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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分卷阅读19

眼。「请问你,单喂,要人命困难,还是救人命困难?」

单少翼怔了怔,脱口道:「那当然是救人命。」

惜惜微笑,又挺了挺胸脯,依然一副「我最伟大」的神气模样。

「那你为什么不救男人?」

笑容倏失,惜惜蓦然板起脸来,很不开心地别开脸。「二少爷,你的伤虽然已经开始愈合,可这并不表示你可以随心所欲爱怎样就怎样了,请你上楼去休息,谢谢!」

见她脸色不善,季清儒忙听话起身上楼。

但单少翼仍不甘心,想起好几个受重伤的属下,还有他亲叔叔也得急病快死了,他低声下气请她伸伸手帮个忙,她打死不肯,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断气,这种事怎么想怎么不爽。

她不是大夫吗?大夫不是应该济世救人的吗?

「换了是你亲爹,你救不救?」他大吼过去。

尾随在季清儒后面上楼的苗条身影骤然冻结在楼梯一半,好半天后,惜惜才冷冰冰地开了口,单少翼注意到她的背脊僵直得像一块铁板。

「在我四岁那年,我亲爹好抱歉好抱歉的告诉我,因为他只养得起一个孩子,为了保全弟弟,他只好放弃我,然后把我丢到山里头去,我好害怕,大哭着叫他不要扔下我,但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怎么追都追不上,后来我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声音哑了,哭到快没气了,然后,天开始黑了,在我四周围开始聚集一对对亮晶晶的小光球,不是萤火虫,是山里的野狼和野狗,我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还尿湿了衣裤,但是我亲爹还是没有回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

「不,即使是我亲爹,我也不救!」

「该死,她亲爹为什么不把她卖掉就好了,干么要扔到山里头去嘛!」

惜惜在楼下煎药,两个大男人躲在楼上说悄悄话。

「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季清儒沉吟着寻思遥远的回忆。「那几年闹大饥荒,自己都喂不饱了,谁会多事买个孩子来分食物?大户人家也不可能买个才四岁,根本就不懂事的小女孩作婢女,没人要买,那只有扔掉一途了。」

「可是,一个才四岁的小女娃,那样……未免太残忍了吧?」单少翼无法接受地喃喃道。「那样恐怖的记忆,难怪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

「确然。」

「那……」诡异的眼神悄悄投向季清儒。「她为什么要救你?」

季清儒甫始一怔,房门外便传来哇啦哇啦叫声。

「好烫!好烫!单喂,还不快来帮我端过去!」

还是单位!

单少翼暗暗叹气,起身出房,然后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惜惜跟在后面两手抓在耳垂上。

「你们男人真的很闲喔!」

「明明是你叫他上来休息的不是吗?」单少翼反驳,一面把药碗交给季清儒。

惜惜凑到季清儒身边去帮他把药吹凉一点,边斜睨着单少翼,又问:「那你呢?来陪睡的相公?」

单少翼呆了呆,忙道:「不、不,我只是来陪他聊一聊。」

「哦!」惜惜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原来是陪酒的相公。」

「嗄?!」

「既然陪酒,没酒怎么行,要不要我去帮你拿壶酒来啊?」

单少翼哭笑不得,「不,不用了,」狼狈起身,「我自己去拿、自己去拿!」仓皇而逃。

惜惜哼了哼,回过头来,却见季清儒闷笑不已。

「你笑什么?」她故意板着脸问,其实心里头开心得很,只要能让他忘却凌嘉嘉带给他的痛苦,再次抹上笑容,她很乐于当小丑。

「没、没什么,我喝药、喝药!」

「小心……」

「好烫!」

「……笨蛋!」

待他喝完药后,即被惜惜逼着躺下睡午觉。

「慕容……呃,惜惜,陪我聊一下好吗?」

「好啊!」惜惜马上拖了一条凳子坐在床边。「聊什么?」

「聊……少翼他叔叔,他快病死了。」

「……」

眼见惜惜一脸漠然,明知没希望,季清儒仍想尽尽人事。「单叔叔确实是个老好人,没成过亲、娶过妻,所以总拿少翼和我当亲生儿看待,非常疼爱我们……」

惜惜垂首扭搅着长裙,依然无语。

「……记得上一回因为、因为大嫂的事,好一阵子我都痛苦得无以复加,单叔叔还特别搬来和我睡在一起,白天劝慰我,夜里照顾酩酊大醉的我……」

「是吗?」有人帮她照顾季清儒,这点她就不能不感激了。

「是啊!他真的对我很好。」

「哦!」她不诊男人,但是……

见她有反应了,季清儒打铁趁热、趁胜追击,继续往下说。

「还有啊!他……」

先说单叔叔对他有多好有多好,再说到单叔叔突然病倒实在令人很意外,最后说到单叔叔的病状到底是如何如何……

「我说啊!」惜惜突然插上腔。「肯定是那位诊治的大夫在_0_zhen_0_ci夹脊穴的时候,不小心刺穿了人家的肺部,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

双眸一亮,季清儒忙问:「如果是你,你会如何?」

惜惜耸耸肩。「我会在脊柱正中线半寸取穴针灸。」

「是吗?」季清儒难掩兴奋地咳了咳。「呃,惜惜,麻烦你帮我叫一下少翼好不好?我有点事忘了提醒他。」

那天晚上,当惜惜正要伺候季清儒进晚膳的时候,单少翼蓦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差点整个人扑在餐盘上。

「喂喂喂,小心一点好不好,人家一口都还没吃耶!」惜惜急忙捧高了菜盘。

「对、对不起!」喘着气,一身的狂喜,单少翼又打拱又作揖。「谢谢、谢谢!」

「谢什么?」惜惜放下菜盘,莫名其妙。

「我叔叔……」

「那不关我的事!」惜惜扭身再回后头厨房取汤。

季清儒马上明白了。「单叔叔?」

单少翼猛点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只一针下去,他就清醒过来了!」

「真厉害!」季清儒喃喃道。

「啊!对了,清儒,再帮个忙……」

「惜惜。」

「嗯?」

「如果……呃,如果有人咽部梗塞,想吃而不能咽,而且腹痛_0_shen_0_yin不已,你会如何?」

「去跟卖饼的讨点蒜斋。」

「嗄?!」

「天哪、天哪!那家伙居然吐出一条好大好长的虫,太恶心了!」

「可是他没事了?」

「对,没事了,现在正在大吃大喝呢!」

「……不可思议!」

「哦!清儒,还有……」



「惜惜。」

「嗯?」

「如果有人被口吐白沬的狂犬咬伤,你会如何?」

「牠敢咬人,我就宰了牠!」

「欸?」

「然后取它的脑外敷。」

「惜惜。」

「嗯?」

「如果有人腹部……」

「腹部涨水自然是要穿刺放水。」

「惜惜。」

「嗯?」

「如果有人……」

「请多喝点牛乳。」

「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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