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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银币一磅的恶魔-分卷阅读7

杵慢慢压进去。
你费了不小的力气,用力到你又一次怀疑士兵随手抓的扫帚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他当时看起来没那么费力,是因为士兵的力气比较大吗?你想起把177带回来的第一天,它的_0_xue_0_kou一样柔顺松软,只用手指就能轻松打开。啊,差别在这里。操恶魔是一项群体活动,你要一个人来,自己就得多花费一些时间和力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177的后背又渗出了汗,它的肌肉轮廓毕现,亮晶晶得像被涂了一层油。_0_xue_0_kou终于被捅开了,才_0_cha_0_jin一半就僵在了那里,像被臀瓣咬住了似的。你把药杵抽出来一点,再次往里头压去,借着这一小段助跑,这一次药杵插得更深,几乎全部进去了。177在被这一下冲刺撞得向前冲去,它差点滑倒,脖子上的项圈因此抽紧。
它匆忙再度支撑起身体,咳嗽起来。你想着要不要把锁链放松一点,又觉得没多少必要,毕竟你不会看着它在一根低矮的水泥柱上吊死。你把药杵向外抽,刚才用全力抗拒的_0_xue_0_kou又在全力挽留,石头像被粘膜腻住,宛如陷入柏油。等你终于把它抽出来,药杵表面发温,已经被偎暖了。
177一声都不吭。
你意识到这会是一项艰难的工程,像开坑一片坚硬的土地。你得反复拉扯那个肌肉环,像对待一根太紧的皮筋,可能需要造成一些撕裂。那样的话,又需要一段时间来修养了,那些士兵肯定不用考虑这个,恶魔对他们来说是一次性消耗品,随处可见。177却是你的。
你福至心灵,想起了什么。
与药杵配套的药钵边有一瓶半透明的药油,你将之拿来,涂抹到石杵上。石头质地的东西在油光下发亮,前端滑腻得像一尾泥鳅。这一次,它比刚才容易进去多了。
的确如此,你是对的,生锈的机器要上油啊。你涂抹了更多药油,在这湿滑液体的帮助下,药杵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你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药杵与_0_xue_0_kou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衔接处打出一小层白沫,溢出的液滴顺着177的股缝滴落。
差不多了,至少你觉得差不多了。你的眼睛一直盯着被翻弄的那一小块看,粉红色的肠肉露出一点点,钩子一样勾着你的目光。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盯着看,恶魔的内脏和鱼的内脏有多大差别呢?你拔开自己的眼睛,转而去看177的后背,它的肌肉在你用力捅进它体内时绷紧,鼓起,海浪一样活动。你暗自觉得这像天主受难雕像的后背,如果你父亲知道你竟然这么想,他难免要痛心疾首。
你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器,发现它硬了起来,像每天早上一样。你拔出药杵,放到一边,学着那些士兵撸动了几下_0_yin_0_jing,扶着它,替换了药杵。

你感到头皮发麻。
177的内壁包裹着你,灼热,紧致,因为药油而湿滑。你只顶进去一个顶端,那要命的热度就从你的脊柱底部燃起,强烈得让你坐立不安。你下意识要默诵_0_jing_0_wen来集中精神,你的腰却像有自我意识,往前猛地一顶。
你的整根_0_yin_0_jing一下子埋到了177体内,从头到根部,它的臀瓣贴着你鼓胀的睾丸。仿佛有一个闪光弹对着你的脸砸了下来,你感到大脑一片轰鸣,眼前无数个白色光点炸成一场烟花表演。“全知全能的主啊……”你脱口而出,神名像鞭子一样抽上177的脊柱,它抽搐起来。
它的体腔收缩,那柔软甜腻的内壁猛烈地吮吸着你,从未感知过的强烈_0_kuai_0_gan冲上你的脑门,轰隆一声炸开。你是个好学徒,你是个好神父,自亵是不对的,你用冷水处理每一次晨勃,而现在这种程度的初次体验显而易见太过了,哪怕对你来说。你听到了火焰划破空气的嗡鸣,恶魔的火球砸落在你身边,冲击波将你掀起再重重扔到地上。你头晕目眩,眼前一片空白,耳鸣持续不断,同时看见了天堂与地狱。
你又想起那一天来了,那群士兵最终发现了你,杂物间一时间悄无声息。他们盯着你的样子,让你想到自己闯入恶魔们进食现场的那一次,你觉得有趣,一群恶魔围着一具人类尸体的光景,居然和一群人类围着一只恶魔的场景如此相像。
你的师兄从士兵之中走了出来,他慌乱地整理着法袍,对你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啊,啊,以诺,你怎么在这里?他说。你告诉他父亲正在找他,他看起来更加慌张。
“那不是人!”他说,慌忙比划了一下,“只是恶魔士兵,吞噬我们兄弟姐妹的邪灵!这不是,这不是什么纵欲,这是审判,对,这是审判!它们杀戮我们的兄弟,_0_qiang_0_bao我们的姐妹,难道我们不能对它们做一样的事吗?这是公道的!这是驱除害虫!”
你什么都没说,师兄的声音却越来越响亮,仿佛自顾自愤怒起来了似的。他的眼珠咕噜噜乱转,浅薄的怒气浮在上面,像雾气那样一吹就散。他的鼻子上沁出了油腻腻的汗,他弯下腰与你对视,低声下气道:“别告诉老师?”
你正在大口喘气,几乎趴到177身上。177也在粗重地喘息,因为刚才被圣言鞭笞——神之名讳在足够训练有素的神父口中也能充当圣言驱魔。你对此感到抱歉,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舌头跟双腿一样发软,一时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舌头上出现了一丝甜味。
别告诉老师,你的师兄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圣书上又没说过不能操恶魔——但你点头了。你的师兄如释重负地笑起来,他想到什么似的,匆忙摸索起口袋,掏出一颗糖,塞进你手中。
“我们说好了,谁都不说!”他扯出一个巨大的笑来,你暗自觉得他的面皮都要为此抽筋了。
那是一颗奶糖,像巧克力一样,也属于军需品。它可以勉强填一填士兵的肚子,更重要的是安定士兵与难民的精神,在物资永远不足的战场,这很重要,所以应当交给有需要的人。你不饿也不需要镇定精神,所以你不应该吃糖,出于享乐的消耗是不对的。你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偶尔,看着你的同龄人满足地咀嚼糖果的时候,你会感到一丝罪恶的渴望。
“吃呀!”师兄说,又焦急起来,仿佛你拒绝糖果的行为让他心烦意乱,“吃啊,吃掉它!”
他剥开糖纸,把糖塞进你嘴里。工业香精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开,你明明不饿也不害怕,却忍不住感到开心起来了,这是不对的,可是很甜啊。你舍不得咀嚼,只是含着,而师兄喜笑颜开地把你带出杂货间。你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士兵们也收工了,他们折断了恶魔的脖子,往它_0_xia_0_ti开了一枪。即使尸体被人发现,也没人知道它死前发生了什么。
你们出去没多久便撞见了你父亲,师兄吓得要死,你嘴里的糖还没吃完,所以你也吓得要死。你连忙嚼碎了糖,太过仓促,咬到了舌头,硬糖的碎片同时扎破了你的嘴。疼极了,甜味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血。
你的嘴里都是血,于是你的罪行被父亲发现了,他惩罚了你,并且让你留着嘴里的伤口引以为戒。此后小半个月,你都尝不到一点味道。一直到现在,你再没有吃过糖。
你的唾液腺正在分泌唾液,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落到舌尖上。你的手掌抚摸着177,从后背到腰线,从小腹到大腿。某种冲动让你想俯身去舔它的脊背,从被发尾遮住的后颈,一路舔到尾巴的小小断茬。你知道汗水是咸的,却觉得177尝起来会很甜,像一颗巨大的奶糖。
你想伸出舌头,又怕尝到疼痛与血。
无论如何,你再度勃起了。
当晚你在浴室地面上操了它四次,到后来你觉得自己的脑子塞满了棉花,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只是完全停不下来。完事后你解开177的链子,准备清洗它和你自己。你把177从地上拉起来时,它突然笑了。
“神父。”177呵呵直笑,“好心的、仁慈的、虔诚的神父。”
你等待它的下文,但177只是摇着头,用它沙哑的声音笑个不停。
第八章
那天以后,你每天都会操177。
每天只一次,加上清洗每晚晚睡不到一小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它进入了你新的时间表中,并且很快固定下来。
每天晚上的那个时间段,你把177固定到浴室那个位置,在石杵和药油的帮助下操它。恶魔的恢复力的确很好,它每天都很紧,不先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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