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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分卷阅读68

他还睡到这个女人呢,已经被她搞到狼狈,搞到哭。
  他为什么就栽了,陆矜洲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但是从来一回,他也很清楚,招架不住这个女人的,她太厉害了,手无缚鸡之力,却把他玩死。
  杀掉她,杀掉她就好了。
  男人的手中夹着一块锋利的坛片,靠近同样狼狈的小姑娘脖子边,没有一点防备,陆矜洲的手在抖,酒坛的碎片很锋利,微微擦一擦,小姑娘的嫰皮子已经破掉,再深一点,就能看到肉。
  只要顺利,不多久,尘埃落定,宋欢欢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情。
  血蔓延下来,她被这酒激得一点知觉也没有。
  不知道陷进去多深了,头发散下来,垂在背后,有一些刮到手臂一侧,门和窗都没有关,吹进来凉飕飕的。
  她没有再接着说了,只是一味的哭。
  “酒好难受,我一点都不喜欢喝,酒有什么好的,宋夫人那年指着的头,戳着我的脸骂我,她说我是天生的贱骨头,要是没有我娘的手腕,我也不会到这个世上来。”
  陆矜洲的动作顿了,他不知道这些。
  “我记得那几日,也是一直在下雨,宋夫人把我从怀里拉出来,上一刻她对着还是我笑着的,下一刻就变了,我做错了什么,只因为我不是宋夫人生的,所以她不会再爱我了。”
  “爹说他是被人迷昏了头,喝酒不清醒,所以才动了念头,才有我的好日子。”
  她一直在哭,但是没有哽咽,只是单纯地想不通这件事情,想要个答案,所以一直在问,也不知道找谁问,所以人是呆滞痴傻的状态。
  “没有人疼我了,那两年,我过得连狗都不如,娘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她怎么就不要我了,我平日里只是偶尔不乖些,我以为我会一辈子在柴房死掉的,为什么又要管我,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要把我送人。”
  “娘还记得吗,还记得我是几岁吗?”
  她好像觉得累了,也不知道是念叨累了还是哭累了,还是周围的吹进来风太凉,凑到陆矜洲怀里,抱着他的腰,自顾自地叹出来一句。
  “好暖啊,跟从前一样。”
  宋欢欢说的那些话,零零散散接不上来,却每一个字都砸进去的陆矜洲的心里,他心里也跟着抽,若是他能放下这个女人,又为什么要替她想。
  左不过是个骗子,一刀结果就是了,说到底就是舍不得。
  果真是舍不得这个女人的。
  抱着她,就觉得舒心,在宫中的好些日子,神思一直绷着。
  为着这点子舒心舒意,男人手里捏的那块酒坛片子,也就砸在地上了。
  他想着宋欢欢是个不怕死的,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欠他就要赎罪,至于怎么赎罪,两袖清风人就走了,反倒是便宜了她还有那个男人。
  *
  昨日的事情,陆太子心知肚明,他不说出来,一是觉得丢面子,二来是觉得撕破脸了,端到台面上讲,他更加吃瘪,宋欢欢又要得意。
  那就瞒着,只不是如今他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人。
  这要分得明明白白才成。
  陆矜洲私底下拨了两处暗人,瞒了潭义,守在宋欢欢身边,那两个人都是大内的高手。
  至于虞思谦,陆矜洲瞧了他的策论,是可以用的人,就留着用了,不光是为了对付宋欢欢,更是要留神虞衍那边。
  潭义去查虞思谦,这不查还好,查了便牵扯出来了一波啰嗦事情。
  虞衍不仅仅是虞思谦的哥哥,更是柔然的人,他与柔然的可汗过从亲密,这一层面不得不让人多想。
  “殿下,如今我们腹背受敌,您要早做准备。”
  潭义脸色沉重,虞思谦的事情一牵扯出来,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若是殿下和虞衍的事情刚起来,说腹背受敌都说轻了。
  康王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兵力可不少,虞衍有柔然人支持,也不可小觑。
  “人人都想占高堂做君王。”
  陆矜洲看着远处的天,好不容易腾出来手料理好科举的事情,康王那边显然是不想等了,潭义这般来说,也是因为最近城里多了大批异装的人,来势汹汹。
  ......
  “父皇的药吃得越来越多了。”
  不过短短时日,才踏进八月的开头,梁安帝已经瘦削得不成人样,听到陆太子的声音,他伸出一只苦手,掀开眼皮子,嘴唇动了动。
  陆矜洲叫一旁的梁公公扶他起来。
  “洲哥儿,寡人快死了。”
  陆矜洲拨动着碗里的药,“父皇多虑了,上回见您,您也是这么说的,如今不也活得好好的,连妃嫔都有闲心召见,可见您的精力十足,哪有半分病人的样子。”
  在一旁侍疾的宋清瑜,低下头,跟着梁公公将梁安帝抱起来,梁安帝不依软枕,靠在她的胸前,微微的呼气。
  老态龙钟,像一块丑陋的干皮。
  这些话虽然刻薄,但是梁安帝爱听,忠言逆耳,奉承的话他真是半句都听不得了。
  时日无多,时日无多也不忘制衡康王和太子。
  他不让宋清瑜走,是因为陆矜洲告诉梁安帝宋清瑜是康王身边的人。
  “寡人说错了,你没有半点像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嘴哪有你厉害,她从来不会说这些。”
  陆矜洲拨凉了,递给宋清瑜一勺一勺喂给梁安帝。
  吃了药,他的呼吸才平稳一些。
  “寡人想多活些时日,陪陪洲哥儿,虽说这些年上京没有什么战事,国泰民安,但寡人一走,担心你遇到大事,拿不定主意,又找不着人商量。”
  陆矜洲坐着,敲着一旁的软枕,“父皇不知道吗,康王集结了很多人潜入上京城,就等着您魂归西天,起兵造反废了儿臣这个太子,自己独坐高位呢。”
  梁安帝笑。
  “康王不敢,你不了解他,他是寡人手下最孝顺的儿子,太子这么说是容不下他了。”
  梁安帝不想陆矜洲对康王下手,所以康王这些年养军蓄锐,甚至能剥那么多人进来,除了太子的手令,就是天子的口谕了。
  “父皇都知道了,您让康王拨那么多人进来上京,也不怕您最孝顺的儿子颠覆了您守了一辈子的王朝。”
  上回的事情,终究让两人有了间隙。
  梁安帝觉得,他不够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所以不会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权,只是一味的惯着,陆矜洲对他有恨,他知道的。
  他就怕这点恨,让陆矜洲疯魔,把天下拱手让给皇后的母家。
  陆矜洲的外祖父,手上有兵权,远在西北也不能让他安心,康王是他的儿子,这天下不管是陆矜洲坐,还是康王坐,不如如何只能是他的儿子坐。
  “寡人是怕,洲哥一人孤单,柔然公主来了,你也不肯择日子娶妻,寡人躺在床上,颁布圣旨也要你抬出去太能念,洲哥儿不愿意念圣旨,谁又能知道寡人到底说了什么。”
  所以他暗中默许康王的手脚,默许那么多人进上京城,真是老了病昏头,什么事情都往里招过来。
  “父皇既然不想儿臣做太子,又何必给我这个储君的位置。”
  陆矜洲不明白,将死之人,为什么还要筹谋这么多。
  “这是寡人欠皇后的。”
  他的确是不满陆矜洲,但另立储君,会生出很多事端,梁安帝心里也在埋怨,若是没有陆矜洲,他或许不会病弱抽丝,不会这般死得快。
  陆矜洲听完这句话,没忍住嘴边的讽笑。
  “父皇既然给了,那就不该给儿臣找麻烦,您眼睛盯着前朝的事情,却忘记了后宫,后宫与前朝的人勾结,您要多出一个兄弟,儿臣也将多了个小皇叔。”
  梁安帝眼睛瞪得老大,后宫能有什么事情,太子的话端朝着太后说。
  梁安帝不信,他震惊之余回过头,吊起来的气一点点的沉下去,“这是玩笑,这不可能。”
  陆矜洲反说有什么不可能的,您这些年薄待后宫,那里头的人如何能容得下你。
  “想要皇位的人,又何至于康王一个,我说这些不过是觉得寒心,别的父亲都是替儿子考虑,您临了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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