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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中)-分卷阅读16

,慢吞吞地走出房外。

  “谢谢你喔!”临去秋波,馥容送她丈夫一个甜甜的笑。

  兆臣故意恶狠狠地瞪妻子一眼。

  丈夫离开后,馥容忍不住掩嘴笑。

  德娴愣愣地盯住她的嫂嫂看了半天,已经藏不住崇拜的眼色。

  “那件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就算是你的阿哥也不会知情。”收起笑容,馥容再次严肃地对德娴保证。

  “我,”德娴低下头,呐呐地柔声回答:“我相信你不会说。”

  馥容笑了。“小姑,你与少允贝勒,已经定亲了吗?”

  犹忸怩了一会儿,德娴才点头。

  馥容看了她半晌,忽然问她:“我听姥姥说,你的汉书写得极好,改天可以让我瞧瞧你的字吗?”

  德娴脸微微红。“那只是闲来无事,胡乱写的而已,称不上极好。”

  “你太谦虚了,我知道连阿玛都曾经当着宾客的面,称赞过自己闺女所写的汉书,这怎么能是胡乱写的呢?”

  德娴笑了笑,低下头不好意思说话。

  馥容早已看出德娴的性格太过于害羞,于是她故意问德娴:“平日里,小姑去火神庙吗?”

  “偶尔会去。”她呐呐地答。

  “去上香吗?”

  “我......”

  “奴婢经常陪格格,到火神庙附近散散心而已。”丫头机伶地代主子答。

  火神庙附近,是京城里的旺市,城内许多富家公子与亲王贵胄,都会到火神庙附近的古董市集搜罗古玩珍品,传说有一、两家古董商号,里头藏有的珍奇古玩,是历代太监公公从大内私运出来的皇家宝物。

  少允贝勒也喜爱古玩,他经常在火神庙附近出没,与数家商号颇有往来,搜罗了不少奇珍异宝。

  因为如此,德娴到火神庙附近瞎逛,其实是希望能有机会遇见少允贝勒......

  可等到好不容易终于能与他见上一面时,她却又不敢同他说上一句话。

  有时候她实在很恨自己的不争气。

  像少允贝勒那样交游广阔的男子,若非双方家长自小即为彼此儿女指腹为婚,他必定不会想要一个像她这么羞涩内向的女子,做为他的妻子。

  “是吗?”馥容对德娴说:“这两日要准备归宁的事,姥姥那里会比较忙,等我回府后,选一天小姑有空的时间,咱们一道至火神庙附近逛逛,好吗?”

  德娴抬眸望她,起初有些犹豫,但没想多久便点头。“好。”

  丫头有些惊讶,她原以为自己的主子并不喜欢少福晋。

  馥容露出鼓励的微笑。“记得,那天出门之前,把你写的字,挑一幅最得意的带上。”

  “为什么?咱们......不是只在火神庙附近逛逛而已吗?”德娴不明白。

  “那天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写的字,必定用的着。”馥容笑着对她说:“相信我,你会喜欢那个地方。”

  德娴怔怔地凝望着嫂嫂的笑脸,半晌后,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因为馥容自信的笑容,令她心里生出仰慕与向往。

  想到自己的不足,她兴起了改变的渴望。

  她期待着,期待自己能因为接近嫂嫂的缘故,至少感染一些些嫂嫂的自信与神采。

  现在的她,确实迫切地渴望着内向的自己,能够有所改变......

  



第七章

  老祖宗的身子养了三日已经无碍,而馥容归宁的日子,也即将来临。

  为准备明日归宁需用的果盒,这天一大早馥容便进厨房与姥姥一起忙碌,一直忙到午后,姥姥一再催她回屋歇息。

  “我会看着丫头们装好这些办妥的果子,您忙了一日了,快回屋里歇着吧!”姥姥道,还抢过馥容手上的活,不许她再做。

  拗不过姥姥,馥容叹口气,笑着说:“好,那我回屋了,姥姥您记得不要太辛苦,您也要早点歇息,知道吗?”

  “知道、知道!您别学我那小孙女的样碎念我。”姥姥啐道。

  馥容掩嘴笑,一旁的丫头们也都笑了。

  禀贞笑着走过来,帮主子脱下沾了白面粉的工作衫,主仆两人这才离开厨房一道回屋。

  经过书房前的花园时,禀贞忽然道:“小姐,您瞧,前方敬贤领着的那个人,他的身影好熟悉啊!”

  馥容闻言抬头,此时金汉久也正好回头,两人眸光相遇——

  “原来是金大人啊!”禀贞叫了一声!

  乍见馥容,金汉久竟然呆住了,久久无法回神……

  还是馥容先反应过来,主动对他微笑。“金老师,您好,好久不见了。”她亲切地问候。

  金汉久这才回过神,脸上现出惊喜的笑容。“馥容!”顿了顿,他脸上的笑容略显暗淡。“不,现在该唤你少福晋才是。”他的声调低落了几分。

  “金老师到王府,是来见我夫君的吗?”馥容仍然微笑以对。

  金汉久凝望她片刻,无法立即回答。她仍然如过往那样端庄斯文、以礼相待,总称呼他“金老师”,这声称呼听来亲切,实际上却隔了一层不可逾越的礼教藩篱。

  而现在,那“夫君”二字不但令他心痛,更令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是,汉久正要离去,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他淡淡地道,极力压抑藏在他内心里的感情。

  “老师别来无恙否?”馥容问候。

  “很好,你呢?在王府里过的如意吗?你的——夫君,他待你好吗?”他问,复杂的眼色掩不住失落。

  “馥容在王府过得很好,夫君待我也好。”她淡淡地回答,但是语调坚定。

  金汉久凝望了她很久,才再开口说:“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幸福。即使往后再也不能见到你,我也会为你的幸福祝愿,无论我身在哪里。”他凝望着她深情地这么说。

  馥容的笑容凝结脸上,她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不能回应他。“感谢老师的祝福,不耽误您,馥容先告退了。”她只好这么说。

  尚有王爷的家仆在场,金汉久不便挽留她,只好眼看她离开。

  在书房,兆臣透过屋内的方格窗内朝外眺望,二人会面的景象完全落入他眼底。

  直至金汉久在敬贤的带领下离开院落,兆臣的目光才自花园移开。

  “爷,瞧那厮与咱们少福晋还挺熟识的?”敬长凑近他的主子好奇地道,院内那幕他也瞧见了。

  “我让你去查的事,有消息了?”兆臣问。

  “回爷的话,”敬长道:“那姓金的平日里除恰公外甚少出门,府内除一名打杂的老仆外,也没有其他使唤的仆人了,听左右邻舍道,即使见着了人,这姓金的也不同人打招呼,简直就是个与世隔绝的怪人!可奴才才也听喀尔代大人说,他还是有几个应酬往来的官场友人,例如亲家大人就是其一。”

  “岳父大人?”

  “是,早几年这姓金的与英珠大人谈论汉学,英珠大人因为叹服一名外族能如此好学,故与他结交为好友,并且让少福晋跟着这姓金的学书,大约因为如此,少福晋与那姓金的才能熟识。”

  “少福晋与金汉久习书几年了?”兆臣再问,他的眼色很沉,显然在思索某事。

  “约莫——约莫五年呗!”敬长答。

  五年?

  五年是一段不短的时光,足以令一名女孩成长为女人,足以打动一个性情冷淡的男人。

  如敬长所言,金汉久是一个深居简出、几乎不与人打交道的怪人,这样不喜爱应酬俗务的人,内心世界尤其复杂难解,倘若一名女子能与其相处五年,必定因为这名女子能讨他欢心,甚至得到他的喜爱。

  “能为师五年,他确实书艺精良。这么说来,他对王府这座园子有兴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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