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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卷阅读248

脸的船长却不见了,再回首,身后也没有了那些孩童,整艘船就只剩我一个人。
我有些不敢再回头看那岸上了,不知道是也不见了人还是其它什么场景?蓦的一股寒意从后脊背凉起,没入心口。我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却不得不回过头,不容忽视的存在、气场瞬息的包围、空气的压迫,都在告诉我——身后有人。
缓缓回转身,黑色锦衣先入眼,抬起眸整个人就如被定住了。
刚刚还在隔岸高石台的男人此时就站在我一米之远处,我在抬眼与他对视的一瞬就立即低下了头。刚才隔了一丈都会害怕,这时更忍不住心颤。
不,不止心颤。我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本能的寒意从身到心在冒出。
这个人不是让我恐惧。
凌厉的目光没有移开,始终凝在我的脸上,当视界之内那只巨大的袖摆一动时我本能地朝后大退了一步。但仍然看到那人的臂在慢慢抬起,只是因为袖摆太过宽大而他的掌完全被遮在其中。我直直盯着,他想干什么?他不可能看得到我。
在不明对方动机的情况下,等待,是一种煎熬。
我不得不再次抬起头,即使害怕也要面对,迎向那双眼。有种感觉,在他睥睨眼神中的我弱小的就如一只蚂蚁,目光交汇的时间可能很长,也可能就只是短瞬之间,我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有汗冒出来。
假如不是这个人明显的气场感应,我甚至都觉得他就像那青铜人一样只是一座雕像。可就在我这般认为时,一道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为什么你不跪?”
蓦然而惊,他能看得到我?在跟我说话?
为了作这论证,我往旁边走了一大步,到了他侧方的位置。却看到他冷萧的目光沉定于前方一动不动,我不由纳闷这个人到底是在看着谁,又与谁说话呢?
就在我刚有此判断时,突然那道目光转向了我,我全身僵住。
他是真的能看到我......
被目光凌迟是种什么滋味,我以前没有尝过,这时切身尝到了。本能的转身而跑,这是出于对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可无论怎么跑都感觉那强大的气场将我包围着,甚至觉得他如影随形就在身后。
不,不可能的,没有一个人的速度可以这么快!这不是真实的,这是梦境,是意念在随想,是魔障在叠生。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只觉脚下蓦然踩了空,一低头却见踏着的不再是船板,再环顾左右也没了轮船的轮廓,嘎然止步,一点点回身。
茫茫黑迹,青铜像男人仍然遗世独立,却空间万物只剩了他。
我的脚下一空,身体疾速沉坠,惊骇地发自本能的大声尖叫,是谁在束缚我的双手,是谁在将我按住?“快醒来,你在做梦!”有道柔和的声线钻进耳中,将虚无与真实渐渐拉长隔开,我感觉到自己在伸长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沉闭的双眼却睁不开。
那个声音又传进来了:“常愿,是你的名字。现在你跟着我说的做:来,先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对,就是这样,我们连做十次深呼吸,对自己说平静下来,刚刚不管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那都是梦。”
这个声音有魔力,我不受控地跟着那指令深呼吸,然后那跳跃到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心脏随着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对方又一次开口:“现在你可以睁眼了,不用急,慢慢的,慢慢的。”这绝对是个能诱惑人心的声音,只要是他开口要求的我都会想要去跟着做。
眼睫轻颤,有一丝光线钻入,我闭了闭又再次睁开,眼缝渐渐变大,依稀有人影环立在身旁,但影像模糊看不清。刚有丝焦躁升起,就听他说:“别着急,你昏睡时间太久,脑电波一时还没能缓过来,没法为你感官服务。你好,常愿,我叫abble刘,你可以叫我abble,我是你的主治心理医师。”
心理医师?我浑噩的脑袋有些当机,印象中与这个人并不认识。
这时应该就在近旁的位置又有一道声音传来:“abble,她的情况怎样了?”我心中拧了下,这个口音和嗓音我都熟悉。可能当真知觉不受大脑控制,居然周旁还有个人也没察觉。
只听那自称叫abble刘的人回道:“放心吧he,我说过只要她能战胜心魔醒来,问题就不大。你看她虽然目光涣散如痴呆,但耳根一直有在隐隐作动,证明她其实在仔细听我们说话,只是幽青的药性还存在一定的后遗症麻痹她的神经,让她思维与感官知觉抵达脑部的过程都变得很缓慢。”
幽青......又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名称,脑中恍然间闪过一幕:蓝色的血!
“我想知道她这种情形会持续多久?而且,她还能恢复原来的状态吗?”另一人又问。
abble答:“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她这样的状态应该不会持续太久,至于是否能完全恢复到以前我就不知道了。一切得等她能够开_0_kou_0_jiao流,真正清醒的时候。”
随后双方就都沉默了,我想再听取一些讯息却只听到一声长叹。

268.洗牌
后面的时间听到abble刘的声音很多,总是在我思维沉顿时听到他在唤我,然后按照他的指令一项一项做。如果说有人的声音能够抚慰人心的话,那么我听到的这个人的就是了。
事实就如我初醒时听到的那般,眼睛睁开后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我开始能看清abble刘长什么样。他很年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过额上很浅的抬头纹暗示了这人没有如外表那般来得小,初步估计他应该有三十五岁以上。他的头发是三七分,每次见都打理的很整齐,经常穿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整个轮廓很立体,眼镜背后的眼神却很柔和,令人与之对视很舒服,不会产生任何心理排斥。
我没有再见过那天与abble说话的人,但大概知道自己是在一间私人疗养院,房间是独立的。除去abble每天会来与我说话外,还会有一个年轻的护工照料我,她叫文文。
人与人之间总是相处久了变成朋友,与abble就是如此。他对我说不要把他当成一位心理医师,就当是一个最普通的朋友。不过我在能开口说话的时候,第一句问他的是:我得了什么病?他当时摘下了眼镜,露出那双一直藏在眼镜背后的眼对我道:你没有病,只是需要我帮你疏通一下思绪。
从初次醒来起已经有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能够在文文的搀扶下下地走动了。这天外面的太阳好,文文提议去花园里坐坐,我没反对。
但坐下没多久,abble就一脸和煦地走了过来,他在我身旁坐下后就让文文先去忙其它事。转而他对我道:“小常,你是应该闻闻这阳光了。”
“闻?”中间有过一度讨论他该怎么称呼我,最先他想唤我“小愿”,但我直觉对它抵触,于是他就改成喊“小常”,起初听了别扭,后来也就习惯了。
abble笑了笑说:“对,就是闻。你不觉得阳光也是有味道的吗?就像你把被子放在太阳底下晒上一天,你去闻那被子一定与平常不一样。”
这好像是生活里的常识,确实如此。
我不由也安静地笑了,身侧目光随在脸上听到他问:“最近还会有噩梦出现吗?”我摇了摇头回:“睡得都比较踏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醒来明明感觉意识清醒了,但好像有被什么给压着,总要再多睡半小时才能睁得开眼。”
“哦?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我想了想:“就是记得事的时候起,每天都这样,有时午睡也会如此。”
“那你在那半小时里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当时脑中在想什么?”
“脑中......很沉,就像是睡了很久脑袋都钝钝的疼那种,感觉像是坠在一个深渊,不断的沉,不断的沉......那就是个无底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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