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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魔记(H)-分卷阅读6

女的肩膀,胯下的肿胀九浅一深地刺入,带出浓郁的_0_mi_0_ye,随著落红一起沾湿床单。
  沾著少女初血的硬物越发胀大,仿佛要撑破少女的花穴般,而火狐的冲刺也越发急促,每次深入,好像要弄坏少女一般。
  少女痛苦不堪地承受著记忆与现实的无情侵犯。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眼泪簌簌地落下,沾湿枕巾。
  而火狐却在剧烈地冲撞中到达了_0_gao_0_chao,在少女体内释放了体液。
  火狐在释放後冷静了不少,低头看著已经昏迷了的少女,心中愧疚万分。
  他居然强迫了他的瞳儿。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样伤害了他最爱的瞳儿。
  他抚摸著瞳儿红肿的嘴唇,心疼地拭掉瞳儿脸上的泪痕。他生怕惊动了她似的,缓缓地退出少女的身体,看著交合处的液体,他的腹部似乎又硬了起来。
  但他强行忍了下去,瞳儿现在太脆弱了,经受不起再一次的侵犯。
  他害怕瞳儿受伤,更害怕瞳儿恨他。他把全部的爱给了瞳儿,可不要换来她的恨!
  他把瞳儿抱入怀中,温柔地亲吻了她的额头,便闭上眼睛,与她相拥而眠。

  15

  胡瞳还是无尘?
  哈,这都不要紧了吧?反正也一样是不洁的了。
  她柔顺地躺在火狐的怀里,脸上却浮出寒漠如冰的冷酷。
  她记得她是蜀门的无尘,在红狐的设计下,灵魂进了阎刹之女的躯壳。红狐是妖,!了复仇潜伏魔宫多年,一直作忠心耿耿状,手段高明得连阎刹也看不出她有不臣之心。而红狐救她养她,绝不会是发善心使然。很明显,红狐是!了拿她作复仇的利器。
  她冷哼一声,纵身跃出了窗口。
  她腾云到千里之外,远离那对狐妖姐弟,到了一个山头,只好寄宿猎户之家。所幸那猎户是热心的人,猎户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孩子,一家三口非常和乐。猎户的妻子也是热心的人,捉住她问长问短的。
  那妇人的第一个问题就把她给噎住了。
  那妇人问:“小姑娘叫什麽名字?”
  她自己也不大清楚,她不是无尘,也不是胡瞳。
  然後她微笑一下,答:“我叫胡尘。”
  他们很早入睡,胡尘也早早到房间睡了。那一觉睡得本是不错的,可到了半夜,她却醒了。
  有异动。
  她循著气息走到猎户的房门口,从门缝偷窥,看到一黑一白两条身影,渐渐接近熟睡的夫妻。
  她推开了门,说:“黑白无常?”
  白无常回头看她,蹙眉:“姑娘是何人,可别要阻我们办事!”
  她还没来得及答话,猎户的魂魄就被钩走了。
  她蹙眉问道:“他今晚还好好的,怎麽……”
  白无常翻了本子,说:“猝死。”
  “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倒是死了。”她冷冷地说。
  “姑娘什麽意思?”
  她答:“你可记得我是谁?”
  白无常想了想,脸上突然露出震惊的神情:“你是风柳?你不是死了吗?”
  黑无常也骇然道:“我们依你吩咐在人间名册里动手脚,大家都以为那女孩是魔君的女儿了,你还有什麽不满意?”
  这回轮到胡尘震惊了。难道说,她整个身体的父亲并非魔君阎刹,而是另有其人?
  胡尘也搞不懂风柳是谁,但她知道,若此刻要把真相弄明白,她必须装作是他们口中的风柳。
  她便说:“好吧,你们干得不错,我要你们改回去。”
  “风柳大人,你当初不是!了维护白袍的名声才叫小的改的吗?”
  “白袍!”她的脸瞬间煞白了,“白袍!”

  16

  白袍和一个叫风柳的女人居然……她最尊敬最爱慕的师父──白袍!
  她自嘲地笑了。这个世上,还有什麽值得她信仰?这世上,都是魔鬼!
  那个站在高山之巅传经布道的男子,他身上的光芒,他眼里的纯净,他的慈悲,他的德行,原来都是假的?
  她的心很痛,她唯一的信仰,她的师父,也是道貌岸然之辈。与人珠胎暗结不说,还要女人想办法帮他维护名声!
  白无常紧紧盯著胡尘半晌,突然叫道:“你不是风柳!”
  “我不是风柳?”她眯眼,“那谁又是呢?”
  黑无常也拍拍脑袋,说:“刚才没看清,她骤眼看起来和风柳有七八分相似,仔细看起来又不一样了!再说风柳已经死了啊!”
  “我也本是该死了的人。”胡尘语气阴冷,“但天不绝我,可见是想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报复意图毁灭我的魔鬼。”
  胡尘如云的大袖子上扬,宛如一片轻盈的纸鸢般飞去,遗失在夜色里面。
  胡尘还是找到了白袍。
  白袍还是那样,白色的衣服,透明的笑容。
  胡尘看著他,居然有种无法生气的感觉。
  白袍微笑问:“你找我?”
  胡尘点点头,语气中透著怨毒:“你可知我是谁?”
  白袍微笑著看她,一点儿回答的意思都没有。他笃定她会自己告诉他的。
  她果然熬不住,说:“我是你和风柳的女儿!”
  白袍的脸顿时僵住了。
  她恨恨地说:“那个叫风柳的女人,!了保住你的清誉,不惜威胁黑白无常,让他们改我的名册。”
  白袍稍稍蹙眉,叹息道:“她本不必如此。”
  胡尘疑惑而且愤怒:“什麽是不必如此?她都不是!了你!”
  “我的意思是,她不必这麽样做,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困扰。”白袍对胡尘友好地笑,“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
  胡尘倒是吃惊的紧。修道之人一向死守清规戒律,为何白袍会不介意?
  白袍幽幽说:“虽然我不知情,但我还是欠了你。”
  胡尘听了这话,便理直气壮道:“是的,你欠了我!”
  “你此次来是!了讨债吧。”
  胡尘听著白袍的语气,只觉白袍根本不介意她来讨债。
  胡尘点点头,答:“是了。”
  白袍又问:“你想我怎麽补偿你呢?”
  胡尘深呼吸一口气,说:“就把你的功力全给了我吧!”
  自幼跟随白袍身侧的无尘比谁都清楚,白袍的道术修为,简直是到了高山安可仰的化境,即使她仅得其十一,都可傲视天下。
  可现在,她要,全部!
  而她也自然比谁都清楚,白袍的修为不是随手拿来的。白袍历经百年的试炼、折磨和苦行,才有今日的成就。他苦行的一天,比别人大病一百天还难受,可他熬过了百年!
  现在,她摊手就要夺走白袍的百年修行!
  白袍整了整衣袖,说:“那你便拿去吧。”
  胡尘简直是吃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白袍根本──不介意!
  白袍什麽都不介意。



  17

  凝视著白袍淡然微笑的脸,胡尘心中对白袍的景仰又逐点逐点地重新筑起。
  胡尘问:“到底你和风柳是什麽回事?”
  白袍答:“她中了毒,我得救她。”
  胡尘的心下顿时了然。
  白袍便是白袍──她永远触碰不到的白袍。
  白袍迈步走向胡尘。他走得不快,悠悠地,赏花游湖般的悠閒信步,身上的白衣随著脚步而款款摆动。
  胡尘呆呆看著渐渐走近的白袍。
  好像过了一世纪似的,白袍终於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
  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白袍,白袍身上的气质总是让人不敢直视,但她这次却没像以往般躲避白袍的视线──因为她的视线已经被白袍精致无双的脸吸引住了,根本无法移开。
  她无法注意其他,也无法想其他。她的思维,她的手脚,甚至她的心跳,都好像在一瞬间僵止不动了。
  她双眼紧紧地看著白袍,看著白袍渐渐放大的脸。
  然後,温软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白袍的唇是温热的,舌是柔软的,她也终於嗅到了白袍的气味,那气味淡得近似不存在,却又很清新,宛如浮在荷塘上新绿的荷叶。
  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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