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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卷阅读26

现在工作?”目光轻飘了眼桌面那刺目的还带了血的纱布。言外之词他自然看得懂,却似笑非笑了道:“你也说了刀是我自己扎的,轻重还能不知?死不了的。”
原来他是以死活来定论伤重还是伤轻的,如此我焉还能说什么?
他戴好手套之后并未等我有所反应就又吩咐:“今天你必须随着我的进度将图纸画下来,如果条件足够,你要给我初步轮廓的草图。”
“这不可能。”我想也没想就否决,“它的腐蚀程度有目共睹,我们甚至还处在清洗尘垢阶段,怎么可能给出轮廓的草图?”
古羲轻哼:“要不我请你来干什么的?当摆设吗?”
好吧,与这人讲道理没有一次是能讲得通的,而且是在他存了气的时候,虽然我认为自己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
可画图不是用嘴说说就能画的,需要必备的工具。而我的东西都还搁在“时光”的休息室里,至于画板和画架都给毁了,也还没抽出功夫去重新购置。
在我提出后,古羲眼皮也没抬一下,轻描淡写地问:“就你那堆垃圾还能用吗?自个去杂物房拿去。”
我没动,直愣愣地盯着他的侧脸。
他终于抬起了眼,黑眸湛然,“需要我帮你拿吗?”
“......我不知道杂物房在哪,还有,你这怎会有画具?”他或许是个古董收藏家,也或许是个鉴宝专家,更偏爱复古风,但我有观察过他的手,指节分明又修长,却不是画画的手。
常拿画笔的手,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都会有薄茧。而在几次与他手有亲密接触时,感觉到除了掌间有茧外,手指间是柔软的。
古羲不耐烦地蹙起了眉:“你的问题可真多。左边倒数最后一个门就是杂物房。”

55.杂物房
当我推开那扇木门,透过客厅的光线看清里面后,感觉用玲琅满目来形容不为过。他口中所谓的“杂物房”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间古董陈列馆。总共分成前后三排红木架子,每一排的架子都被做成上中下三层,每一层上物与物相隔约二十公分,排列得十分整齐。
仔细看就发现看似凌乱的陈列中有着其分类,比如最里一排是易碎的瓷器,中间一排是金属藏品,其中离门最近处的正是拍卖会上他拍下来的圆盘,最外边的一排架上是用一个个长布盒装置的,根据我的经验,里面多半是字画类。
一副画架与画板,还有成套的工具就随意地搁在那架前地上。我走过去时没忍住打开了一个布绒盒,果然如我所料是画轴,回头看了看门外,心想既然他让我进来,应当也不至于不允许我碰吧。将画轴拿出小心打开,目光快速掠过,吃惊地又去打开一个盒子,接连看过三四个盒子之后,我已乍舌。
如果说最早在前面大宅正堂内看到张大千的《松山仙境图》,已让我感到吃惊不已,那这里收藏的不是齐白石的《虾》图,就是郑燮(板桥)的竹,甚至都有唐伯虎的《匡庐图》!
不敢去想那整整三排里还藏了多少这种珍品,而这些随便拿出来一幅都是会被供进博物馆的,却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这儿。
唏嘘之后又觉感慨,可能很多人认为这些代表了历史年轮的画作被这般藏匿是蒙了尘,它们应该被陈览于人前,让更多的人去欣赏。但在我看来,画只是画者用来勾画所见事物的工具,画中物是画者从自身角度出发所看到的,它是单一的,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相信绝大多数画家在当时的心情是能够有人懂其意义,而不是用来被后人瞻仰与观赏。
但物质横流的世界,随着年代的久远以及被肆意宣扬的名,一幅幅佳画被定为无价,从此永远躺在博物馆里。可是成千上万的走过它身旁的人中,又有几个是能真正领会画者当时的心情,又有几个是真正懂它存在的价值呢?与其如此,倒还不如留给真正懂的人收藏呢。
抱着画架工具回到厅内,心神还没从那间房回来,以致于古羲跟我说了句什么也没听清。等意识到气氛不对时回过神,见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正幽静地看着我。
倏而他的眸光闪了闪,眼神里露出阑珊的嘲讽:“被那些画给闪了神了?多没出息!要是喜欢,等帮我修复好了这东西后里面随便挑一件吧。”
心跳不可控制的加速,这可是个超大诱惑。但我随即就摇头拒绝:“不用了。”
“怎么?是怕那画咬你呢还是怕我出尔反尔舍不得给?”古羲眼带兴味地问。
我摇了摇头,“我养不起那画。”得来他毫不客气地嗤笑。但我说得是实话,纸张或许不像铜器那样容易腐蚀,但对空气的湿度有一定的讲究。
六月的南方天气多潮湿,我怕拿了那名画不出一个月就会有霉斑,那当真是明珠落尘,毁于我手了。而那间被古羲称之为杂物房的房间,我有仔细观察过,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墙上的油漆与地板都是防潮的,并且应该会不定期的对空间作除湿。而那些藏品也一定是有专人在管理与保护。
所以人不要看其价值珍贵就想占为己有,殊不知当这件东西成为你的后,会随着条件的不允许和自己的不珍惜而贬值。

56.不是医生
古羲嘲笑过后没有再多追问,低敛了目光又凝注在方器上。我立即架起画板,又打开画具,这是一套全新的工具,有疑惑但不想去多问。
之后两人各司其职,他将余下的清洗工作都完成了,露出了方盘纹饰上的模糊雏形。我将之能辨识清楚的纹路勾画于纸上,由于线条太散,辨识不出来概貌来。又将一些难辨的线依照纹路走向勾画,发觉此举走不通。
一早我就说过,文物的修复并非靠凭空想象,前人的思维受环境的影响与后人的智慧存在着差异,而且只要是不同的人,脑回路就不可能长成一样。我不能用自己臆想的笔触去规划这个方盘纹路,即使将这些线条当成一幅画来处理也亦然。
中间我喊了stop,向古羲提出要求:“想要修复它首先你得通过你的鉴宝常识来鉴定这个方器的年代,然后我必须得研究这个时期雕刻艺术者的工艺才能有后一步的操作,否则一切都是空想。”
却没料他头也没抬地令:“去房里拿我笔记本出来。”
心中一动,他已经鉴别出来是哪个年代了?走进他房,笔记本电脑就随意地放在床尾被子上。拿起电脑的同时我不由蹙眉,房间里医用消毒水的味很浓,床头边还竖着临时铁架,一个满的点滴袋挂在上面,一些药剂搁在床头柜。即使刀是他自己捅的,也入肉七分,刚刚纱布都被血给浸染了,恐怕像他那样敷衍地换一下药不行的吧。
从我站的位置依稀可看到那几个小药瓶都是头孢之类的消炎药,旁边还有未开封的医用针管与针头。默了片刻,转身而走,心中告诫自己:他的事非我能管。
可当走回到大厅时脚下顿住,隔着空间距离注视着那方身影。刚刚还趾高气扬下令的人,在将黑眸闭上后,顿少了那乖张的气势。留意到他微蹙的眉宇间有一丝倦容,倒像慵懒而昏昏欲睡的狮子。我没动,就站在原地注目着,大约站了十多分钟都没见他动一动,有过几次这类经验,通常看起来最无害的时候也是他最危险的时候。
是看到他脸色不太正常的显白时才意识到不对劲,快步上前放下笔记本,手伸到半空中时顿住。我仍有迟疑,不晓得进一步的动作后会有什么延续,直到发觉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时才缓缓伸手覆到他额上,一片滚烫!
我没有处理这类情况的经验,曾经有一次自己也重感发烧到起不来,也就在租屋里躺上三天不药而愈了。秦辅的来电恰如时分,是打在我手机上的陌生号码,一开口就语带笑意了问:“听门房汇报说你已经回阿羲那了?”
短暂的沉默后,忽略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低述古羲目前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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