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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分卷阅读7

来。
  这简直就是一场爱情强买强卖啊!
  林涯就是那爱情黑心商户,聂飞李文景都是爱情的托儿,他乔乐然,爱情受害消费者,被迫强买强卖,稀里糊涂地就被赶鸭子上架赶鸭子了!
  想想这就要干成年人的事儿了,乔乐然紧张激动并着害怕,双手颤抖两腿发软,脑海中的清纯小人儿与纯情小人儿抱头痛哭瑟瑟发抖。
  “哎对了,”乔乐然杵在客房门口,企图对煮熟的鸭子进行招魂与放生,“我才想起来我这边有点儿事,我先走……”
  林涯刷开房门,将门推开一半,直勾勾地瞪着他,煞气横溢:“想跑?”
  乔乐然结巴道:“你、你有点儿凶……”琢磨两秒,脑回路一拧巴,嘀咕道,“你可别是玩仙人跳的吧,跳我这小仙人。”
  林涯眸色泛红,一脚踹开门,钳住乔乐然手腕把他扯进客房扣进怀里。
  没人插电卡,暧昧在黑暗中涌动。
  接着,林涯二话不说,突然扬手就照乔乐然_0_pi_0_gu抽了一巴掌,猴急,急得跟小学生憋着还手似的,却又有几分像调.情。
  乔乐然臊得嘴皮子都哆嗦,手撑着林涯胸口坚硬光滑的肌肉,他一个小电影都很少看的小_0_chu_0_nan,脑浆轰地一下被燎沸了。
  他被林涯抵在玄关落地镜上,连锁骨都臊得滚烫,却仍然顽强地叭叭:“我、我就是个大一学生,你别看我爸开公司的,我根本不管事儿,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将来也不一定继承家业,我家也没娱乐圈资源,你放我走,我给你五千上楼费……”
  林涯不吭声,只把他抵得更结实,他羞耻得脑子窜风,顶着爆红的脸蛋与巨大的压力,叭叭:“我也就能把我每个月零花钱分你一半,你跟我,没前途,我连社保都不帮你交……”
  林涯用拇指拨弄他说个不停的嘴唇。
  弹.软柔润。
  “……十八岁就得找人陪你睡觉?”林涯问,咬牙切齿。
  乔乐然方才那堆话他跟没听见似的。
  乔乐然拼命扭着脸躲他的手指,气促道:“我说着玩儿呢。”
  林涯呵斥道:“淫.荡!”
  乔乐然都惊了!
  这他妈道德委员会的吧!
  专门在不三不四的场合钓他这种淫.荡的小基佬,然后用道德谴责,从卫道中获取扭曲变态的快乐?!
  乔乐然好汉不吃眼前亏,乖怂道:“哥,那你放我走吧,我以后不淫.荡了,我早中晚去戒色吧打卡……”
  林涯却一歪头,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干嘛啊这是,钓鱼呢?
  乔乐然心口剧震,双腿酥软,身体贴着光滑的镜子,烂泥似的往下淌。
  他连气都喘不匀了,却还勉力维持坚贞,拒绝吞下堕落的诱饵,反抗道:“够、够了,亲一下得了,后续服务先不用提供了……”


第6章 爱情买卖(六)
  林涯提着乔乐然后脖领,把软成一坨烂泥的少年拎成一竖条,抵回镜子上,又吻下去,姿态近乎凶狠。
  他用手掌覆住乔乐然后脑,五指没入发间,中指一挑,将乔乐然脑后的小辫儿弄散了。
  亚麻灰色的头发,许是出门前才洗过,触感格外洁净,沁凉、溜滑,如丝绸。这些发丝柔腻地绞缠着林涯的手指,又被他用指腹一绺绺捻着,缠绵热烈。
  乔乐然半合着眼,睫毛全打湿了,颧骨红热,眼底分明烧着懵懂的火,却仍结结巴巴地推拒着。他慌透了,话说得颠三倒四,文化程度直逼聂飞。
  这时,林涯挑起一枚吊坠。
  吊坠系着红绳,乔乐然贴身戴着,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除非探进去摸索。
  这坠子材质不明,半透明,朦朦胧胧,像一薄片凝固的月光。它被设计成鳞片的样子,雕工极其精巧,连微小到几分之一头发丝粗细的纹理罅隙都被雕琢得纤毫毕现。
  林涯停下动作,光顾着盯那吊坠。
  “这我护身符,”乔乐然逮着喘息之机,拼命叭叭,企图搅乱两人间暧昧的气氛,“我妈说是龙鳞,说是我一岁的时候我们家拜的那龙神赐我的,说我十八岁凶年非得让我贴身戴着。我妈真是让那跳大神儿的给忽悠瘸了,哪来的龙啊,这不就半透明亚克力吗,十块钱我能买一打儿……”
  “……亚克力?”林涯歪头。
  “这都不知道?”乔乐然科普道,“有机玻璃,丙烯酸塑料,化学名称聚甲基丙烯酸甲酯,俗称亚克力。”
  “……”林涯微微眯眼,凶悍而危险地端详着乔乐然,就仿佛在说:亚个几把。
  乔乐然微怔:“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地铁老头儿看手机的表情看我?”
  林涯松开那枚吊坠,把乔乐然搡到墙角挤住,弄得更狠,捺着火气似的。
  ……
  乔乐然眼尾泛红,模样纯情得让人发狂,抽噎道:“哥,我铁血纯一。”
  是夜,铁血纯一哭天喊地。
  ……
  这一宿过得太_0_ci_0_ji。
  翌日正午,乔乐然浑身酸痛地醒来。
  地上衣服扔得哪哪都是,腰间还搭着条手臂。
  乔乐然侧躺着蜷在被窝里,呆滞地凝视前方,一副被弄傻了的模样。
  直到昨晚的记忆涌入,电流般啪地一打响,他耳膜嗡的一声,羞耻得脑子都木了。
  腰背酸得像被揍过,腿也疼,一并拢关节就疼。
  乔乐然脸蛋倏地烧成番茄,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什么都顾不上,一心想溜,可他刚往床沿方向挪出一公分,搭在腰际的手臂便猛地一紧,刑具般将他锁住,林涯语气阴沉地问:“去哪?”
  乔乐然头都没脸回,小声道:“去厕所。”
  林涯首肯:“行。”挺威严的,行出了一种御笔朱批的味道。
  也没跟您请示!乔乐然想突突他,奈何羞得连脑瓜都不敢转,颈肩僵硬得像落枕,直挺挺地背冲林涯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件浴袍裹上。
  林涯同步起身,寸步不离地守着。
  两人前胸后背隔着也就十公分,乔乐然腰杆被烘得发热,细小电流涌动在神经网络中,噼里啪啦地刺痒。
  他受不了,疾走几步。
  后面那位就跟上。
  “干什么?”乔乐然红着耳根站在马桶前,都不敢撩浴袍,“我上厕所,你出去。”
  林涯沉默退到洗手间门外,直勾勾地盯着他。
  乔乐然一脚踹上门。
  毛玻璃后一道一动不动的颀长人影,林涯就杵在那,隔门聆听。
  沉默、强势、精神病、神经质,像狱警监视保外就医的重刑犯,像饿狼盯守群狼觊觎的肉骨头,像丈夫防备招蜂引蝶的小娇妻。
  乔乐然一下就懂了。
  这是还没拿着好处,怕他提裤子就跑路呢!
  真是好现实的一场爱情买卖!乔乐然有点儿不爽,拉拉着小脸儿道:“我不吃霸王餐,放心。”
  林涯:“……”
  那令人心慌气促的荷尔蒙压制被阻隔在门外,乔乐然腰杆打直,面颊的红潮渐渐退却。
  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他想起昨晚……林涯真不是个玩意儿,跟他妈单身八百年了似的,逮着他死命欺负。他实在被收拾得太狠了,又是哭,又是求饶,什么没脸没皮的话都说尽了,爽则爽矣,可也实在太跌面儿了。
  他不能就这么叫林涯压他一头,他得找回排面儿,于是,他学着李文景他们的做派和口癖,边小解,边作死道:“跟我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乔少玩儿人白嫖过吗?”
  呼——玻璃门鼓起满室风,咣地撞在墙上!
  林涯青筋暴起,喝问道:“你玩儿过几个?!”
  乔乐然险些被他一门板扇马桶里,趔趄着撑墙,还是没站稳,跌坐在马桶上。
  “几个?!”林涯咆哮。
  乔乐然挪着_0_pi_0_gu想站起来,本能地回嘴道:“喊什么啊?管着吗你?”
  林涯怒吼:“坐好!”
  神经病啊对金主这么凶!乔乐然凛冽一怒,气得直坐好!
  “究竟玩儿过几个?”林涯逼问。
  他容貌太英俊,发火时眉眼凌厉跋扈,不仅没变难看,竟还平添几分野蛮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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