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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卷阅读61

令是让林声消失。但是她却在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后突然出现在了岑家大佬岑穆北的身后,以什么姿态不管,但却俨然一副岑穆北在后做靠山的架势。拉下林家这棵大树,岑家在中间无疑出了很大一部分力量,一转身又将林声纳入羽翼之下,谈不上制衡秦辅这边,却让人摸不着岑家的心思。
那群人在车到站后就率先把古羲请下了火车,并请进了岑穆北的那个贵宾间。
两人一照面,古羲就问:岑老,这是何意?
岑穆北讳莫如深地出了同样一道题给古羲,让他猜猜哪一只杯子有瑕疵。古羲没兴趣与他周旋,指着那些瓷器说有个人能一眼就瞧出那里面的端倪,只要岑穆北把人带过来。
这时候的我,其实已经被岑穆北的人给抓住了,原本会被带去哪不可知,但在古羲有意抛出鱼饵后岑穆北当着他的面打电话让人带我过去。于是有了后来的一幕。
古羲讲述到这里停了下来,控在我腰上的掌没有放开,而另一手有节奏的在桌面轻敲着。
忽略两人之间的亲昵,把疑惑提出来:“那这件事到底是林声的主意还是岑穆北的?岑家不是......与你交好吗?”准确地说,是岑玺与他关系热烈。
“是谁的主意不要紧,就目前形势而看,岑穆北表面与我还想和睦往来。所以顺水推舟把你送还过来,当卖我一个人情。”
我微微一愣:“你是说他并非中计?”
他嗤笑了下,“岑穆北能在萍城毅力不倒三十年,让岑家处在权利之外却没人动得了它根基,你觉得他如果真想动你,会是我那几句话能说得动的?”
“那他是因为忌惮你?”
他仍然摇头,“如果说在帝都或还可能,但在外,他的手都能伸长到这小城市,又岂会忌惮我。这种人唯一看重的只有利益,能否给他在今后更大的利益效应才是关键,另外你当随便提个建议就能把你捞回来?只不过是我抛出了与他将来合作的条件罢了。”
他意思是...我就是那个条件,所以岑穆北才会让人带我来到这间贵宾室?这里头的心机沉浮当真是让人唏嘘,如若不然,可能我这时在哪都不知道。

93.谈话的技巧
沉念想了片刻,避转开视线凝于某处,低声而道:“即便如此,你也无需当着我的面来杀鸡儆猴演戏,就不想想对方到底是岑穆北的人,以后你可能还要借靠岑家的力量,这样弄得不难堪吗?”
腰间倏然一紧,耳边淡冷的语音变得沉寒:“演戏?”一只手掰过了我的脸,迫使我目光迎向他,“常愿,该说你是不知好歹还是什么,我古羲需要在你面前演戏吗?废了他的手无非就是我心疼你被打了这一巴掌,若非岑穆北开了口,我会要林声亲自来下跪跟你道歉。而我做这些,”他顿了顿,森寒的眸光像钉子一样扎进我心头,“只不过是将真实的一面展露于你跟前。不会将你拉入这类藏污纳垢的心机里,但是既然成了我的人,就必须得知道我的真实性情。”
我直接被气笑了,他将“我的人”三字挂在口边,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面容再度被他轻抚,那眼神中怜惜不至于,但恼意却很明显,只听他说:“既然岑穆北把人给我送过来,自然早就预料到我会怎么处置,于两家关系不会有所影响,你多虑了。”
这话丢得可冲,我讪讪地闭嘴。门外童英的声音传来:“羲哥,火车快来了。”
盯着我的黑眸终于沉敛,并逐渐恢复平静。他将我扶起了身,就拽了我的手大步而走。在往vip通道走的行程中我有些纳闷,经过了之前那些事,还要再坐火车吗?
走进车厢我就发现这次是直接到了卧铺车厢,脑中闪过那个_0_si_0_jia_0_zhen_0_tan陈木,刚才没有机会问古羲可曾有见过他,怎么说也是我拜托他出去帮我找人,结果却没见回来,而且等来的是岑穆北的人。
倒没有怀疑是陈木故意引人来抓我,因为他没有那个动机。假如他要这么做,之前就没必要在假乘警手下来冒险救我了。所以我一度以为他出手去救古羲时,被岑穆北的人也给抓了。但在刚才古羲讲述的过程中,从头至尾都没提起过这个人。
从时间上算,陈木把我拽入卧铺车间前后交谈有十多分钟,而古羲把那四个人摆平只花了五分钟,后面等童英押着林声过来却被一干人给围堵。时间上似乎刚刚差不多,恐怕陈木走到餐车时刚好遇上了那一幕,于是就暗藏了起来不露面了。
古羲带我进的卧铺间要比之前那间看起来豪华了许多,床位也就只有左右两张,还有一个小吧台。回头一想之前就知他是故意而为要坐那前面人流复杂之地,目的就是为了引君入瓮,想要抓出那伺机而动之人,否则他大可以直接就购买卧铺票。更甚至,我觉得他已然查到是林声想要在背后报复,本想籍机解决她,却没料还是被岑穆北强插了一脚。
想到林声我就唏嘘不已,大学时期她为了鹿野来与我交好,后来一朝得志带走了鹿野也向我_0_shi_0_wei,那时可曾有想过有一天她也会低迷落魄?而让我最吃惊的是,她似乎跟了岑穆北。
岑穆北与她相差二十多岁,年龄足可以当她爸,而且之前在“小醍醐”门前好像看到她与岑玺关系交好,这不是乱了辈份吗?已经到了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可她是否知道林家的倒台,岑家是幕后操纵者之一?
沉念而思之后就立即有了肯定,动作那么大,她不可能想不到。而且她父亲林啸天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倒台之前必然对她有所提点,所以她才能在那趟洪流中找到羽翼明哲保身。
可悲的是,从这次她的言行和这场阴谋中可显见,她将这仇恨全部架在了我与古羲身上。几乎能够肯定,若非古羲问岑穆北要了我,落到她手上,我的下场一定很惨。
正自埋着头沉思着,突觉颊上一凉,抬起眼就见古羲一脸清冷地拿着一只冰袋敷在我脸上。目光交汇间察觉他眼中仍有薄怒,是还在气我刚才说他演戏一事?
任由他去弄,觉得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敷了一会后他放下冰袋,从桌上拿起一支药膏涂抹,清香的药味很熟悉,是之前为我喉咙敷药时用过的。等涂抹好后就听他低令:“去躺好,喉咙要换药。”
我凝了眼桌上的医药箱,缩回到嘴边推拒的话,要不然他又得骂我不知好歹了。刚刚是因他才获救,现在又是独处,还是少惹他为妙。
安静地躺进左边床内,可能伤口愈合差不多了,发现他在揭下纱布后涂抹了药就没再贴纱布。以为气氛又要再度陷入沉窒,没想他主动开口而询:“刚才见你想了这么久,可有想出林声为何会有岑穆北当靠山了?”
我想了想答:“因为她当了岑穆北的女人。”
他笑了笑,又问:“那可有想过为什么岑穆北会收她?”
我一怔,这问题......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岑穆北爱上她了吧。”
我没往这处想,既然古羲提出来了,就必有深意,于是问:“那是因为什么?”
他说:“岑穆北这个人,除了对自己的女儿,其余人在他眼中只分为有价值和没价值。既然林声被他收进后宫,那就自然是前者了。”
“可是...林家都塌台了,林啸天也进去了,林声对岑穆北而言还有什么价值?”
古羲讪笑了道:“价值可大了。”
林家最初发家起业并非从政,而是古董。所以在后来得势后但有珍品拍卖会,林啸天都必然出席,他收藏的珍品远不是一次铲底就能挖掘得完的。像他这种人,既然出谋在人前强权霸道,自然就会预料到最坏的可能,又怎会不为自己留后底?
林声去找岑穆北,砝码就是这个足够诱惑力的“后底”,也是林啸天吩咐她必须如此做,唯有扎住了岑家这棵大树,林家才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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