧宁!你在么?”
  “欧宁,宁娃子,你在么?”
  一阵阵低低的呼喊声从门缝里传了进来,我心中一喜,赶忙从厕所里跑出来,跑到门边,把门上的小窗口一掀,靠着门板道:“就知道是你个胆小鬼,咋样,给刘姥爷磕头的时候尿了没?”
  大雄呲牙一笑:“别提了,我都差点晕过去,快点开门,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我不屑道:“你还带好吃的?我家啥没有啊?再说了,你们吃的那些东西,都是我妈做的,我啥没吃过啊?”
  大雄献宝似的把举起了手中的盘子道:“拔丝地瓜,我就不信你妈天天给你做。”
  我眼睛一亮,我爱吃甜食,我妈做的拔丝地瓜确实是我的最爱,那晶莹剔透的糖浆,金黄金黄的地瓜,刚刚出锅的拔丝地瓜,我能扯着糖浆丝站到凳子上,高举起来都不会断,既好玩又美味。
  不过这东西做起来比较困难,主要熬糖浆麻烦,所以我妈很少给我做。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妈妈怕我吃多了糖把牙吃坏了,所以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那时的我不知道妈妈这么多苦心,只是觉得妈妈平日里挺忙活的,做这个菜或许很累,所以才做的少。
  此刻大雄端着一盘子拔丝地瓜,自然把我给贿赂了,赶忙拉开大门,把他手里的盘子先抢过来,扯起一块地瓜先塞进了嘴巴里。
  大雄跟做贼似的转身进来,把门关好,蹲在院子里看着我吃东西。
  还笑嘻嘻地说道:“甜吧?”
  “甜!”
  “我好吧?”
  “好!”
  “那晚上我跟你睡了。”
  “啊?你爸妈同意了?”
  “我爸说明早要早起帮着抬棺,我妈还要做豆腐脑,哪里有时间管我,我随口一说,他们就答应了。”
  “胡说八道,你妈妈不是不让你跟我在一起玩么?”
  “那是以前,现在……我爸同意了就行了,所以……”
  “所以你就来了?”
  “嗯!”
  我眼珠子都瞪圆了:“甘成雄,虽然现在流行搞基这个词,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从不搞基男子汉。”
  大雄眨巴了两下眼睛道:“搞基是啥意思?”
  我挠了挠头:“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那啥,晚上你不要尿炕就好了。”
  大雄连忙点头:“我四岁的时候就不尿炕了,我现在都七岁了,哪里还能尿炕?”
  我心说你四岁不尿炕还好意思显摆,人家孩子一岁半就知道自己要尿尿,你这都四岁了还尿炕呢。
  “行了,行了,别叽歪了,你作业带了没?”
  “你忘了,我放学就没带书包。”
  “那你不做作业了?”
  “在学校时就做完了啊!”
  “呃,你比我牛,那啥,我屋里桌子上还有一份,你也做了吧!做完了咱俩好玩。”
  ……
  不得不说,甘成雄这小子虽然人不太像英雄,胆子也比较小,但是他的可取之处就是这娃娃的成绩还不赖,虽然在全班都是垫底一级的,嗯,至少比我还要好那么一点。
  说到学习成绩,我是我们班上最差劲的。
  小学二年级,每次考试都是勉强及格。全班三十个学生有二十九个抱着双百试卷回家的,独独剩下那一个就是我。
  还好,及格万岁。我坐在梯子上,摇晃着小腿,吃着拔丝地瓜,看着大雄趴在我的作业本上奋笔疾书,心说这日子咋过的这么惬意呢?
  然而,好事这东西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又消失的如此之快。
  当我美滋滋的享受美食,当我惬意的吊着小腿悠闲的坐在梯子上看着甘成雄给我写作业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烈的,胆子似乎都吓破的呼喊声把我从梯子上一下子给吓掉了下来。
  “啪啦”,我手里的盘子被我脱手摔在了地上,一块玻璃碎片弹起,割破了我的手掌。
  那股子钻心的疼痛也依然没能让我有所清醒。
  我的脑海中不停的响着对面传来的那三个字:“诈尸啦!”
  诈尸?诈尸?
  难道说刘姥爷诈尸了?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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