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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扉 (4P 双性 高H )-分卷阅读36

  
  宿池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祁元白挨上他汗涔涔的额头笑了一下,动作幅度随即大了起来。
  
  没了顾虑之后,宿池的_0_shen_0_yin也从小声的哼音逐渐变大了起来,祁元白极喜欢他这样对欲望不加掩饰的模样,水润濡湿的_0_xiao_0_xue像是一张盛满润液的泉眼,汩汩冒出甘美的汁液,让他沉溺其中。
  
  或许说最初是他迷恋上宿池才更准确,不然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他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来。
  
  一天天,一年年,即便是把宿池强制地留在身边,他也不会就此放开。
  
  等一切都结束后,祁元白用纸巾帮他擦去_0_xue_0_kou流出的_0_jing_0_ye,又捏着_0_nei_0_ku边重新把_0_hun_0_yuan的臀部包裹起来。
  
  宿池侧身躺在沙发上,还没完全从_0_gao_0_chao的余韵回过神来,外裤拉不上去,祁元白捏住他的腿道:“不冷么?腿抬起来一点。”
  
  “还不是你害的。”
  
  听清了他小声呢喃的话,祁元白替他揉了揉大腿,布料遮住了令人遐想的指印,重新拉上裤链后,他俯身亲在了他的额角。
  
  “我错了,等会儿给你买份手作芋圆。”
  
  宿池转过头,眼睛亮了亮,“我要红豆和花生。”
  
  祁元白把纸巾团成一团丢尽垃圾桶,忍俊不禁:“好。”



33、我是他未婚妻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严征对于宿池招蜂引蝶的本事有了一定的认知,见到他抱住宿池的时候本能地生出一种危机感,不假思索地便将他拉回了自己怀里。
  
  祁元白的目光落在他和宿池接触的手掌上,把张开的手指收了回来,压平的嘴角泛出一个虚假的笑。
  
  “严征……?”
  
  他一向在外人面前能完美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在情敌面前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或许叫情敌也不大准确,应当称为……“仇家”。
  
  他出口的那一刻,严征便几乎确定了他对宿池怀着同样的心思。
  
  那种想要把人圈在身边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毕竟他也曾无数次地生出过这样的想法,只是还未待他说话,便听到宿池偏头喃喃地唤了一声:“严先生。”
  
  于是祁元白便看到,方才还满身戾气的人瞬间收敛了下来,面对宿池的时候,只将自己成熟而温柔的一面展现给对方。
  
  他在心里默默嘲了一句,虚伪。
  
  严征替宿池理了理方才弄乱的袖口,问道:“现在回去么,还是想在外面多呆一会儿。”
  
  “回去吧。”宿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他不敢看严征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选了后者,回去之后肯定又会被逮着理由惩罚。
  
  只是想想那些所谓的惩罚,他都有些腿软。
  
  宿池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揉出一个笑,回头朝祁元白道别:“祁前辈,我先走了,这么多天来感谢你的帮助,以后有机会再会。”
  
  他的语气客气又疏离,落在祁元白眼中自然成了强颜欢笑的模样,他看见严征离开前一个近乎挑衅的眼神,觉得心口烧出一团炽烈的火。
  
  宿池或许不想连累他,他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严家百年清白的根基,可不会容纳一个品行不端的后代,如果李双秋还会私下包庇严征的话,就寄希望于他们的前家主了。
  
  祁元白强迫自己切断放在他们俩身上的视线,转身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面容冷漠下来。
  
  
  雾气氤氲的浴室内,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宿池一手扶住墙上的瓷砖,微微岔开腿,另一手伸入雌穴中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缩阴棒不长,但被他越弄越深,雌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吞吃着里面的东西,分泌出的_0_yin_0_ye将细棒外表弄得滑腻不堪。
  
  “唔……嗯……”
  
  他微微喘息着,因为长久别扭的姿势胳膊发酸,他抽出手指休息了一会儿,本想叫严征来帮自己拿出来,但想到每次这样求他都会换来一顿操,便歇了这样的心思。
  
  谁知道他偏头的时候一下子没注意,水流冲在头顶,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手指没能抓住光滑的墙壁,脊背一下子撞在上面,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钝痛从臀部逐渐扩散开来,宿池一下子没爬起来,浴室的门在此时被人刷地拉开,严征见他浑身_0_chi_0_luo地摔在地上,大步走了过来,也不在意他身上的水,关掉花洒之后将他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严征刻意避开了他的臀瓣,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宿池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太过狼狈,埋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严征把毛巾盖在他脑袋上,宿池才慢吞吞地擦了擦头发。
  
  发尾坠下的水珠顺着脖颈流了下去,严征问道:“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吗?”
  
  宿池的手一僵,脸色慢慢出现一抹酡红,严征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怎么回事,将他反身压在床上,宿池跌入了被褥中,蓦地感到臀瓣被分开,微凉的手指探入_0_xue_0_kou。
  
  “等……等一下!”
  
  灵活的指节滑到深处,顷刻就让他的话卡在喉咙,宿池抓住他其中一只胳膊,也不敢过多反抗,腰线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严征的手指不仅仅是为了拿出缩阴器,还在里面弯曲刮弄着内壁,宿池被折磨得久了,也放弃了挣扎,微张的小口吐出一缕清液,顺着他的手掌滑落出来。
  
  把缩阴器拿出来后,宿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问道:“现在做吗?”
  
  严征看了他一眼,“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话音刚落,便见宿池把被子一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两指眼睛瞪大了看着他,声音闷闷道:“谁积极了,我巴不得你快点走。”
  
  严征没有接话,手臂撑在他耳边,忽然倾身靠了下来,宿池下意识地往里一缩,严征看到了他眼里受惊的神情,嘴唇贴在了他额头上。
  
  “你如果乖的话,我过一段时间就放你出去。”
  
  这句话如同裹满蜜糖的毒药一般,慢慢渗进他的五脏六腑,宿池蜷缩起来,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严征想一直关着他的话,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又没几个朋友,有什么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这样的严征让他感觉分外陌生,就好像披着一张温柔外皮的野兽,若是稍不留神踩中对方的底线,就会被吞吃入腹渣都不剩。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发现。
  
  第二天大门被敲响的时候,严征刚刚在厨房盖上砂锅盖,腾起的水汽在他眼前晕出一片蒙蒙的雾,他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走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锁好的卧室,去打开了门。
  
  李双秋站在外面朝他打了个招呼,直接走进了屋里,像进自己家一样坐在了沙发上揉了揉脚踝嘀咕道:“欸,这鞋子穿着真累人,果然爱美要受罪的。”随后听到厨房中水沸腾的咕噜声,又道:“严征,你是不是在做饭,那你去做吧,我先歇会儿。”
  
  “你来干什么?”严征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吗,你老不回去,严爷爷关心你每天都在做什么。”李双秋瘫在沙发上,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客厅里的摆设,总觉得哪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好像哪里跟上次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就像……同时留存的两个人居住的痕迹。
  
  “你随意,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不是吧,我刚来你就赶我走?”
  
  “难道你想留下吃饭么,我可没做你的。”
  
  李双秋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这么惹人嫌,下次小心我告你状。”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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