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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是-分卷阅读230

当君长知听见纪云想去查那条船时,他第一反应是想让自己的爱骑撩蹄子把这锦衣卫指挥使给踹河里去。
  君长知总不好抓着纪云问他是不是弱智,只好冷着脸问他查那条船有个屁用,奈何纪云还是不开窍——
  于是冷静了一辈子的大理寺卿终于不冷静了一回。
  接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让了一回就没第二回 ”“万岁爷自己的人看不住谁也怪不了”之类的,若是让旁人听去,够当今圣上把他这小小的大理石卿治理上一百回。
  但是他还说了。
  “别是说给我听的吧,”白术不笑了,“你说你知道我在船上。”
  “是说予你听的。”君长知反问,“不然我同你师傅说这酸话作甚?”
  “……”
  白术心想这个人太有心计了。
  亏她当时蹲在一框橘子后面莫名其妙又气又感动的同时还为他担心来着。
  “后来万岁爷知道你说这些了?”
  “知道了,本官仇人充满大街小巷。”
  “这骄傲的语气就算了吧,那……”白术微微蹙眉,“他把你怎么着了吗?”
  “我还是大理寺卿,人也好好的站在你跟前。”
  君长知用一句模凌两可的话将白术的问题带了过去——中间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渡过的那些日子他似乎都不愿意再提起了,他只是缓缓地摸索着她的手背——
  “我来带你回家。”
  在外漂泊这么久,白术都快忘记“家”的定义了。
  以前她觉得是都尉府。
  后来都尉府几乎要散了,她也不知道如果求个归处,那应该是哪里好。
  所以当君长知说要带她走时,有那么一刻,她的心沉甸甸的,几乎就要动摇了,心软了,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点点头开开心心地跟着她心上人走了……
  但是最后,大概是即使有一阵凉风将她吹得清醒了些,白术咬了咬牙根摇摇头,然后她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响起来——
  “君长知,你能来找我,然后跟我说这些,我真的很高兴,我没有遗憾了,也不讨厌你了……”
  “……”
  “但是,我不能跟你走,我要留在这里——如果有一天我们再见面,就是央城兵临城下的时候,孟楼应该知道的,你也应该知道的。”
  白术转过头,捧住男人的脸,近乎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冰凉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我特别特别想什么都不管,干脆有一天是一天的跟你在一起,只要开心就行了……但是我不能,央城里有我师傅,有都尉府,有你的家还有你的父母。”
  “又如何?”
  “不如何,我要保护你们。”白术说,“不要让任何人伤你们一根毫毛。”


第184章
  君长知离开以后白术一个人在那树枝上又坐了很久,等她意识到天色不早想要从树枝上下来时,冷到有些不灵活的手脚才让她反应过来树枝上风有多大以及刚才君长知到底给她挡去了多少寒风。
  伸出手揉揉被风吹散的头发,白术苦笑了下,心想琢磨喝了酒又不知死活地吹冷风明儿个少不得又要头疼,嘟囔着失策失策,转过头便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孟朝玉,顿时便提前头疼了起来,白术放下手挑起眉:“什么时候来的?”
  “挺早。”孟朝玉笑得很不正经,“中途以为自己要目睹一场活春宫,差点想跑来着……”
  “怎么没跑?”
  “不知道,大概是笃定某人这像爷们似的硬骨头,见过无数美人的君大人下不去手。”孟朝玉又严肃起脸,“君大人果真是翩翩君子,绝不乘人之危。”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像个智障似的笑了起来。
  白术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忍不住嘲讽:“王爷真闲。”
  孟朝玉不笑了,正色道:“关心下属难道不是当上司该做的?”
  白术不吃他这套,只道:“果然是闲。”
  “怕你醉倒温柔乡,一不小心就跟着大商第一美男跑了,本王凭白无故损失一名大将,伤得很,当然要万事小心,多加看管……”
  “大商第一美男?谁?”
  “君长知。”
  “你现在拍他马屁他也听不见,而且,据我所知这家伙最讨厌人家拿他的脸说事儿……这是雷区,你且拿只毛笔记好了以后免得犯错——”
  “本王实话实说罢了,原本将君家独子天阉的谣言信了个_0_ba_0_jiu层,如今谣言不攻自破,你也最好捂着藏着,真昭告天下,啧啧,等着君大人翻牌子的姑娘能从君府拍到皇城外头去。”
  “不劳操心。”
  “劳的,劳的。”孟朝玉拢了袖子,凑近了白术,弯下腰笑眯眯压低了声音,“还指望你给我招安呢,你觉得这事儿成不成?”
  “……”
  白术看着面前那张笑嘻嘻的脸,不丑,但是她一旦想到因为眼前这人她和君长知的关系可能会变得无比尴尬于是胸腔里就翻江倒海起来——忍着把今晚吃的喝的都吐这张脸丝昂队的冲动,白术伸手将孟朝玉的脸推开,忽然道:“孟朝玉,你当真是为了这天下?”
  “也为那把曾经本王从未贪过的龙椅,”孟朝玉直起腰,“本王不想骗你,想要就是想要——我那兄弟太糊涂,分不清楚是非对错,活生生让我背了口黑锅,我卸不去,索性将它背稳了。”
  白术长久没说话,她盯着孟朝玉,孟朝玉也回视她。
  良久,白术叹了口气道:“你这么耿直,当皇帝活不过三天。”
  孟朝玉抖抖袖子不以为然道:“没有了想要谋朝篡位之人,活三百年也无妨。”
  “我是真不想帮你。”
  “但是你还是动摇了。”
  “孟楼是不适合当皇帝。”
  “明眼人。”
  “但是也不至于落魄到血洒龙椅。”
  “以后本王还要坐的地方,并不能让血搞上去,很难打扫的。”
  白术转过头去看孟朝玉,后者脸上又是吊儿郎当的笑,月朗风清,唯独那双眸子显得异常明亮透彻:那里面的光芒,白术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大概是读懂了,仔细一琢磨,又觉得自己或许根本不懂。
  她只好无言跟孟朝玉摆摆手,大步往自己住的帐子那边走——脑子里一会儿是君长知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孟朝玉说的那些废话,乱糟糟的,回了帐篷,那些个小弟围上来七嘴八舌想要跟她八卦她也没听见几句,随便应付着打发了擦把脸便缩回了床上。
  蒙头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然头痛欲裂,拎着小毛巾和自制刷牙工具往水源处一路小跑,洗漱完勉强算得上个神清气爽,忍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往回走,没走多远就遇见了君长知。
  白术在心中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狂尖叫我没洗头我被嫌弃了之后她妈还是没洗头!
  表面上保持着面无表情。
  “唷。”她举起小毛巾冲着君长知挥了挥,“早。”
  君长知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白术立正站好。
  这一眼,让周围三两个原本纯属路过的士兵都被这诡异的气场震摄住了,纷纷驻足围观他们百年难得一见比汉子还要刚的头儿少女心泛滥成灾。
  然后不幸的是,这事居然就没有“然后”了,君长知在看了白术那么一眼之后,垂下目光,一字不语,淡定与她擦肩而过——留下白术一人军姿状杵在那,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直到君长知走远了,白术转过头看着男人坚决离去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这是咋回事,抬起手摸摸在君大人那碰得全是灰搞不好还掺和着鲜血的鼻尖,白术开始怀疑昨晚自己坐在君大人怀里聊人生谈理想这事儿究竟是不是她喝多了连思想都在撒酒疯——
  直到早膳之后,才被孟朝玉一言惊醒梦中人:“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他不高兴听得了?”
  白术放下大馒头,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变成惊慌。
  孟朝玉问:“说什么了?”
  “他让我跟他回去,放下屠刀,立地成……君夫人。”
  “喔,你回答什么了?”
  “我说我不,我要留下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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