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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卷阅读366

的背上就是七星麒麟兽的图案,可是当年他却用各种反推法模糊了我的思维,并深信不再疑。还有让我震愕的另一幕,也被他以巧妙的语言给恍过去。却其实所有的都如我所见,如我所想,也如我所料,唯独没有料到的是那曾经犹如鬼魅一般在他胸前出现的人脸如今诡异地变成了他自己的脸!
而那张脸是......这个磁场空间里的黑袍将军。
是的,我们又回到了那个观海石上送船远行的壁画空间,至于怎么回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刻在墙上的那个人就像走进了现实,背立在我面前。
如今,我还能叫他一声......古羲吗?
我觉得我又置身于不醒的噩梦中了,否则怎会有这样离谱的事发生?那火影的图案栩栩如生,就像是七头麒麟兽要那他后背冲出来一般。
只听似遥远又似极近的声音缓缓道:“还不明白吗?骗你的人不是我。”
我摇着头想要后退,可是身体向后依靠就已经抵在了墙上,冰凉的寒意穿过衣服渗透进我的身体。我一点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瞪大眼死死看着那火红的七星......等等,七星?记得之前在刘长元的那个藏宝室内戳破七个红点后,他们也说那是触动了七星什么阵来着,而其中有一处的藏物就是七星麒麟兽,这“七星”所指是否相同?
思维顿转间他缓缓转过了身,目光再次凝于那脸上,剑眉星目的燃烧的火焰足以灼痛我的眼。我对着他嘶吼出声:“你到底是谁?”
他沉眸看着我良久,终于开口:“离开的三年我也和你有过同样的疑问,一张面目全非的脸突然覆盖在我的脸上,是本来的面貌还是着了魔道?后来才明白无论是哪种答案都只有一个既定的结果:我就是我。你可以跟他们叫我长空,也可以唤我给自己起的古羲这名字,或者是你认为的这张脸的主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长空是你古羲也是你,而这张脸的主人是谁?”
空间沉寂,他看着我一言不发。这时从他背后传来清浅的步声,何知许走进视线中,他的头发微乱略显狼狈,看了看我们后他开口要求:“要不由我来讲?”
没有人提出反对他就当成是默准了,于是走至我面前先低扫了我一眼扬起手指着壁画中的那幅最熟悉的场景问:“小浅,你知道这画得是哪件事吗?”

375.一模一样
我诚实摇头,听何知许又道:“历史上有一个关于长生很经典的记载,传说有一名方士得知海上有三座神山,山上各住着神仙,他为替君王求长生不老的仙药就乘船东渡去寻那三座神山了。这三座神山的名字想必你有听过,分别叫:蓬莱、方丈、瀛洲。”
听到这里我已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故事了,历史上东渡蓬莱仙岛为帝王求长生不老药的人名字叫徐福,秦朝。
愣愣地看向壁画,有个逐渐成型的念开始在脑中滋生。而何知许的话还在飘进耳中:“这位方士曾率三千童男童女和百工,携五谷种子三下蓬莱。直到第三次方士没有再回来,灭了君王求长生的心。”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你说得这个君王是历史上曾焚书坑儒,毁掉无数典籍杀掉数以万计文人的那个暴君始皇嬴政对吗?”却听有个暗沉的声音说道:“焚书坑儒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焚书’是为了愚民而巩固政权,‘坑儒’则是徐福之前有方士谎称能为嬴政采集不死之药,但最终都没有成功,于是嬴政一怒之下活埋了四百六十个方士和儒生。后来徐福成功上位成了新一代的大方士,他的巧言令色比任何人都厉害,最终再一次将嬴政骗了。”
循着声音看过去,目光迷离中轻声道:“所以你们想说这壁画画的是其中一次嬴政送徐福东渡的场景,船首的人是徐福,站在观海石上的那个黑袍人是......嬴政。”
对方否定出声:“不是其中一次,是成功欺骗了嬴政从此不再踏上中原故土的最后一次。”
思维沉顿了好久才憋出话来:“所以你刻下这些壁画是为了记录那次背叛?”
“无需以话试探我,刚才就说过你可以当成我是这张脸的主人,不过也不用记录什么背叛。徐福那次远渡蓬莱,带走的不光是那些童男童女和种子,还带走了嬴政的许多宝物,其中有三件后来流传到了日本盛名一时,分别叫:草薙剑、八咫镜、八坂琼曲玉。”
草薙剑?这个名字依稀熟悉,好像曾听他提到过。
果然他又道:“草薙剑之前跟你说过了,就是天丛云剑。”我立即记起来了,是由林风所炼,还附了铸剑师林风的魂在里面,具有极强的煞气。
“现在和你简单说说另外两样吧:八咫镜,起源于中国的水镜,又称“鉴”,传言它可预见生死吉凶,能照出人心本质;八尺琼曲玉,也叫八坂琼勾玉,是一种可摄人生魂的祭器。”
我静默地听着他说着那两件宝物,依旧不太懂他要表达的涵义。
这三件东西与现在的事又有什么关联?如果说这张脸的主人是...嬴政,那站在船首的人就是徐福,是想说要找徐福讨回那三件宝物?
但听他轻嗤了声后下令:“何知许,把幻境打开了给她看吧。”
随着他话音而落就见何知许伸掌在空中挥过,立即半空中就渐渐浮出影像来。我不由自主地定睛去看,心脏猛的一抽紧,影像画面中有两人,正是之前在地下围城石墙前的老孙和......道非。老孙暂不去表,我的视线本能地直落在道非身上,他很不对劲。
我的视角就像是在他们所处空间的顶部放了一个监控般,所以可将他的状况一览无遗。与三年前在云南时见到他时一般,他依旧戴着黑色面罩并且着了一身的黑袍,只是那呈露于外的眼睛没了灵动而显得呆滞。他的四周墙面上也都是各种壁画,风格与我所处的这间相似,都是属于秦风,而且只要稍稍仔细去看就能看出刻的正是始皇那个时代。
“看出来什么了吗?”身旁传来疑问。
我转过眸沉冷地瞪着他:“你们是不是用幻术使他迷失了?”
“幻术?”他的脸上闪过鄙夷,“何知许如果不是拥有了神木的力量,恐怕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懂得这门术数了。”
“你说......道非?”
那如刀刻般冷硬线条的脸上露出独属于他古羲的那种残意的笑容:“还能有谁?三年前你经历的几次幻术,不巧的很,都是他的杰作。”
我完全呆住了,“你胡说什么?”
“有些东西我其实本不想告诉你,因为真相要比你想象的还要来得残忍。但我答应了不会再瞒你,既然要揭开那就彻头彻尾的把一切都打开吧。”话落的一瞬我看到他的身后游走出一条火龙,在半空中张牙舞爪露出狰狞的表情后又散于无形。而原本只是影像的人陡然变得清晰,并在下一瞬沉落进了我们的空间。
老孙落地时发出了很大的咚响,没两秒就恹恹地晕了过去。
而道非却只是在原地翻滚了下就稳住了身形,然后站了起来,目光先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秒再则就凝聚在了......古羲的脸上。我仍然无法接受他可能的另外两个身份,所以还是只能以古羲这个名字相称。
只听古羲沉笑了声道:“现在人到齐了,可以开始说说这故事了,说说你是如何利用她来达成目的的。不过,你还是先把这碍眼的头罩给摘了吧。”
道非沉了沉目,低头时果真伸手去摘取遮住他脸面的头罩。然而当那头罩被揭开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那满脸的伤疤呢?眼前这张脸完全看不到一点曾有过的伤,也如记忆中的熟悉而陌生的父亲形象一模一样。
是的,诡异的一模一样。
他当年离开时我还是少年,所以就是三十几岁成年男人的面貌。而今过了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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