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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甜-分卷阅读106

“……什么啊?”
  再深缓几口气瞪回去:“你先把我拉走,你先亲我的!”
  她羞恼时候的语色半嗔半怨,脆脆地有如撒娇,气息不匀又像黏着蜜。
  江辰遇喉咙不由溢出声哑笑。
  他大方承认:“嗯。”
  唇略弯:“我只想要个早安吻,你拽着我领带不放。”
  问题被他轻描淡写地把抛回来。
  沈暮愣了下:“我……”
  江辰遇垂眸示意自己脖颈:“没有么。”
  他领带的温莎结完全扭曲,是她犯罪的证据。
  “那是因为……”因为站不稳了嘛。
  沈暮底气不足,抿唇不语。
  故意要给她看似的,江辰遇两指修长摸了摸领口:“我纽扣呢?”
  是被他咬耳朵时,她没控住劲扯坏的。
  沈暮心虚瞟开眼:“……不是故意的。”
  试探着反咬:“我推你,你不让。”
  江辰遇温着笑音逗她:“我等下怎么出去?”
  沈暮一听,瞬间觉得自己也很吃亏啊,把她口红都吃干净了,谁看不出来他们做了什么。
  “那我也没法回去啊。”
  沈暮瘪瘪嘴,索性想耍无赖,但人还陷在沙发里,被他健朗的身躯圈覆着,她整个人液化般无力。
  最后沈暮不情愿嘀咕:“可以扯平。”
  江辰遇轻笑后靠回沙发,沈暮撑手想跟着起身,江辰遇随后便弯臂揽背将她扶坐好。
  沈暮脸颊比扫了腮红还艳。
  她默不作声低头整理散乱的衣裤,又俯身将脱落的那只小白鞋穿回去。
  江辰遇倒是没动,任它乱着。
  穿好鞋子,沈暮顺手将他扔地的外套捡起来。
  “等我下班不行嘛……”
  就这么着急。
  她低着声絮絮叨叨,边拍了拍西装外套折叠起来摆到沙发一旁。
  江辰遇一直在看她:“你在我这留便当。”
  沈暮抬眸含惑:“怎么了?”
  江辰遇微掀唇:“故意让我抓心挠肝想着你?”
  倏地被归咎,沈暮没反应过来,老实巴交解释:“哪有,就是想给你吃啊。”
  忽然她头绪一紧:“不好吃吗?”
  江辰遇笑了下:“好吃。”
  心意在他温柔回馈后得到肯定,沈暮眉眼不经意荡漾满足的笑意,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
  沈暮一向对年轻人的娱乐活动无甚兴趣,所以大家约密室逃脱的时候她兴致是不高的。
  但还挺想和他一起尝试新鲜事物。
  因为他的存在。
  她突然间觉得世界都开始有意思了。
  可能是怕他拒绝,沈暮略微斟酌,声音低缓下来:“喻涵她们说想玩密室逃脱,你要一起来吗?”
  其实她也认为玩游戏对他来说很幼稚。
  江辰遇却没怎么考虑,只问:“什么时候。”
  诶?
  沈暮双眸不由清亮。
  她立刻回答:“周五下班。”
  江辰遇随意点了下头:“知道了。”
  接着反倒是沈暮怔愣住。
  意外他居然真的愿意陪她玩儿。
  她蓦地有了些触动,有男朋友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啊,似乎做什么都能拥有这个人无原则的陪伴。
  心底一秒拧喷出甜甜的碳酸汽水。
  沈暮抿住嘴角偷乐的痕迹:“那我,先回办公室啦。”
  “再待会儿。”
  江辰遇不放人,长臂捞她到怀里。
  沈暮原是乖坐着的,被他一搂,她就侧靠到了他身上,脑袋正贴在他左心房的位置。
  右脸颊压着,透过丝薄的深蓝黑衬衫,沈暮能清晰感受到他坚实的肌理和男人特别的体温。
  心跳一激一跃,沈暮声调无意娇羞:“你耽误我上班了。”
  说话间还是乖乖在他怀里窝着。
  沉默少顷。
  江辰遇忽然问:“真的喜欢这份工作么。”
  沈暮没多想:“喜欢啊。”
  江辰遇:“喜欢画画还是工作。”
  真是奇怪的问题。
  沈暮微顿后回答:“工作就是画画。”
  江辰遇指腹轻抚她肩头。
  “不一样,影视美工只能在一定的文字范围内变通,不像自由画家那么随意。”
  他骤不防正经和她聊天,沈暮懵着,而后便又听他不慌不忙说下一句。
  “除此之外也不是纯艺,与绘画不相干的要素很多。”
  沈暮隐约感觉他别有深意。
  抬头狐疑觑过去:“你想说什么?”
  江辰遇带着笑:“我想说,会限制你的天赋。”
  沈暮闻言,身子往他臂弯内再斜进些,安静无息地自己调整到舒服的姿势。
  江辰遇轻撩开她散落的长发。
  “为什么想考工业设计。”
  沈暮理所当然:“因为我奶奶是工设毕业的。”
  江辰遇略怔,继而失笑。
  无可奈何地掐掐她脸:“所以也不是你自己喜欢啊。”
  沈暮不假思索:“我不反感呀。”
  虽然也谈不上喜欢就是了。
  江辰遇指腹慢条斯理抚摩她颊侧。
  过了会轻轻唤她一声:“暮暮。”
  沈暮长睫忽颤,一股暖流倏然涌上心间。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他的嗓音蕴着被柔化的稳重感,诱人着迷。
  仿佛隆冬雪夜一杯香浓的热咖啡,弥漫着惹她贪恋的温暖。
  也许是他知道,宋景澜这个名字永远都和宋家有牵扯,她更想听现用的。
  无形中有热气刹那盈满沈暮的心窝。
  她愣着。
  他继续说。
  “未来很长,你还小,不要圈禁自己。”
  江辰遇说这句话时娓娓可听,带有慵然的意味,似是有安眠的功效,能抚平躁动。
  沈暮眼波一漾,在他的话里若有所思。
  她听懂了江辰遇的意思,也知道工作和考研都是事出有因,可能过程也是生出了几分兴趣的,但那都不是为自己。
  静默良久,沈暮慢慢从他怀中坐起来,在沙发侧着腿,半个身子转过去面对他。
  沈暮不否认,只是被他彻底看穿,有点儿憋屈:“怎么看出来的?”
  江辰遇只笑不答。
  四年时间足够感受到她对画画的热爱。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他语气很松弛,轻巧地如在谈论天气。
  沈暮却有差异,她犯难:“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水墨画油画,不都是你的强项么。”
  江辰遇摸摸她头调侃:“小画家。”
  他过分温柔,致使她重拾幻想。
  说实在的,毕业之前沈暮都没想过什么职业规划,她考进美院单纯就只是喜欢画画而已。
  自由画家是大多美术生向往的生活。
  可那都不切实际。
  只肖片刻沈暮便泄下气,叹了叹:“可我没这么多陶冶情操的资本。”
  她敛眸垂下,想藏起眼底的颓然。
  “在世画家要出名特别难,通常都是死后才有价值,如果真的不管不顾只画画,我会连自己都养不活的。”
  宋家又不是多年前的宋家了。
  这就是所谓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吧。
  待她讲完,江辰遇静静看住她问:“我呢?”
  沈暮没明白:“什么?”
  江辰遇微笑间字句清晰:“不是还有我么。”
  谁说她没有资本的。
  他完全可以任她放肆挥霍。
  男人的纵容是温泉浸润肺腑,给予她无穷的暖。
  但同样也令沈暮患得患失。
  因为自己被他放在待遇最优等的位置,而她却什么都给不了他。
  当无法回报给他同等的好,就会产生落差。
  这种落差会让她不断否定自己。
  沈暮不敢深入这话题,随口扯到别处:“你什么啊,东艺展的两千万就是你讨奶奶开心买的,跟我的画都没关系,我一点儿都不开心。”
  听着很像是秋后算账。
  江辰遇完全放柔了声:“我当时不知道是你。”
  在这件事上沈暮相当清醒:“知道了也是一样的结果呀,都不是因为我画得怎样。”
  江辰遇捉过她手,握在指间轻轻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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