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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下)-分卷阅读26

“不行!你已立下休书,岂能如此擅作胡为?!”
  “休书不成立。”
  “怎么会不成立?明明是你亲手写下的休书,上头还捺了印……”
  阿玛接下去还说了什么话,馥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她的脑子只剩下一片嗡嗡炸响。
  因为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那个昨夜纠缠她的鬼魅、那个男人……
  她身子一晃。
  “小姐!”禀贞忽然尖叫一声。
  厅内的男人在丫头叫出声时已奔出来。
  他在第一时间从丫头手中抱走他的女人。
  禀贞从头到尾不敢抵抗,因为贝勒爷的气势把她给吓住了!
  英珠稍后也奔出来,见到女儿被男人抱在怀中的情景,他也呆住了。
  馥容没有失去意识。
  她的双眸凝得很大,不信地瞠视这个昨夜化身为鬼魅,现在却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容儿。”
  终于,他开口低唤,眸色热沉,声调嘶哑,胸膛与双臂热得烫人……
  一股气涌上来,闭住馥容的心脉。
  眼前忽然一黑……
  接着她就失去意识,昏倒在男人怀里。
  

『11』末章

  她睁开眸子的时候,男人那双熟悉的眼,仍然凝视着她的脸。
  他没有消失,那不是她的梦也不是鬼魅,他是活生生的人。
  “容儿。”他低唤她,大掌紧握住冰凉的小手,阴郁的神情内敛肃穆。
  她坐起来,扯手挣脱他的掌握。
  “请你出去。”别开眼,她不看他。
  甚至不问他为何出现,为何而来,为何留在这里。
  他眸子微黯。“我不会出去,除非你愿意与我谈。”他沙哑的嗓音,有丝疲惫。
  赶了几日的马,再加上彻夜未眠,他脸上的胡渣长成一片阴影,埋没了他俊俏的脸。
  “我已收了你的休书,与你再也没有话可说。”她看起来很平静,脸色却始终苍白。
  是,他的出现是打乱了她的心。
  但这不代表什么。
  面对一个曾经对自己那么绝情的男人,她的心绪起伏是正常的。
  就像她的怨是理所当然的那样,她心头的恨也是理所当然。
  “好,你对我无话可说,那么你什么都不必说,只要听我说。”他沙哑的语调低沉。
  “说什么都已晚,”她不听。“如果有该说的话,在给我休书之前就应当把话说清楚,现在什么都不必对我说,因为我们是陌生人,陌生人之间没有话可说。”
  他薄唇紧抿。
  俊脸被这样的话伤到,有丝狼狈。
  “容儿……”
  “不要再这样叫我!”她喊。
  回眸瞪住那张曾经让她心碎、让她心痛的脸孔,她握住拳狠狠地将指甲掐进掌心肉里,要自己记住那刻骨铭心的痛,永远都不能再重来一遍。
  那双原本柔情似水的眸,变得抗拒又疏远,她的冷漠与防备,重击了他的心。
  “是我伤了你。”他哑声低语:“我该死,我应该受天打雷劈,不怪你怨我。”
  她僵凝,苍白的脸没有反应。
  “但是,只要你能给我机会,听我对你说,”他低抑的声调压抑着痛苦:“我的心跟你一样痛。”
  她微震,胸口绞过一阵痉挛……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面无表情。“贝勒爷,如果没事,请您回去。您不城要浪费您宝贵的时间,对一个已经被丈夫休离的女子,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谎话,开不值得的玩笑。”
  “你不是我休离的妻子!”他沉眼,一字一句吐出声。
  “休书还在我阿玛那里,我怎么可能忘记当初收到那封休书时,我是如何地求过你?”那痛记忆犹新,她永远不会忘记。
  她眉心的轻摺掐住他的咽喉,拧住他的胸口,看到她痛,他的痛比她还甚。
  她别开眼。
  “你走吧,任何话我都不想听。”她躺回炕上,闭起眼,不再看他。
  他僵凝在床前。
  “好好休息,晚一点,我再来看你。”他粗哑地低道。
  她不动,躺在炕上冷漠地背对着男人。
  他又凝立了许久,最后低叹一声,终于移动沉重的脚步离开房间。
  ☆☆☆
  回到厅内,兆臣对英珠夫妇说:“暂时,我不会带她走。”
  他改变主意,让英珠夫妇松了一口气。
  他们明白,如果兆臣现在就想强将女儿带走,他们很难拦他。
  “你永远别想带她走!”英珠震怒。
  他不答话,眉心拧紧,似乎在思索什么。
  “听见了没有,我说你永远都别想带她走!”自己的话被彻底忽略,英珠怒不可抑。
  “她不走,我也不走。”抬眸看英珠一眼,他淡声道。
  英珠瞪大眼睛。“你——”
  “除非她愿意跟我走,否则我不会离开这里。”他徐声答,态度笃定,仿佛这屋、这屋里的人与这屋里的事,全都他说了算。
  英珠赶不走他,还得为那十名王府近卫安排住房与吃喝,简直气煞了他!
  舒雅则是为女儿抱不平,气得根本不看那负心汉一眼,何况与他说话!
  ☆☆☆
  兆臣住在老翰林的宅中,已经有十日。
  他其实没有时间再等下去。
  安贝子尚未捕回,追捕的近卫在山上发现一具焦尸,却不能肯定那块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焦炭,就是安贝子!在逃的人犯未抓到,还有丢了新郎新娘,早已翻天覆地的礼王府……
  一切都还待他回京城后解决。
  但他就是不走。
  只要她一天不原谅他,不与他一起回京城,他就是不会走。
  馥容知道,他每一天都守在屋内,守在她的炕前。
  怕打扰了她,怕惹她生他的气,怕伤了她有孕的身子,他每夜等在屋外直至三更半夜,待她入睡才悄声走进房内。
  每一夜,这个男人坐在她的炕沿,沉默地陪伴直到她睁眼……
  才从她眼前消失。
  她知道,他没有一夜离开过她身边。
  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敬长告诉她:
  “贝勒爷不听劝!夜夜不睡就是要进您屋里,您不叫他进屋,他就等,等到您睡了再进去,可进去后他又不歇息,睁眼守着您,等您眼皮动了他就出去,出去了还不睡,看着您吃饭看着您喝茶,眼皮一刻也舍不得闭,再这样下去,奴才要提头回去见王爷了!”
  卫济吉也告诉她:
  “贝勒爷不让咱们守着,怕吓了您,怕拧了您的情绪,可他就这样一人守着您,日也守、夜也守,再这样守下去,卫济吉的爷就是铁打的也撑不下去了!”
  就连阿玛与额娘也告诉她:
  “他疯了,胡渣子都快把他给埋了也不理,一个贝勒爷,为你做尽奴才才肯干的事,怕你烫着怕你饿着,菜要热着才许挟到你碗里,茶要亲自吹凉了才叫丫头递给你,十名近卫规定离你半里,任何人经过你身边脚步要轻、走路要缓,竟然连阿玛额娘也得守他的规矩!容儿,他疯了,他肯定失心疯了!”
  所有人都来告诉她,他对她有多呵护、多疼惜、多小心翼翼……
  可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她不明白他不走的原因。
  王府里有娇美的新妇等着,他为何不走?
  这里有的只是他不要的弃妇,他为何不走?
  她不懂,他为了什么?
  他为了什么要再来这样招惹她?
  况且,现在再多的呵护与疼惜,她也不可能原谅他曾经那么深重的伤害。
  她不能。
  她做不到。
  就算孩子必须失去阿玛,她也永远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你出去,我不需要你的看守。”
  这夜,她闭眼又睁眼,冷漠地这么对他说。
  他来不及避开,听见这话,僵立在她炕前。
  “你不肯离开这座宅邸,随便你,但是不必为我折磨你自己,因为对你,我已经没有感觉,你的行为只带给我困扰。”她一字一句,如吐冰珠。
  他沉默,布满胡渣的脸孔,没有表情。
  “你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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