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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是-分卷阅读44

现在阳光下时,先帝爷亲手书写的牌匾。”
  白术:“呃。”
  关我屁事。
  我就想告诉你我是个女的,是你们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你们啊亲。
  曲朝歌:“当年随着这块牌匾赏下来的,还有一套飞鱼服,一把绣春刀。”
  白术:“喔。”
  关我屁事。
  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是萌萌的小姑娘。
  曲朝歌:“飞鱼服按理,是轮不到我们这种侍卫穿的,如今却成为了锦衣卫人手一套的常服,不得不说,这是先帝爷的恩德;而绣春刀,削铁如泥,刀身修长如女人手中绣花针般灵巧,却又锋利无比,一刀之下可削掉整颗马头,先帝爷赐名‘绣春刀’,传到锦衣卫手中,再在刀鞘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从此这刀便打从刻上名字那一天起,成为了每一位锦衣卫的荣耀,成了他们的命——”
  白术:“埃?”
  曲朝歌一声叹息,手轻轻从腰间佩刀上扫过,那手指指腹如同抚摸过心_0_ai_0_nv_0_ren的面容,而后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他手中动作一顿,他摆出了一个英姿飒爽的拔刀姿势,再接一个华丽的转身,伴随着他那中气十足一声“有刀就有人,有人就有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口号响起!
  白术正犹豫这会儿她是不是该鼓掌!
  却在此时,只听见哐当一声……
  一道雪白的光晃瞎了白术的狗眼,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她微微一愣,待她反应过来重新抬起头将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摆着英俊POSE的曲朝歌身上时,却看见,他那高高举起的手中,只身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
  白术:“………………………………”
  曲朝歌:“………………………………”
  目光一路往下,几秒后,白术看见了安安静静地躺在曲朝歌脚下,与刀柄尸首分离的细长刀刃。
  白术:“………………………………”
  曲朝歌:“………………………………”
  “刀在人在?”
  “……”
  “刀亡人亡?”
  “……”
  “那现在这是啥意思,”白术眨眨眼,指了指曲朝歌脚边那白花花的刀刃,“……人头落地么?”
  “……”
  “呃,曲师傅,你刚才没给我机会说,现在看这情势,我觉得我再不抓紧机会坦白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你看,首先,我深爱锦衣卫这个组织,爱得深沉;其次,我是个女的。”
  “……………………”
  白术眨眨眼。
  而后,她看见曲朝歌一脸淡定地将自己的手放下来,将地上那白花花的刀刃捡起来,默默地塞回刀鞘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刀柄,随即把绣春刀连带着挂在腰间的刀鞘一块儿取了下来,随手往旁边的桌子底下一塞。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曲朝歌转过身来。
  依旧是那么威严严肃,面无表情。
  “很好,”他微微低下头,用冷酷的眼神看着白术,而后淡淡道,“首先,我很高兴我们有了一个只有彼此知道的共同秘密;其次,恭喜你,‘天赋’这项考核,你通过了。”


第31章
  “娃娃,不是我老曲蒙你,再怎么样你也是个女娃,女娃就应该娇滴滴地被养在家里做做女红弹弹琴,到了年纪便出阁嫁为人妇,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
  “曲师傅,在我们黑河村,女娃娃是饥荒时候全村的储备粮。”
  “……还有这事?穷山恶水出刁民啊……不过那不一样,那不一样,这里是央城,是天子脚下,怎么还能发生这人吃人的事儿?娃娃,你且听我细细道来,你是个女娃,应该拿的是真正的绣花针而不是绣春刀,应该见血就晕倒而不是举着刀子见血更兴奋喊打喊杀……娃娃,你若想要留在皇城也不是没有办法,看在你替我保守秘密的份上,当今从一品中书省官员平章政事君国民当年欠我一个恩,如今我便把这个人情让给你,大可让他收了你做义女,待到明年大选之时你便可入宫参选—-—”
  曲朝歌还在试图循循善诱。
  但是白术的重点已经飘的很远:“……这朝廷之上有几家姓君的?”
  “就一家。”曲朝歌抿抿唇,看似很不愉快地说,“他那个儿子君长知啊——”
  “…………”
  君长知他爹收了她当义女,她岂不是成了君公公的妹妹?
  ……别闹!
  一时间,白术的脑袋摇得都快从脖子上掉下来。
  曲朝歌看她反应这么强烈还觉得奇怪:“怎么,当娘娘那都是人上人,你个娃娃还不愿意啊?铁了心想要往这锦衣卫里钻的人这年头也不多见了,毕竟这差事真没你想象的那么——”
  “我知道,”白术笑了笑,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纪云纪副指挥使已经给我说过了,锦衣卫当值工作力度大,不适合女人。”
  “他知道你是女的?”
  “他不知道。”
  “那都有谁知道?”
  “谁都不知道,”白术说,“云指挥使瞅见我泡澡了,也没看出来。”
  曲朝歌看着面前这女娃一脸骄傲,一时间有点不明白她在骄傲个什么劲儿,看着面前这干瘪得像是搓衣板似的孩子,他皱起眉,这十岁放在央城的一些皇亲国戚家的家里,算是可以上折子等皇帝指婚的年纪了……再过两年,等她再大一些,体型特征就越发明显,到时候——
  “我知道的,曲师傅。”白术想了想,仿佛是看出了此时在她面前沉默坐着的男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茶奉至面前的曲朝歌面前,“倘若有一天我被识破了,招来杀身之祸,到时候也请曲师傅一定要矢口否认早知我白术是女子的事实,事情已经这样,进了这皇宫我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不想拖累其他任何人,可是……”
  白术顿了顿,掀起眼皮子,这一次她不再逃避,只是看着面前的男人,近乎于一字一顿道:“可是,我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曲朝歌一愣。
  他抬起头,对视上面前这十岁的孩子那双闪着晶亮光芒的黑色招子,双眼之中满是不甘心与坚毅——这眼神太令人熟悉了……他突然想起了当年锦衣卫刚刚挂牌从阴暗处走到阳光下时,站在新修建的专供锦衣卫入职的祠堂等待着领飞鱼服与绣春刀的自己,当时的他和一干四十五名兄弟,每个人都眼睛都像是这样,贼亮贼亮的。
  满满的,都是对于未来的期待。
  一声叹息之后,曲朝歌最终是妥协了。
  眼前的孩子除却性别不对,他真的也挑不出其他太大毛病来。
  “你这事必须要跟管医术的老袁商量下,”曲朝歌说,“今后出任务,有了个什么伤痛,你终归是要落在他手里,与其等以后才出漏子,不如现在就表明方可看出一番诚意,诚意到家万事好商量,更何况,再过一两年,或许就是今年,待你来了天癸……”
  白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所谓的“天轨”是什么翻译。
  直到她看见面前这男人虽面无表情,眼中闪烁着尴尬的光,这才反应过来,是“天癸”而不是“天轨”,这说法以前白术没听过,她知道古代有把月经叫“癸水”的,想必“天癸”的“癸”大概就是与“癸水”的“癸”同样的一个字吧?
  ……古代对于大姨妈的说法真心文雅得叫人难以直视。
  见白术木着个脸没反应,曲朝歌面无表情地继续道:“待有了那玩意,每个月你就少不得多几天休息……锦衣卫三至五人一房,大通铺,那东西夏季味道重,女子身上本来汗液便不重,一来二去,血腥气息若是掩藏不住,仔细让人心中起疑……”
  曲朝歌的一番话将白术说的心惊胆战。
  直到他提起之前,她之前从了没有想到过大姨妈的问题。
  在以前,她睡觉从来不怎么老实,一晚上起来发现床上一塌糊涂那是常有的事,若是放到现在,一想到古代更加没有所谓防侧漏的那玩意,想了想一觉醒来发现把睡隔壁的锦衣卫兄弟身上蹭一身大姨妈的情景,白术沉默,只觉得这画面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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