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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咒驱灵-分卷阅读50

两个人的屋子不再冷清,随处都可以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佟轩很忙,会不停地接电话,所以现在也能听到他讨论案件的声音。
  不过,他住进来,章婵跑入过去幻境的条件就受到了约束。万一他来找自己,发现房间是空的,会怎么样?
  踟蹰地徘徊一会儿,章婵捏着木蝉犹豫不决。
  这时,敲门声响起,毫无疑问是佟轩,“醒了吗?”他问。
  章婵看向窗外,原来天色已经大亮。
  她打开房门,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头发没有睡过的痕迹,一看就是一夜未眠的样子。微肿眼睛盯着换了干净衣服的佟轩,她问:“什么事?”
  “回答你昨天问我的问题。”佟轩斜靠着门框,高出章婵许多。
  “说吧。”章婵将木蝉藏进了口袋里。
  佟轩先顿了顿,又说:“你问我故事里这种人是不是死了活该,我的回答是:他不该死,至少不该由非执法者决定他的生死。”
  枯死老树。
  章婵想起她昨天用危险的方式告诉了佟轩这个传说,而这很有可能会暴露她在做的事情。还好佟轩没有多想,只是将它当做了一个故事来听。
  那是一个发生在南齐的古老传说,一棵不知名的树被人命名为:青树。
  它以食金银珠宝为生,但它可以实现喂它之人一个愿望。
  它的来历很不平常,有传言说是一个女人吊死在上面,怨气不散,幻化成了树精。
  青树生长在一个以打猎为生的村落旁,村子里的人每年都会敬献给青树金银,以保佑自己。
  村子里有个身体不好的青年,他从没有向青树献祭过什么东西,而是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了起来。他见村落里的人都很老实,便利用他们的同情心来骗取他们的关照。
  日久月积,他的宝箱里盛满了金银珠宝,而村里因为猎物的减少开始变得萧条,供给青树的东西越来越少,直到消失。
  一天,青年听青树放出话,说是谁能给它食物,它便满足谁一个愿望。青年趁此机会跑到青树下,想要拿出金银珠宝换取功名。
  当他抱着宝箱准备说话时,他突然听到树上的两只鸟开口对话,意思是说青树因为没有食物生气了,它准备找有金银的人,然后吃了他。
  青年一听害怕了,抱着金银就往家里跑,路上突然犯病,倒在地上时被同村的亲戚看到。亲戚将他救下,又听他说这些金银是他准备替全村人求福的,便替他去献给青树。
  结果亲戚去后才发现,青树要取他的性命。他还没来得及解释,青树突然察觉那不是他私藏的金银便没有要他的性命,而是吃了他的舌头。
  村里人寻找亲戚下落时,青年害怕事情暴露,就说亲戚抢了他借来的金银去向青树求功名,被青树吃掉了。还说,青树因为没有金银可以吃,已经决定一天吃一个人。
  却不想第二天,亲戚便回到了村子里,大家被青年的花言巧语蒙蔽开始敌对亲戚,直到将他逼得上吊_0_zi_0_sha,他的尸体就悬挂在青树枝头。
  即使这样,村里人依然害怕青树会吃了他们,所以就合计着砍掉青树。他们请来了道士,整日围着青树施法,可是,所有砍向青树的斧头都被折断,青树依然屹立不倒。
  树木成精的事情传到了皇家耳中,帝王便想要供养青树,以保他的江山千秋万代。
  他命人去村子里移走青树,并请了得道高僧和修炼的道士一起做法,终于将树根从地上拔出。
  他们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每枝树根下都有一个即将腐烂的人,大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个眼尖的人看到了村里那个青年也挂在树根上,再看那个青年就站在他们旁边,大家才明白,树根下是那些许愿人腐烂的灵魂。
  村民因此放逐了青年,任其在外病死。
  日后,青树被移了地方,因为没有了以前的土壤,它开始慢慢枯萎,直到枯死殆尽。
  章婵问佟轩:亲戚不是青年杀死的,却也是青年间接害死的,那么青年该死吗?
  佟轩想了很久,章婵为什么要将这个故事讲给他听,直到他早晨接了个电话,是花猫他们调查来的最新消息,高照曾经陷害过高喜,害高喜折了一根肋骨,同日,高喜的妻子也因此流产。
  因为这个缘故,高喜的妻子从不喜欢高照,更是因为他,让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所以,佟轩联想到了章婵讲的这个故事,又想起她说故事和高照的案子很像,那么故事里的青年就是高照,亲戚就是高喜。她是想问自己,高照的死是活该吗?
  盯着站立面前的人,佟轩依然倚着门框看她,他很想问她,高照、高喜之间的恩怨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总能得到他们警方也很难查出来的消息?是谁告诉她的?
  可是,他很确定,章婵不会告诉他。
  “枯死老树”,是章婵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告诉他有关于高照、高喜之间有何关系的方式吗?这个存有契机和巧合的传说呢?是哪个老者告诉她的?
  “花猫说,嫌疑人初步判定是高喜的妻子。你怎么看?”佟轩问不说话的人。
  章婵想了想才回:“他的妻子已经死了。”
  “她如果真的杀了人,即使死亡也不能逃脱。案子......你还要加入我们一起调查吗?”
  “不了。”章婵握了握拳,“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似是知道她会这样说,佟轩立直身子,“也好,你在家里休息休息,我去局里一趟,晚些回来。”
  章婵点点头,关了房门。
  直到听到佟轩出门的声音,她才将木蝉从衣兜里拿出来,念了引咒的咒语,她将木蝉挂在脖子里,慢慢从房间内消失。
  另一处,这是属于高照过去的幻境。村口,章木站在那里等着章婵的到来,他见她眼睛鼓鼓的,上前关怀,“又一夜没睡啊。”
  章婵摇头,“帮朋友搬家,睡得晚了些。”
  “上次来这里你可没这么憔悴。”章木心疼地揉揉她的头发,“高喜的案子,佟轩那里走到哪一步了?”
  “和我们一致了,他们查到了高喜的妻子。”章婵回。
  “那我们要抓紧时间了。”章木领着她往村子里走,顺便说:“前天你从这里离开后,我又去找了高喜的妻子一趟,她说见到高喜的照片后才告诉我们实话,照片你带了吗?”
  章婵递了一张高喜坐牢时拍的照片给他,撇撇嘴,“难怪她在高照死时不敢替高喜说话,原来她是怕将目标引到自己身上。她当时怀孕了,一定最想保护的是她的孩子。”
  章木点头,“是啊。等孩子顺利出世,她才对外说高喜是冤枉的。只是,她依然没勇气承认人是她杀的。”
  两人来到一座院子前,目光呆滞的女人坐在木凳上,她见章婵、章木走来,激动地站起身,“我能见他了吗?”
  章木将高喜坐牢的照片递给她看,“我想,高喜也不会想到人是你杀的。”
  “是我对不住他。”女人抹了抹眼泪。
  “你为什么要杀孩子?你的孩子没了,你不该更舍不得孩子吗?”章婵问她。
  女人摇头解释,“我没要杀她,我只是将她放到河边,我想要她的家人体会找不到她的感觉,就像我找不到肚子里的孩子一样。可是我没碰她,我只是杀了高照,我对孩子什么也没做。高照毁了我男人,毁了我的孩子,他毁了我的家,他必须死。”
  “他的错,不该由你处罚。”章木淡淡。
  女人冷笑,“他的错,我不去管就没人管。和老宋家一起贷款的人是高照,他用了我家高喜的名义,让老宋家多拿一万利息的事情也是他干的,却最后都推到了我家男人身上。还得我家男人被追债的打,他高照不是个好东西。”
  章婵这才明白,原来与宋玲的父母一起贷款的人是高照而非高喜,而宋玲父母一直以为高喜是个恶人,他们害错了人。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上面写着“杀人者”三个字。她又掏出印泥,问了女人一句,“你承认高照是你杀的吗?”
  女人笑着点点头,将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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