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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分卷阅读99

棍。
  都说打架是最累人的,你要不信你去试试。
  对正常人来说,和一个人对打超过三分钟,肯定气喘吁吁,和一个人对打十分钟以上,保证你浑身脱力。
  和一群人对打超过十分钟是什么概念?反正我是烂的跟瘫泥差不多。
  反正最后,我摇摇晃晃的望着还剩下的七八个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铁棍对着头敲下来,我除了苦笑硬挨没有其他办法。
  因为我已经累的抬不起手了,更别提去挡,或者躲。
  原来电视上的高手打百人的场景都特么是骗人的,骗纸,都是骗纸……
  谁说打群架时狠狠的放倒一个,其他人都不敢上的?
  老子都特么狠狠的放倒七八十来个了,也没见他们吓破胆的住手观望然后做鸟兽状四散奔跑啊!
  想不到小爷我年方十六,抓鬼追妖,所向睥睨,今天居然栽在了一群拿不上台面的小混混手里,这就是英雄末路,虎落平阳么?
  真特么的不甘啊!可惜我不甘,对方也不甘。
  二十几个人对付一个,连晕带伤加跑掉的近一半之多,在这群好勇斗狠的小年轻面前,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对方也打红了眼,也被打出了脾气,自然一定要把我放倒才会甘心。
  这一钢棍抡下,我肯定脑袋开瓢,彻底失去战斗力了,在严重点那必然是脑震荡甚至有生命危险。
  “不要……”
  恍惚中,我好像看到眼前闪过一个柔弱的影子,一个人扑到了我面前,替我挡住了面前的那根钢管。
  我心中一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她拉开,偏离了钢管滑下的弧线,闭上眼准备承受着要命的一棍。
  呯!
  妈的,这小子不是砸头的么?怎么砸到了老子的胳膊上?
  我睁眼再看,只见大雄站在那小子身后,手持钢管,衣衫褴褛,身上满是各种伤口,威风凛凛的把钢管一丢,挑了下眉毛道:“宁娃,最后还得哥来救你吧?”
  我去尼玛的!
  我环视一周,发现那群小蓝毛叫来的混混一个个都撒丫子乱窜,朱逸群和戴笑两个人也跟疯了似的抡着王八棍四处乱抡,除了许亦馨呆呆的站在外围不知所措,这哥三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
  大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已经青肿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摸出了那包已经皱皱瘪瘪的中华烟,弹出一根叼在嘴上,摸出火机,打了几次火都没点着。
  许亦馨抓紧跑过来给他点着了,然后轻轻的揉着他的手指。
  这俩……真的成了?
  我大喘了几口气,把面前的蒋诗诗掀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道:“你没事吧?”
  蒋诗诗摇头,擦着我胳膊上的怎么也擦不干净的血迹,低声哭咽。
  我扯了个难看的笑容,对着大雄道:“咋没跑?”
  大雄一摊手:“我本来是想让他们四个跑的,诗诗这丫头说啥也不走,刚才跑掉了就算了,这会你被围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打啊,只好捡了根钢管在外面敲闷棍。结果这哥几个都讲究,看到你被围了,干脆也拼了。”
  说着话大雄对着脸上还带着兴奋和激动的朱逸群和戴笑努努嘴:“这哥俩都没干过架,瞧他们那样,没开打前还有点怕,敞开了跟打鸡血似的,不过这打架技术跟哥比就差太多了,各种被踹,朱逸群眼镜都碎了。”
  我咧嘴笑笑,哪个年少不轻狂?
  这架打得舒服,把多年积郁的一口气全打了出去。朱逸群和戴笑常年被学习上的压力折磨,也肯定憋了一股劲,今天一旦释放,那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这哥俩算是走入了我和大雄的生活圈了,以后,或许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以一个小团体出现。
  当然我跟他们不同,我的生活并不属于这里,而是属于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属于那群只有形没有体的鬼魂,这是我的命,打小就是这样。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周围人的除了大雄以外都很漠视,包括蒋诗诗,在我看来,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掺杂在一起了,就容易出事。
  但是我毕竟还小,生活就是一个大染缸,即使我想置身事外,也会被染缸中的水侵染。
  比如此时,蒋诗诗盯着我,低声道:“我相信你,即便你倒下了,也要有个人送你去医院,所以我不会跑。”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女孩那么死心眼,一旦认定了一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甘心付出。
  不是因为女孩傻,而是因为某些事情总是会让人的情感得到一定的触碰。
  同时也明白了所谓追求与被追求的滋味,那滋味,是甜的。
  或许,我们真的都还太年轻,真的不懂爱!


第0202章 年前
  接下来的一个寒假里,我头半个月是躺在床上过来的。
  我不是第一次玩命,但是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我居然累到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忍受着我妈关怀备至的唠叨,忍受着我爷爷时不时的白眼,就这样躺在床上,静静的吃饭,睡觉,发呆,想过往的事情。
  然而我想的最多的,不是慕小小和那个小死婴,也不是老木到底是不是阎王刘,我满脑子想的,居然是蒋诗诗!
  这是连我自己都措手不及的,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犯癔症了,怎么会去想这个让我感触颇深的女孩,甚至想到某些事情,偶尔会呆呆的笑出来。
  那些事明明不好笑好么?可是我为啥就能笑出来呢?还笑得那么甜蜜。
  就像大雄说的,这孩子撞邪了。
  我妈每每看到我这样,总是带着玩味的笑。
  我爷爷居然也没有逼我每天练功了,而是拿着他那老烟袋躺在躺椅上哼着京剧小曲,只是从前他哼出来的都是一股子沧桑悲凉的腔调,现在哼出来的满满都是愉悦的韵味。
  这老头,也是鬼精鬼精的。
  对于那张照片的事情,我也问过我爷爷了,老头听完后只是略微皱眉,也没给我解释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不碍事,凡事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那靥尸不露面就不会出现啥事,毕竟靥尸不是鬼魂,可以四处作乱。
  这老头,我发现我上学之后,他就对我施行放养式管理了,任我自生自灭了。
  我去,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爷爷啊?有这么对待自己孙子的么?
  看着我满脸的幽怨,老头子笑了笑:“宁娃,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抓紧给我整个孙媳妇回来,然后生个重孙子,至于你娃在外面咋折腾,那是你的事。有啥问题,过不去的坎,老头子我能帮的也会帮一把,但是啥事都没这事急,你娃长大了,这传宗接代……”
  我败了,我彻底的败了,老头,我才十六岁好么?好么?好不好么?
  玛蛋的,这个家我已经呆不下去了,我急切的盼望着开学,眼巴巴的守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最开心的日子,居然是抱着手机跟大雄鬼扯!
  我去,我愈发的觉得自己有女人化的倾向,什么时候跟大雄学的唠唠叨叨的了。
  问题就在于我跟人家聊,人家不见得搭理我,每次接通电话,这小子都忙的跟集团公司总经理似的,说不上三句半就挂了,气的我要死。
  万般无奈,我只好捡起了自己的功课,每天早上独自上山跑一圈,回来后背一阵子经书,再打上一段五行拳,然后温习一阵子符咒,医理知识。
  还好,这些东西都能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终于明白我爷爷为啥不搭理我前半个月的失常状态了。
  一是因为我刚回家,要适应一下家里的环境,二是因为我在养伤,他想给我一个理想的思想状态。
  三是因为这些事是我十年来养成的习惯,就好像起床后的第一杯水,不喝会觉得口干舌燥。
  即使我暂时懈怠了,后面也会捡起来。
  这就是习惯,可怕的习惯性。
  就这样我平静的过完了年前的日子,转眼便来到了年底。
  一到年底,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就连平时再闷不吭声的人家都把自家打扫的干干净净,喜气洋洋的。
  大雄这小子一个寒假就过年来了我家,人还没到,整个村子都知道了,甘云山这一年混得可是风生水起,又建公司又买车的,现在已经是佘山村家喻户晓的甘总。
  回村时都是奥迪四个圈开道,见到小孩那都是各种糖果伺候着,就连老村长都跑来握个手混条烟。
  甘成雄这小子也是穿得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跟在他爹身后,一路把车开到我家,甘云山带着甘成雄来给我爷爷拜年。
  这礼物倒是真不少,烟酒糖茶样样齐全,还给我买了两套衣服,一套西装,一套休闲装。
  我爷爷跟甘云山聊天,大雄这小子把我拉到一边,非要给我试衣服。
  我也不扭捏,抓起休闲装就往身上套。
  大雄这小子直接把那套西装扯过来:“穿这个,穿这个,这个穿起来才像个成功人士,那你穿着这身往哪个校园门口一站,肯定一大串女孩上来围观。”
  别看他小子穿得人模狗样的,一开口就特毁形象。
  我推开他,鄙夷地说道:“得了吧,我一学生,穿那个不合适,这休闲装挺适合我。”
  大雄捡起我脱掉的衣服擦着自己锃亮的皮鞋,撇嘴道:“就你是学生,雄爷就不是学生了?有鞋油没?”
  我没好脸的瞪了他一眼,把衣服扯过来道:“那边有抹桌布,鞋油没有,鸡屎外面倒是有不少。”
  大雄嘿嘿一笑,捡起桌子上的抹布,一边擦着鞋帮边上泥土一边道:“最近咋没联系我?”
  我一把把他推倒在炕上,骂道:“你小子有没有良心?前段时间老子郁闷,天天联系你,是你不搭理我好吧?”
  大雄坏笑了一下,炕上摆着的一篮子苹果,这货捡起一个,咔嚓就是一口。
  一边咬着一边囫囵道:“前段时间哥不是忙着帮你报仇么。”
  我斜了他一眼:“找到人了?”
  这小子把咬了一口的苹果一丢:“找到了,_0_gou_0_ri_0_de借用老子的名义在附近中学收保护费,没想到越玩越大了,还真整出名了。我就说雄爷这名字霸气吧。”
  我不屑道:“英雄早晚都得就义。”
  大雄呸呸呸了几口:“大过年的你咒我,老子是枭雄,枭雄。”
  我懒得搭理他,换好衣服在镜子前照了照,还别说,甘云山这眼光还真不错,刚刚好的衣服,穿起来倍儿精神。
  大雄凑过来给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翻出了一双皮鞋递给我。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子马上换了一双李宁牌运动鞋,谄媚地笑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小子最后咋样了么?”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要出去。
  大雄赶忙拉住我:“告诉你,他现在成为了我的小弟,哥直接把丫给收编了。”
  我眉头一皱:“你就胡闹吧。”
  大雄见我没兴趣,又拉着我问道:“这一转眼就一个月过去了,难道你就不想蒋诗诗?”
  为什么这小子每次跟我谈到这个问题都是一脸的猥琐像?总让我有想抽他的冲动。
  看着他希冀的目光,我没有给他预想中的答案,反问道:“吴宸有消息了没?”


第0203章 了结(一)
  大雄摇头:“我哪里知道他的消息,按道理来说知道的应该是你啊!”
  我也知道按道理来说应该知道的是我,可是我不是联系不上他么。
  我越发的觉得无奈,叹了口气道:“哎,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去了哪里。你不是跟他好基友么,你就没去宁氏茶楼找过他?”
  大雄沉重地说道:“实话说,我还真的去找过他,可惜,贵叔说他不在,还说他是宁爷爷身边的人,贵叔见了那也得喊声宸哥儿的。我看吴宸在宁氏茶楼的地位可真不低,想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咱们这小县城的,医疗设备啥的也不够先进,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连夜送到市里的医院呢?”
  我琢磨了一下,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和大雄扯了一会,又出来跟甘云山聊了一阵子,甘家父子告辞回家,我爷爷留他们吃饭,两父子说先回去看看老爹再过来。
  要不说这对父子都够奇葩,回了村自己家没回,自己的老爹,爷爷都没看,先到我们家坐了一阵子,这叫咋回事。
  既然如此,我爷爷也不好强留,任由他们去了。
  我们家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净日子。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清净的日子居然一直伴随了我三年之久。
  转眼间,三年过去,眼看着已经来到了高三的尾巴上。
  这三年,我重复着上学,放学,回家的清净生活,偶尔和大雄打打屁,跟蒋诗诗调调情,不知道为何,打从我两年前寒假归来之后,蒋诗诗对我就没有之前的那么热心了。
  除了每天必备的中午饭和晚餐会见个面,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几乎很难照面。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太适应,随着我日渐的成熟,尤其是对道法的修习更加的精深,对一切事物看得更加的淡了。
  这种事我也就放到了一边,毕竟我脑袋上还悬着两把菜刀,那个阎王刘的阴影整整伴随了我三年不曾消失,更严重的还有白无常时不时的提醒我定魂珠的事情,随着这货给我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每天活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想儿女情长的事情。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很单纯,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想到山盟海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就算跟蒋诗诗成为男女朋友,那我要是挂了,对方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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