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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中)-分卷阅读8

附耳倾听老祖宗说话,桂凤却走过来,将儿媳推开。“你走开,我来就行了!”她挤开儿媳,自顾自地坐在炕床边,将左耳附到婆婆嘴边。

  只见老祖宗嘴唇一开一阖,众人屏息等待……

  桂凤忽然皱起眉头。“额娘,您这是……”

  她话尚未完,只见老祖宗忽然放开馥容,反手紧紧揪住桂凤的衣袖,把桂凤吓了一大跳!

  “好、好……我明白了!”桂凤吃了老大一惊,平日她就惧于婆婆的威仪,这时更吓得自言自语道:“我、我传您的话便是了!”

  只见桂凤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事大惑不解,迟疑着慢慢望向大夫。

  “额娘她到底说了什么来着,你倒是快说清楚啊!”王爷喝道,已等不及了。

  见丈夫斥问,桂凤不敢再犹豫。“额娘她说,昨日早上,她喝了一杯茶。”

  “茶?是什么样的茶?你倒是说清楚!”

  见妻子说得不清不楚,王爷心想,干脆自己来问还快些。

  “好像就是____”桂凤瞪向媳妇。“就是她泡的那种野味茶!”

  此时众人目光都望向馥容。

  “福晋,这茶是少福晋求我拟的方子,专治腿风症的。”此时徐大夫却插嘴:“过去我也拟过这方子给老太太,可惜老太太不喝,否则也不必教病痛折磨这些时日。当时我还想,总得有个人哄着她老人家喝才成。”

  听见大夫这话,王爷瞪了妻子一眼。

  桂凤低下头,“野味茶”这三个字只能往肚里吞,不敢再道出口。

  “这么说来,我也记起来了!”小喜道:“昨日清早,我是在屋里收了一只杯子没错。”

  “这就是了!”徐大夫道:“我看,必定是老太太清早起来喝了这茶,当时肚腹空空,不宜饮这味凉茶,因此才犯急症。”他悟出道理。

  此时徐大夫已能肯定,这便是老祖宗犯病的主因。

  “可这几日,皆是姥姥给老祖宗奉茶的。”小喜又说。

  听见这话,馥容立刻道:“大夫的叮咛我都记得,我也叮咛过姥姥,只能在用过午膳后给祖奶奶喝茶,姥姥很谨慎,她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

  “是呀,我记着少福晋的叮咛,一直都是待老祖宗用过午膳后,才亲手奉上热茶。况且老祖宗向来没有大清早喝茶的习惯,这府里上下的奴才们都明白,何况我是侍候主子们吃喝的,怎么能不清楚呢?”鄂图姥姥赶紧解释。

  此时王爷见妻子神色有异,便追问:“额娘还交代了什么?还有什么该说的,你快些把话一次都说清楚了!”

  “我,”桂凤吁了口气,然后才道:“我只听额娘提到留真的名字……”

  “这都什么时候了!额娘怎么会提这名字?”王爷皱眉。

  “是呀!”桂凤很无辜。“所以我也想不明白呀……”

  “对了!”小喜忽然瞪大眼道:“昨日清早奴婢回屋的时候,在园子里遇到郡主,当时我还觉得奇怪……”

  “你在园子里遇到留真?”桂凤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她责备小喜。

  “奴婢、”见福晋责骂,小喜有些畏缩。“奴婢也不知道,郡主跟这事儿会有关系……”

  “难道,会是郡主把茶,端给老祖宗喝的?”姥姥喃喃疑道。

  此时即便姥姥不出声,众人对此事心里也已经有谱了。

  “真是的,真是个笨丫头!”桂凤责怪小喜。

  她想起先前自己为此事,还一味地责怪馥容,顿时有些羞愧,一时恼羞成怒便没好气。

  小喜低着头,不敢吭声。

  “好了,”王爷皱眉头。“你别怪丫头了!快让额娘再说,昨日是否真是留真给额娘端来的茶?”

  “噢。”桂凤连忙点头,把王爷的话重复一遍给老祖宗,再附耳去听。

  不一会儿,桂凤便嚷起来。“是呀,就是留真没错了!”

  事情这才明朗。

  “她怎会给额娘送茶?这茶也是跟鄂图姥姥要的?”王爷怪道。

  姥姥连忙道:“茶老奴可收得好好的,也不见郡主来给老奴要过啊!”

  “那、那这就奇怪了!”桂凤皱眉。“对了,留真人呢?”

  “郡主刚才还在这屋里的呀!”外边的丫头答。

  另一名丫头却道:“就在福晋传老祖宗话的时候,郡主拉着格格匆匆往外边跑了。”

  众人正在议论,忽然见德娴走进屋内。“留真在她屋里,哭得很伤心。”她是随留真去了又回来的。

  接着德娴便开始详述,刚才留真在老祖宗屋里忽然拉住自己,到了外头又忽然伤心大哭的经过。

  众人面面相觑。

  这下,全部的人都能确定,留真与老祖宗忽然患急症一事,必定十之八、九脱不了关系了。

  



第四章

  到了午间,老祖宗已经能进食少量米饭,也慢慢恢复了说话的力气,此时馥容的心才稍稍放下。

  因为事关老祖宗,午膳后,王爷与福晋还是将留真“请”到老祖宗屋里,问个明白。

  “我听小喜说,昨日清早在老祖宗的园子里见到你,我跟王爷想知道,当时你确实来过这里吗?”这是家事,王爷也不便对一名闺女开口,便由桂凤问话。

  “是。”留真声调十分柔弱。

  桂凤与王爷对看一眼,才接下问:“一大清早的,你到老祖宗屋里做什么?”

  “我……”留真欲言又止,忽然泪眼汪汪。

  见她这副柔弱的模样,桂凤心里忽然有些不忍。“你不要哭,好好说话,我跟王爷只是想问个明白而已。”

  众人正等着留真回话,只见一名小厮掀开屋前的暖帐仔细伺候着,接着便见兆臣迈步走进屋内。

  “阿玛、额娘。”兆臣一进屋先请安,然后环顾屋内一周,视线停在妻子身上。

  馥容与丈夫眸光对视,淡淡的暖流兜绕着心口……

  她回想起他昨夜的话,还有贴心的举止。

  忆起那话仍然让她的心忐忑,而他特意送粥来的情谊,又让她心暖。

  “噢,兆臣回来了。”桂凤见到儿子,皱起的眉头稍微舒缓了些,。“我跟你阿玛正问话,你也听着。”她吩咐。

  “是。”兆臣往王爷身边站,未至妻子身旁。

  见到兆臣,留真忽然抽噎起来,哭得更伤心,仿佛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委屈。

  “你别净是哭,总要回个话儿,王爷还等着呢!”桂凤又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起来。

  留真不笨,她听得出福晋语调里的不满意,即便她哭得柔肠寸断暂时换取了福晋的同情,可事关老祖宗,她的罪过不可能轻易被宽恕。

  “咚”一声,她忽然对着王爷福晋下跪。

  “这、这是做什么?”这下连王爷也皱起眉头。

  “是呀!”桂凤被吓坏了。“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呗!”

  “不,”留真哭得实在伤心。“这件事的确是留真做错了!留真无话可说。”她对福晋说话,却抬起泪眼望向兆臣,用一种动人而且伤感的眼神,深深凝望他。

  桂凤皱眉道:“不管你做错什么,事情与老祖宗有关,好歹你总得说个明白。”

  “是,”留真垂着眼,细声应道:“回福晋的话,昨日清早,留真确实来过老祖宗屋内,也送上一杯茶给老祖宗没错。”回着福晋的话,她低低的眸光仍凝向兆臣。

  她话至此,桂凤吸了口气。

  留真既然承认,至此已确认事实。

  “可留真送茶给老祖宗,原出于一片好意,”留真赶紧又道,哀切的眸光这才转向福晋与王爷。“留真原本也担心老祖宗的身子,后来见嫂嫂的茶对老祖宗管用了,才刚为老祖宗感到庆幸,可这几日嫂嫂却又伤了脚,不能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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