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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中)-分卷阅读19

你。”他继续低语。

  她微微眯起迷惑的眸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大概不懂,男人其实有劣根性,”敛下眼,他盯住她怔忡的眸,沙哑低缓地道:“除了所爱的女人,男人还有他想要征服的,难以驾驭的女子。”

  她明白,他口中所谓‘难以驯服的女子’,指的是自己。

  “但是,要求丈夫的爱同时,”他沉眼问她:“你呢?你,爱你的丈夫吗?”

  她一窒,这个问题,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

  “或者,你心里另外有所爱的男人?”他又问。

  她怔忡。“我,事实上,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坦白。

  “那么现在想想,”他以玩笑似的口气对她道:“趁坐在轿上这段时光,你应当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黑潭一样的眸中,并没有玩笑。

  她确实认真地想了,也确定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我——”

  “嘘。”他撇起嘴,忽然制止她。“千万不要太快告诉我答案,这是男人的乐趣。”

  她迷惑,深深地凝望她的丈夫。“你在开玩笑吗?”她不懂他。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

  馥容蹙起眉……

  这答案,连回答,都像是玩笑。

  他轻松,却没来由地让她感觉到忧郁。

  “还疼吗?”他忽然问,大掌不知何时起又在她的背部摩挲起来。

  馥容回过神,发现原本刺痛的腰好像没那么疼了。

  “好多了。”她喃喃回答。

  “小_0_pi_0_gu也不疼了?”他咧嘴,笑着问,刚才的事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馥容睁大眸子,小脸倏地泛红。“谁说我……我那里疼了?”

  “不然?坐车轿难道是头疼?手疼?脖子疼?”他揶揄。

  馥容咬住唇,紧瞅住他,半晌才想到如何‘反驳’他:“一个人即使对别人有恩惠,也不可以太得意,贝勒爷难道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吗?”她故意用教训的口吻告诫她的丈夫。

  她别开眼。“这一点我不否认。”他的确很细心。发现她身子不舒服,立即上车轿来看她,虽然半强迫地要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但确实有效地令她腰部的疼减轻很多。

  除去刚才那番对话,他的‘主动’并不让她烦恼,相反,她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抗拒他经常‘不安分’的拥抱与抚摸……

  “那么,你怎么报答我?”他粗嗄地问。

  她回神,吓了一跳。“我……我斟茶谢过夫君。”灵机一闪,她取过搁在架上的水壶与固定在架上的水杯,斟了一杯热茶,送到他面前。“我为夫君斟茶,一是感谢你上次的宽容,愿意离开让我有机会与小姑独处,使我们姑嫂的感情有了进展;二要感谢你的体贴,现在我确实觉得好过很多,不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

  “就这样?”他瞪了那杯热茶一眼,懒洋洋地问。

  “这是应该的,”故意忽略他的质疑,她笑盈盈地对丈夫说:“我为你倒茶,感谢你的恩惠,这叫礼尚往来,夫妻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他慢条斯理道:“我比较关心的是,咱们什么时候能够‘琴瑟和鸣’?”

  他话中有话,惹得她脸儿羞红起来。

  他抿嘴笑,瞅住她粉红的小脸。“真谢我,就喂我喝茶。”

  馥容屏息。“我已经为你斟茶,心意已到,你不应该过分要求。”

  他竟大剌剌说出‘闺房情趣’这几个字!“这、这里又不是渚水居,这样已经可以了。”馥容脸儿更红。

  他瞪她一眼,忽然爽快地接过那杯茶。“我知道你害羞,既然你不喂我,那就我来喂你吧!”喝口茶,他突然将她压在椅背上,作势要以嘴喂她……

  馥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情急下两腿乱踢——

  正中目标。

  兆臣申吟一声。

  “爷?这回又怎么了?您没事吧?”听见他的主子申吟,吓得敬长以为轿内发生命案,赶紧调转马头回来问候他主子。

  “没事,”他咬牙道:“快到岳丈大人的府邸,这回是我太兴奋了。”

  馥容忍俊不住,捂着嘴笑。

  “你还敢笑?”他恶着脸沉声威胁。

  “谁叫你要开玩笑。”她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他拉她起来,重回他腿上坐好。“这回老实坐好,两条腿收好,不许再乱动了。”他故意沉声告诫她。

  她其实没真正踢中他,但他借此让她听话。

  “你不可以动手动脚的,我就乖乖坐好。”她谈条件。

  “你乖乖坐好,我就不动手动脚。”他反过来说。

  馥容不得气结,瞪着他又不知要将他怎么办好。

  “我叫你坐好,你最好听话。”他声调忽然低沉几分,气息转为粗重。

  馥容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听见他的声调低沉,她脸儿也不自觉地微红,于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别乱动!”他低斥,随即粗重地喘息一声。

  她僵住,不敢再动。

  “你再乱动,要是发生命案,后果我就不负责了。”他低沉的声调沙哑得简直不能分辨,铁柱一样牢固的大掌,将怀中的人儿握得很紧。

  他将她抱得太紧,那力道几乎让馥容窒息,可他粗重的喘息就喷拂在她的贝耳上,吹拂得她的心开始紊乱,让她也情不自禁地脸红耳热起来,心跳飞快……

  因此,她再也不敢乱动,不敢多话……

  当车轿抵达翰林府,已近午时。

  翰林夫妇早已伫立在府门前,焦急地等候着许久未见的女儿。

  车轿一停妥,馥容在丈夫的搀扶下,一下轿便直奔双亲面前——

  “阿玛!额娘!”她真情流露,未顾矜持大声地呼唤双亲。

  翰林夫人早已张开双臂等着,紧紧抱住朝自己奔来的女儿,同时疼爱又激动地喊道:“容儿!你可想死你额娘了!”

  馥容投入母亲怀中,紧紧环抱住母亲,像个小女孩一样对母亲撒娇,急切地回答:“额娘,容儿也好想您,恨不得能常在您身边,从来就不离开!”

  翰林英珠眼角泛着泪光,怔怔地瞅着妻子与女儿相拥的这感人一幕。

  吾家有女初长成。

  翰林家中仅有一名闺女,自小伶俐机敏,聪慧可爱,因此在父母万般呵疼、宠爱下,像珍宝一样疼惜着养大。正当父母好不容易将个小不点儿一样的小人儿拉拔成人,女孩儿变成女人,长得亭亭亭玉立、娇俏可人,不但诗书琴棋皆通,灵秀的性情更胜宝玉通透,可这时珍贵的女儿却也到了要离家远去,嫁做他家_0_shao_0_fu的时候了!可想而知,亲生父母将如何的舍不得、不能舍,可却又不得不舍!正因为父母疼爱,万不能蹉跎了女儿的青春、耽误了女儿的幸福!任谁也不能理解,为人父母的欢乐与心酸,唯有尝过这滋味的,才明白这其中苦与乐的真理。

  亲眼见到这幕,兆臣终于能够理解馥容在翰林夫妇心目中的地位。

  将自己像珍珠一样宝贝的女儿嫁与他为妻,翰林夫妇心中的舍不得,可以想见。

  他伫立不动,安静地等待翰林一家平抚激动的情绪。

  最终还是英珠先回过神,他脸上微有羞赧之色,尴尬地对兆臣笑道:“她们母女二人久未见面,一见面便又哭又笑的,让你瞧笑话了!”

  “这是人之常情,父母与子女之间,本来就存在难以割舍的亲情,不会因为距离远近,或者分开的时间长短而改变。”兆臣对岳父大人面露笑容,平和地回答。

  英珠一听这话,放心不少,不仅因为兆臣答话得体,更因为他能体贴理解、并且深怀同情而令英珠喜出望外,为女儿庆幸。

  清清喉咙,英珠微笑地呼唤妻子:“舒雅,你快放了女儿,莫叫爱婿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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