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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卷阅读196

产生后怕了,尤其是在得知还是千年前同一个人设的局时,心中难免会想这不会又是一个迷洞吧。
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秦舟就顿住了。我就在他身后,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他正前方几米开外处有个人趴卧在地,从体型看是男人。
他回过头对我悄声说:“我先过去看看。”
等他戒备地走至跟前,只停驻了片刻就反手用刀柄将那人给翻转过来,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秦舟扬声对我道:“死了。”不用他说我也看到了,胸口无起伏,全无气息。
使我惊骇的是为何这洞里还有其他人?这已经是出现的第二个人了,而且还是死人!
由于这处的停驻,岑玺她们也都停下来了,后来传来询问:“干什么都杵这不走?”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古羲,谁低声嘀咕了一句:“好像前面死了人。”
一阵骚动,祝可在前古羲在后从岑玺几人侧站留出的空间走了过来。
我留意到祝可的神色一凝,在古羲的视线敛过地上尸体后侧眸看向她时坦然承认:“我认识他,不过是在我小时候了。他是与我父亲同辈,严格算起来我该叫他堂叔。”
“你是说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我疑声而问。
祝可定视着下方,幽然而道:“他们是挖棺进洞的人,进去后再没有出来,到底还是死在了这。”原本可能对没有出来的族人也不抱生的希望,可当亲眼看到尸体时总还不免惆怅。
“可是,”岑玺从后走上来,提了一个也让我心中感到不可思议的问题:“为何这人死了有十几年,尸体却完好无损?”
祝可一愣,显然才想到这问题,也不由蹙起了眉。
小悠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我觉得这里阴森森的,会不会是因为原本没有空气啊,总不可能是......遇鬼吧?”
岑玺抬手而指,“石壁上方有些微潮气,证明此处是有空气的。”
这时听到古羲一口断定:“不用再讨论了,是因为他中了青龑。青龑剧毒,能对人体形成一种保护膜,隔绝空气对尸体的氧化腐烂,但前提是这人必须从内到外都中毒。否则古人只需用其涂抹全身就可保尸体不腐了。”
原来如此,这番解释虽然离奇但总比小悠那“遇鬼”之说来得靠谱。
洞内狭隘不容人都聚众在一起,既然古羲从后来到了前面也就不再返回去了,仍由秦舟开到,而他与我并肩而行。祝可还是交由童英看守,紧随在我们身后。
我观察了很久,发现此洞穴不像贵阳那幻洞,没有每隔一段路就出现两个隔层。从洞口进来到现在,一直好像是笔直的道并且是斜坡向下的。
我们本来是在五十米高处的悬崖上进的洞口,这般一直下坡岂不是又在往山下走?
当终于出现岔路口时秦舟停了下来,用光分别照了两条通道,都幽深难辨。他回头问古羲:“现在怎么选?”古羲没急着回答他,目光细致地环视四周,我用手肘顶了顶他指了岔道口的正上方,光线虽暗但我好似看到那上面有异状。
秦舟反应迅速地光照过去,只见两边分别都有四个古字,后面小悠喃喃念出声来:“生门不进,死门不出。”
心中一动,这难道又是秦文?侧转眸看古羲,果见他眼神中有异色,他对秦文也是相识的。秦舟在听小悠念后嘴里也重复嘀咕了一句,然后问:“这是什么意思啊?左边说生门不进是指这是生门?那为何不进?右边如果是死门了肯定要出来啊,难道等死不成?”
他其实并不是在问谁,只是把心中所想给说出来。
古羲问他:“那这时有选择了吗?”秦舟扬手指了左边:“都说这是生门了,自然是走这边了,谁还去走死门啊。”小悠在后质疑出声:“可是说了生门不进了啊。”
秦舟嗤笑:“写生门不进就真的不进?那还进洞来干嘛?怕的就留在这里吧。”说完没有再迟疑选择了左道而行,我们自然也跟进了。身后脚步声繁杂,显然虽有质疑但也还是没人真的留在那交叉口的。
可当眼前再次出现两个岔道口时,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头,果见上方又有字。
只听小悠再次念道:“死中有生,生中有死。”她之前是按从左往右顺序念的,那这次应该也是,即在我们左手边的四字是“死中有生”,右手边是“生中有死”。
从字面意思来看左边为死门,但可能有条生路;右边为生门,却有着致死的危险。
“这可就难选了。”秦舟嘀咕。
“有何难选的,与其死里求生不如生中渡险。”古羲简明扼要给出判断。秦舟点了点头,还是选择右边生门,可当秦舟走出十来步就骤停下来,我本以为他在前方又看到了什么,可循着光线望了望,并没见有何异样,那他停下作什么?
正疑惑中听到他用极轻的声音在问:“阿羲,你感觉到脚下了吗?”
“都站住!”古羲的语声也很轻。

219.空间不腐
我缓缓低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脚下坚石似有松动,并且双脚还在下沉。这处发现异端,可后面的人却不知,在古羲喝令后确实没有再前进,但仍然有人在问:“出什么事了?”
当力到某一点时,声波产生的震动都有可能是产生那蝴蝶效应的起因。只听耳边轰隆一声响,脚下没了支撑点,身体急剧下坠。腰间一紧,是被古羲给揽住了,他就在我身旁没能幸免摔落。惊惶地抬起头时,却发现秦舟在最后那一下反应敏锐地朝前而扑,并且双手掰住了地面裂开的边沿,而我们后方的童英与祝可也刚好是在塌陷范围临界点。
所以,很可悲的,就我和古羲从那上面掉了下来。
大约过了数十秒就感觉坠落之势在骤减,耳边传来金属与石器的摩擦声,猜测应该是古羲用了什么兵刃试图_0_cha_0_jin石缝里来延缓我俩的坠势。
随着咯噔一声响,沉重之力而下,腰间的手臂缠的分外紧。而我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两人重量都以古羲右臂在支撑。我凭着耳力判断位置,伸出双手去握住他手的位置可以让他减轻负担。
一摸刀刃就知是我那把柳叶刀,他一直都将它随身携带着,这时临危之际派上用场了。
只是这刀极薄,我担心支撑不了两人体重太久。
黑暗中他洞察我心思,在耳旁道:“一会你用手串里的细线借力在我手上先下去,从碎石滚落到底的传声来看,应该没几米高了。”
“可是这细线很锋利,会不会把你的手也割破?”
“先下去了再说。”古羲不由分说已经自行抓了我腕上的串珠捏动,只觉细丝绷紧,我不再犹豫立即松开他掌接力双脚一层一层蹬在石壁上向下。
他的判断很准确,确实在落下五米左右的高度后,脚就着地了。
我立即扬声而道:“已经到下面了。”还在想他要如何下来时,突听一声铿响,是金属与石壁再次滑磨声,紧接着头顶上方劲风逼近,我下意识地往旁让开一步,一瞬间身旁已经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心惊胆颤:“你就这么跳下来了?”
他低哼了声傲慢开口:“就这点高度难不成还像蜗牛一样爬下来?”
我知他脾性向来如此,所以也不介意他语调,只是忽然想起他腿上还有伤,立即弯腰去一摸,竟然摸了一手湿漉粘腻,并且隐隐还有血腥味,很明显是他那道伤口又给崩裂开来了。
身体被他给拉了起来,听他不耐烦地说:“先别管这些,此处空间腐朽气息很重,你跟紧了我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我也知道形势很不好,但在他的掌握着我手时明显感觉到又有粘腻,立即反应过来他这是右手,正是在下坠过程中用我柳叶刀与石壁相搏拼死抵住的掌,显然在这过程中他的掌也被磨破了。与他出生入死并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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