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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分卷阅读70

人都搬去了澳洲,他们之间也逐渐没有了什么联系。
  这几年周涞偶尔也会听到有关季洲的消息,听说他办了公司,又听说他要结婚什么的。
  好久不见,季洲却很自然地对周涞:“怎么?把我忘了?”
  周涞说:“没有。”
  “前些天见过叔叔,他提到你在这里工作,我便记下了。我今天刚好路过这里,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巧看到你出来。”季洲一脸妥帖的笑意,看着倒是挺和煦的。
  两人之间虽然数年未见,却意外的没有陌生感。
  周涞打趣道:“听说你现在是上市公司的老总?”
  季洲说:“见笑了,听说你现在是工作室的老板?”
  周涞耸耸肩:“跟你没法比啊!”
  “现在有空一起吃个晚餐吗?耽误不了太久时间,我晚上还要赶回C城。”季洲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脸上带着妥帖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
  周涞想了想,既然对方的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拂了面子,便点点头:“行。不过到我的地盘,我请客。”
  季洲一笑:“不跟你抢。”
  随后周涞上了季洲的车,两人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口碑极好的餐厅。
  但这顿晚餐比想象中用的时间要久一些。
  季洲能说会道,带着周涞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两人说说笑笑,竟觉得十分有趣。
  记忆的阀门被打开,周涞的唇角也一直没有下来过,发自内心地笑得开心。
  后来周涞聊得口都干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都晚上八点多了。
  季洲一看时间也不早,主动道:“你看,一聊都忘了时间,快,我送你回去。”
  周涞对季洲的感觉十分良好,一来这人全程都很绅士,二来儿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延续下来,最重要的一点,季洲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不适感。
  回程的路上两人依旧说说笑笑,一直到周涞的小区门口。
  周涞说:“就停这儿吧。”
  季洲说:“行,那我就不下来送了,有空联系。”
  周涞下了车,脸上的笑容还洋溢着。
  只不过,周涞刚走出去几步,季洲又喊住了她。他推开车门下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小袋子,说:“看完我这个记性,要送你的礼物给忘了。”
  周涞哪里好意思说,连忙摆摆手。
  季洲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点澳洲的土特产,你肯定没见过。”
  周涞有些反骨:“什么东西我没见过的呀?”
  季洲笑:“回去慢慢看,我先走了。”
  周涞笑着摆摆手:“拜拜。”
  “再见。”
  ……
  不远处的树荫下,林斯逸的脚步停住,没有再往前迈开。
  他只是在楼上待了一整天有些无聊,便乘着月色想要下楼走走的。
  不应该吃醋猜忌的。
  他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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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心疼
  这段日子,对林斯逸来说很幸福,他的心脏经常因为这种幸福感而产生酥麻,但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患得患失,胸口仿佛被什么紧紧攥住,时常让他感觉到不太真切。
  犹如乘坐过山车,在上升前速度渐渐放缓,到达顶峰的时候骤然停下,却在落下的那一秒天旋地转。
  林斯逸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坐在过山车的最巅峰,他可以看到整个游乐园的一切,可他却恐惧着下一秒的陷落。
  从小到大,林斯逸很少为什么事情感觉到恐惧害怕。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独自一个人去镇上上学,途径的小路上有好几个坟,很多年长的大人甚至不敢一个人从那里经过,小小的他却并不觉得害怕,他还学会了认出坟头上的字,知道了坟主人的姓名。
  去市里读高中的时候,他第一次离开那个小镇,迷茫地在大城市里晕头转向,却并不觉得害怕,顶多是多问几个人,多几条出路。
  再后来上大学,他第一次上台发言,虽然紧张,却并不觉得害怕,他期待站在领奖台上,那是对自己这一路磕磕碰碰的一种见证。
  周涞是所有一切的例外。
  注意她,喜欢她,深爱她,这仿佛都是林斯逸一个人的独角戏。在自己的这场戏剧里,没有观众,也没有其他主角,他敢哭敢笑,可喜可悲,肆无忌惮。
  然而有天,林斯逸的这场戏里有了一个女主角。
  对方一颦一笑深深牵动着他,他深怕自己的倾情演绎无法得到对方的认可。
  即便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林斯逸也并非在周涞面前表现出来任何异常。
  他好爱她,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觉得弥足珍贵,舍不得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只不过地点换到了床上,林斯逸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用力地占有她,逼着她嘴里喊着他的名字,让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当彼此紧紧相拥在一起,合二为一,林斯逸喟叹的同时又憎恶着自己这种自私狭隘的行为。
  _0_fen_0_nen的房间里飘散着弥足后的腥香。
  接连几场持久悠长的爱事,周涞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自打林斯逸开荤以来,顿顿都要吃肉。偏偏,周涞也经不起诱惑。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蓄水的阀门,他轻轻一撩拨,甚至还未真刀真枪上阵,她早已经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林斯逸心疼地亲吻着周涞的唇角,眼皮,温柔抱着她去了浴室,仿佛怀里的人儿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周涞觉得,林斯逸这个人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床上小狼狗,床下小奶狗。他一口一个宝宝,一口一句乖,哄得她连对他发脾气的心都没有。
  而周涞从没有真正地怪过林斯逸,她觉得自己也很好得诠释了什么是:女人嘴里叫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周涞在相关实践上的经验十分匮乏,唯有的一些知识还都是方婧告知。即便是如此,自己的感官是不会欺骗她,四肢百骸仿佛得到一场洗礼,她真实地从中感觉到欢愉。说不喜欢那是假的。
  临近新年,原本热闹的H城街头似乎也变得空旷了不少。
  这个城市有很多像是周涞一样的外来人口,每年一到农历新年前后,肉眼可见的变得人烟稀少。
  林斯逸最后买了腊月二十五的动车票,他必须得提前赶回家里去。辞旧迎新,家里的房子要里里外外都要打扫,再者还需要采购一些年货,杀猪等等。林斯逸怕年岁已高的外公爬到二楼去擦窗户,很危险;也怕外婆还要走路到镇上赶集去买年货,很重。
  临出发前一天,林斯逸特地给周涞准备了好几天的午餐和晚餐。将其一一贴上标签放入冷藏,只要周涞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几分钟就可以食用。
  周涞在看到拿一盒盒整齐的餐盒时,心里不免动容。自幼她的父母离婚,各自再组成家庭,周涞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她似乎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来自家庭的温暖。
  林斯逸还在耐心地跟她说:“我怕你叫不到外卖吃,这里够吃十天了。可能味道一般,但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炸鱼、虾……”
  周涞没等林斯逸说完,上前圈着他的腰感慨:“乖乖,你也太好了吧!”
  嗯,这个时候他又变成了林乖乖,不是床上那个林不乖。
  林斯逸轻轻笑了一下:“哪里好了?这不是男朋友应该做的吗?”
  周涞说:“这是保姆应该做的,你又不是保姆。”
  保姆怎么可能有林斯逸那么心细。
  林斯逸是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顺手的事情,也花不了太多的时间。主要是他实在担心这段时间她独自一个人留在H城。
  2015年初,国内的外卖也才刚刚起步,到了过年过节很多餐厅因为人手不够也不会再让专人送外卖。
  林斯逸担心周涞的作息,更担心这段时间她有一顿没一顿的。
  别看周涞出门的时候总是精致,但日子过得或多或少有些粗糙。
  林斯逸还对周涞说:“水果我都清洗干净了,你想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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