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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闲心对落花 h-分卷阅读38

出兵南诏,再临阵换帅,让赵衍将西大营的兵权交出来,若他真的去了邶山,怕是已经觉察此事不是南诏人做下的了,而且意在兵权。”
杨涓道:“若真是那样,可怎么是好?”
杨仲节摸摸胡须:“就算他觉察了……只要我们的人没有活口落在他手上,倒也不怕……且看明日早朝,陛下怎么说……对了那个陈道师可有觅到踪迹?”
“有人说在崖州见过,我已派人去了,不日便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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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旻带着妙仪逃出暗巷,混在慌乱的人群中,找到个僻静处,褪去身上的夜行衣,丢到路边的火堆里,露出里面寻常人的打扮之后,往南门去,准备即刻出城,不料城门紧闭,门下重兵把守。
于是只好再做打算,兵分叁路,先后去了城北的一处小院,门一开,李嬷嬷和苏合已经等在了里面。
李嬷嬷看见妙仪,激动得热泪盈眶:“终是将殿下救出来了……” 她边说边握住妙仪的手,觉出一片湿重,定睛一看,惊道:“殿下身上怎么有血,是不是受伤了?” 说完转头望向哥舒旻,眼中满是探问。
哥舒旻不知如何作答,只听妙仪道:“不是我的血,怕是不小心在哪里沾上的,嬷嬷快给我备水吧。” 李嬷嬷听她说没有受伤,放下心来,忙去准备。
等热水得了,苏合像往常一样要进去伺候,被妙仪挡下了:“今日你们都担惊受怕一天,早些安置吧,这些时日我已经习惯自己沐浴了。”
苏合心中惊诧,只听李嬷嬷道:“殿下这么说便是体恤我们,我们就在门口守着,有什么事殿下唤一声便好。”
房中无人,妙仪终于能将那已经渐渐变干发紧的血衣脱下来,跨进浴桶,反复搓洗手上的血迹,只是不论怎么洗,那铁锈般的腥味都挥之不去,索性将手泡在了水里,不一会儿,水面恢复了平静,倒映出她_0_chi_0_luo的半身。
烛光昏暗,也掩饰不去那人在她身上的痕迹,颈间锁骨胸口,处处有他印下的点点嫣红。
还有右肩上一片乌紫的痕迹,是他中箭时留下的,四条修长的指印,根根分明。
苏合在外面听水声停了,试探地唤道:“殿下?”
不闻回音,她正踟蹰着要不要进去,门忽然开了,妙仪已换好衣服,将手中一团红红白白的东西递给她:“拿去烧了。”

差池其羽·归赵

天色微明,派出去打探的人已回来了。
原来雍州城内各处都张贴了通缉令,有哥舒旻和妙仪的画像,军士们也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
为防乱党出城,今日只开了南门,城门口已排了两条长龙。妙仪低着头随着人群往前挪动,李嬷嬷和苏合在她前面一丈远,中间隔了四五个人。
妙仪行到近前才发现在城门口盘查的人中竟然有鹤望。所幸的是,鹤望不在她们这边,现下回头,反而会引人注目,她只盼脸上的伪装,能蒙混过关。
李嬷嬷她们因为不在画像上,很快便被放出城了,等到了妙仪,城门小吏将画像比在她的脸旁,面有狐疑,又让人将火把移近了些,还是拿不准:“鹤大人,您来看看!”
李嬷嬷与苏合随着人群慢慢走着,听见后面的动静,一起转过头来,只见妙仪对着她们微微摇头,又动动手指示意她们先走。
鹤望叁两步就到了近前,接过火把,火光打在她的脸上,热的很,蜡做的疤痕经不住,她略略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着鹤望,发现他也正眯着眼看着自己。
只听那小吏道:“小人看着其他地方都像,就是这面上的疤……”
鹤望已经认出她来,往远处停着的马车上一瞥,心中犹豫,拖延道:“你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
妙仪低头:“大人,小女子生来面畸,是不祥之人,碍了大人的眼,求大人快放行吧。” 她说完抬头看了鹤望一眼,心中忐忑,终是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帷帽,只能将命运交给上天了。
只听鹤望对小吏道:“被人掳走的是王爷的宠妾,怎么可能长成这样,放行吧。”
妙仪一福身,声音有些颤抖:“谢大人!” 又立刻稳住步子,往前走去,前面不远就是李嬷嬷和苏合。
她戴上帷帽,走了十几步远,突然有一个军士急匆匆从她跟前过跑过,停在前面的一辆马车旁:“王爷,那边的棺材里发现一具男尸,与画上的男刺客有七八分像……”
虽然昨夜也有另两个军士在暗巷中,但赵衍是唯一近距离与那未遮面的刺客缠斗的人,不然这等认尸的事也不敢轻易找上他。
只听车内的人道:“与那棺材一同出城的还有什么人么?”
“只棺材铺的几个伙计,有城里的百姓为证,确是在雍州多年了,据他们称今早有人托了财帛,将那人收敛了,抬到城外的乱葬岗。”
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开棺查看,还好嬷嬷和哥舒将军早有准备。
妙仪心中纷乱,快步往前走着,余光透过帷帽的薄纱瞥见车帘被掀起来,有个人踏着脚凳从车上下来。只听那人闷哼一下,哑着声音道:“不用你扶了。”
她脚下不停,混进了出城的人群中,慢慢走着。
赵衍来到那口开了一半的棺材前,打量着里面的人,正是哥舒旻。他伸手在尸体的颈间一探,薄凉一笑,问棺材铺的伙计:“是什么人让你们是收敛的他。”
为首的那个伙计壮起胆子:“贵人,是一个老妇人,她道昨夜城内有兵乱,今日一早见这人死在了家门口,怕是个冤死鬼,嫌晦气,许了重金让我们即刻抬出城,送去乱葬岗。”
“可有个年轻女子在旁?”
“不曾看见。”
“那宅子在哪里?”
“小人这就带贵人去。”
赵衍抬脚要走,只听鹤望问:“王爷,这个刺客的尸首该如何处置?”
他脚下略顿了顿,薄唇开合:“按例刺杀亲王该当何罪?”
“车裂?”
“那便按例办吧,倒是便宜他没有活着受苦。”
他说完便要去找那处宅子,因为受了伤不能骑马,立在原地。等马车过来的间隙,听见身后有人唤他:“王爷。”
那声音又轻又软,如春风拂过柳絮,落在他的耳中。
他一回身,牵动了伤口,痛得眯起了眼睛。
来人取下了帷帽,看着他道:“死者为尊,求王爷饶他一个全尸吧。”

差池其羽·囚笼

今日的早朝少了晋王爷,众臣工所议之事却叁句离不开他。
雍州离大梁不远,昨夜的事,一早就传了回来,朝堂上的人都未亲眼看见,所以你一言我一语,争执得不亦乐乎。
“陛下,雍州城中百姓盛传是南诏派来的人,要刺杀王爷,前朝余孽周朝宗就在南诏,他定与此事脱不了干系,说不准还与山阴侯有所牵连……”
姚中丞刚说完,谭侍郎又道:“启奏陛下,依臣之见,南诏为大梁的属国,南诏国主匿藏前朝罪臣周朝宗,恳请陛下下诏,命他将那贼子押送回大梁,若是不照做,便是与陛下为敌,有谋逆之心……其罪当诛……”
众人听了,倒抽一口冷气,谭侍郎曾是周相的门生,周相南逃后,便投靠了杨相,早与旧主割了席,现在还不忘要捅上一刀。
赵溢坐在龙座上,远远地瞧不见他的脸,努努嘴,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便是这片刻的迟疑,叫人察觉出了圣意。
柳风眠上前道:“陛下,臣听闻并未抓住刺客的活口,是否真是南诏派来的尚未可知,现在新朝刚立,又动兵戈,劳民伤财,不到万不得已,万勿行之啊。”
他这么一反驳,正好中了谭侍郎的下怀:“柳侍郎,周朝宗将你当半个儿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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