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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偏执反派接吻的正确方式[快穿]-分卷阅读40

了?
  “噔噔噔……”薛慕仪几乎是跳跃着下了楼梯,一阵风一样往蔷薇园跑去,推开了未上锁的门,空荡荡的院子,一如既往的阴森幽冷,却也没有人。
  她立刻明白过来,贺朝羽果然还是离开了,眼泪再次无意识落下,她连忙用手背不服气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恨恨道:“骗子!”
  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离开的,可骗了她那句喜欢后,他还是离开了,悄无声息,没半点痕迹。
  她才不要为他掉一滴眼泪。
  塔塔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了过来,朝着她乖巧地喵了一声,似是在索求抚摸。
  薛慕仪立刻将它抱了起来,一下一下抚摸着它,口中却报复一般道:“塔塔,贺朝羽他不要你了,你也不要他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慕仪:死兔崽子,以后别想吃到玫瑰酥了:)
贺朝羽:那换成奶油蛋糕(小声bb)
小兔崽子总是想当哥哥,想法邪恶╰(‵□′)╯感谢在2020-01-11 22:14:45~2020-01-12 22:16: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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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生相

  何磊生叼着烟, 饶有兴致地望着包围圈中困兽般的少年, 他冷冷抬眼,警惕望向了对面。
  光头人高而壮,整个人像一头熊, 横冲直撞过来, 迅猛又力量惊人。
  而贺朝羽, 他敏捷, 洞察力又强, 竟然避开了不少攻击, 黑亮的眸子藏在淋漓的额发后面,里面迸发着野性难驯的光芒, 像一匹孤狼。
  身手的确不错。
  可惜, 他实在太年轻了,双方力量太过悬殊,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
  何磊生啧了几声, 眼中逐渐有些意兴阑珊。果然, 光头可不比陈开文那种草包,这小子后面还是应付不过来。
  拳头带着风声扫过, 少年及时后退,却还是避不及。迎面受了这一拳, 他不自觉闷哼一声,嘴唇顿时渗出血来。
  光头继续朝着贺朝羽而来,他忽然抬腿狠狠踹在少年膝盖上,贺朝羽的膝盖被迫一软, 半跪在了地面,狼狈不堪。
  光头唇角带笑,将脚移到了少年单薄的背脊处,迫使他再也站不起来。
  光头垂头望着他,少年眼中的桀骜没有半分消退的痕迹,看来,的确是个硬骨头,他不由得轻蔑地露出个笑来,作出个嘴型,“啧,太弱了。”
  “好!”四周的叫好声此起彼伏,这些刀尖舔血惯了的人,骨子里都把暴力奉为美学。
  光头越发得意,“小子,你输了。”正要将脚移开,趁着他重心不稳的时候,贺朝羽的身子狠狠弹起,手臂忽然朝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扯,人高马大的光头猝不及防就跌倒在了地上。
  “砰”地一声,地面扬起了灰尘,倒在地面的光头双目猩红,怒吼如雷,“臭小子,找死!”
  话音刚落,右臂突来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光头偏头却看到,贺朝羽半跪着将他压制住了,手腕狠狠用力,向着腰间一折,竟然将他的右臂给折断了。
  少年的唇角鲜血还未干,却勾出个秾艳的笑容来,一字一句道:“你输了。”
  他用修长的手指悄无声息地穿过光头的指隙,狠狠一折,“喀喇”的声响清脆悦耳,他记得,他就是用这只手,碰过娇小姐吧。
  这一刻,那些澎湃着要冲出胸膛的暴戾终于得到了宣泄,他却不可避免想起娇小姐的唇,那是玫瑰,是蔷薇,是一切温柔的事物。
  暴力与荷尔蒙在他体内交锋,他从来没这么热血沸腾过,像是从骨骼里将自己彻底燃烧,下一刻就成齑粉。
  光头疼得“嘶嘶”出声,只觉得身上的少年像一条艳丽的毒蛇,瞬息之间杀人于无形。
  “啪啪啪……”何磊生带头鼓起掌来,笑得露出森森白牙,咬文嚼字地评价道:“精彩,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自古英雄出少年。”
  贺朝羽这才起身,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淡,黑鸦鸦的睫毛垂了下来,将眼底的幽光遮住。
  “怎么,服了吗?”何磊生走了过来,自顾自揽过贺朝羽的肩头,对着众人说道。
  原本鸦雀无声的青年们立即点头,只有一个寸头青年将光头扶了起来,脸上陪笑道:“生哥,我先给光头治伤,您看行吗?”
  何磊生冷漠地点了点头,“去吧。”说完,他侧过头来,端详着少年漂亮精致的侧脸,笑道:“贺朝羽是吗?大上海有名的舞厅,翡翠门去过吗?”
  冰冷的气息拂在了他脸上。
  贺朝羽强忍着恶心与排斥,露出个充满邪气的笑容来,“自然是跟着生哥才能见识到。”
  何磊生放开了他,意犹未尽地啧啧道:“那里的妞,可会叫了。”
  杜弈怜默默望着缭绕烟雾背后的薛定山,他半闭着眼睛假寐,杜弈怜柔顺地伏在他怀里,手指蛇一样爬上他的胸膛,轻声道:“老爷,你看到姐姐了吗?她是不是穿着红色旗袍对你笑。”
  “清清,清清。”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情愫,绝望而深沉。杜弈怜默默听着,唇角冰冷地勾起,像贴着一层假面具,“姐姐让我问问您,您将遗嘱放哪了?”
  薛定山脸上浮现出一种迷茫来,杜弈怜继续诱哄道:“姐姐很担心睨睨儿,想要看看老爷是不是依旧对你们的宝贝女儿一如既往的好。”
  薛定山这才缓缓道,“清清,保险柜。”
  杜弈怜唇角笑意更深,眼中却是黑沉沉的,“老爷,真是对姐姐,一往情深。”说完,她起身就要离开。
  最近她给薛定山吸食大烟的频率越来越少了。何磊生人手撤去了不少,她若是不早点拿到遗嘱,等何磊生人手全部被翦除,她要再想拿到,只怕会难于登天。
  高跟鞋刚踩出几步,薛定山忽然捉住了杜弈怜的手,嶙峋的手腕骨突出来,格外醒目,他低声唤:“弈怜……”
  杜弈怜一顿,回头望着他,只见薛定山黑漆漆的眼空空地定在她脸上,像是不认识人。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他语气温柔。
  杜弈怜心头微颤,却依旧用一贯的柔软语气道:“不辛苦,弈怜早就说过了,伺候老爷是弈怜的福分。”
  说完,手就要挣脱他的禁锢,薛定山却叹息一般道:“很抱歉,若是没有清清……”说到后面,他神色痛苦地住了嘴。
  杜弈怜终于将手挣开,踏出了办公室,她的心却莫名一疼,她用手指面无表情地抚上自己的脸,垂头看着自己指尖的一点晶莹。
  若是没有清清?
  他就会爱她吗?可惜,她已经不断告诉自己,她不可能爱薛定山,她早就不屑他的爱。
  她也告诉自己,绝对不要成为第二个陆芝芝。
  那种莫名的怨气令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她回想着自己这一生,自私自利,坏事做尽,酣畅淋漓地坏着,从来没有过的痛快。
  可是,她还是十五年前,躲在薛公馆屋檐下,贪恋地看着薛家少爷的怯懦丫鬟。从来都没变过。
  轮船厂外,碧蓝的天色,一直延伸到了香樟道,杜弈怜冷笑一声,忽然又踩着锋利的高跟鞋,转身往轮船厂而去。
  这一辈子,似乎还是很糟糕啊。所幸,她至少还可以同他一起,下地狱。
  薛慕仪抱着塔塔在房内坐了好久,门关的紧紧的,她的眼睛一直都定在门把处,她忽然将自己身体沉入席梦思中,塔塔伏在她小腹处,一声声地喵着。
  “塔塔,他怎么一定要离开呢?”她小声喃喃,心底有些种茫然又酸涩的情绪,她将塔塔抱在怀里,身体蜷缩着,轻声道:“如果,和原著结局一样,怎么办?”
  “小姐,准备吃饭了。”百灵在门外担忧地唤着薛慕仪,薛慕仪拍了拍塔塔,示意它起身,口中一边应道:“来了。”
  然后,便从席梦思上起来,推开了门。
  待来到饭厅,却发现薛定山已经回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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