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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6

个浑浊的圆。
  阿镜猛然捂脸,她是真的没想到,只是这点程度就会信息过载到流鼻血的程度,而且对方还是个成年人大腿高的小鬼……真是太丢脸了。
  而且根本解释不清,至少这些人看上去都不像是能好好听她说话的样子。
  这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哎呀,可能是最近气候干燥呢。”
  明明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已经有人开始手忙脚乱睁眼说瞎话地打圆场,在这群人眼里面子上是一定要过得去的:“愣着干什么?赶快去给镜小姐拿毛巾……”
  五条悟又被簇拥着离去,只留下一个蓄着小胡子的中年人男人拿着白毛巾过来。阿镜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拿纸有些狼狈地堵住鼻孔。
  ……总之,这地方不能待了。
  “您看到了什么?”
  就在阿镜打算道歉离开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对她这个小辈用了十成十的敬语。
  “……哎?”
  “虽然大多数人都不甚清楚,但我知道镝木家的家传术式,只是没想到他们能把你带到这里来……”
  对方摇摇头,似是在感慨:“上次听说这种术式还是很久以前的事。”
  阿镜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组织语言。五条悟今后大概会遭到几次暗杀,但全部都有惊无险地失败了,再长大一点以后这孩子自己就会拥有能够干掉大多数人的自保能力,也不在需要家里人这样劳心劳力。
  唯一需要提醒的大概就只有……
  “六眼对大脑造成的负荷,在他自己习惯之前,平日里先用绘了符咒的御神纸遮住眼睛吧。反正遮蔽了物理视觉也不影响生活,这样的话,负担应该会轻一些。”
  阿镜说道:“不然头会很痛的。”
  对方一愣,随后笑了起来,说知道了,会认真考虑。末了,又补充了一句,难得来一趟,有没有什么东西想要带走?条件允许的范围内可以尽可能提需求。
  “——为什么?”
  她真心实意地感到疑惑。
  “就当是感谢您对悟少爷没有恶意吧。”
  他说道:“我感觉得出来——我的术式,能够感知周围人的攻击意图。”
  更重要的是这小孩也不算禅院家的血脉,既然没有恶意,那未必不能结个善缘。
  嗐,五眼六通的他心通[1]。
  所以说五条悟的安保大队武装到了牙齿。阿镜的视线来回逡巡了一圈,糖馒头跟和果子禅院家也有同等品质的,御三家吃穿用度上都差不太多,她其实没什么需要的东西。
  又看了几眼,视线停留在了挂在墙壁的字画上。
  “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要那个好了。”
  她指着其中一幅书道作品说道。
  这倒确实令对方有些惊讶:“你看得懂?”
  “以前的家里挂着这个。”
  阿镜说:“所以也想挂在现在的住处。”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问“不行吗”。
  当然是可以的,对方当即把墙上的挂字取了下来,连同画轴卷了卷,送给她。
  纸上只有三个字,那是一句佛教术语,“不退转”。


第6章 6
  千种万缤纷繁复的未来,在真正经历过之后,就会变成一条既定的过去。
  就像是面前有无数的选择,而在直正做出抉择的那一刻,所有的退路,自己的来处,就全部都消失无踪。
  略云不退,阿毗跋至,即为如此。
  这确实是个和自己很相称的词。
  *
  这一次的拜访,让禅院家的不少人都心情不悦。
  “暗杀是不会成功的。”
  阿镜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结论:“以我目前的眼力,观测不到五条悟这个人的死亡。”
  这种未来视的视觉究竟有多远,没有人发出提问。
  气氛显得尤为沉闷,就在这时,直毗人突然问道:“顺带问一下……直哉会觉醒什么术式?”
  那是他年龄最小的儿子,年龄比五条悟还要小一岁,老来子往往比较受宠,很容易理解。可惜他头顶上的几个哥哥都有点歪瓜裂枣,让人怀疑遗传基因的多样性。
  “和您一样。”
  少女眼皮不眨:“那个能让人类加速到亚音速的术式,我记得是叫投射咒法。”
  哦。
  扇前辈抬了抬眉毛,而直毗人显然已经把愉快的表情挂在了脸上。
  这大概是今天唯一一点好消息。
  第二天,禅院家少当主有了备选的消息不胫而走。
  咒术师的家系生孩子往往给人一种赌石或者鸟类孵蛋的感觉,出生的时候就能确定对方是否可以“看见”,在三五七这段时间里觉醒术式,并藉由此断定之后的整段咒术师生涯,而现在阿镜的存在直接将这个过程提前了数年,就像是现代化的孵化场利用手电筒来确定鸡蛋内部是否存在合适的胚胎。
  很难判断这种行为究竟是好是坏,但在这件事发展到有女眷挺着大肚子来找她“鉴定”未来孩子的术式的时候……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论是否觉醒术式,那都是自己的孩子吧?”
  只有一点点高的小姑娘终于看不下去:“为什么要用这种心态来挑剔自己亲生的孩子啊。”
  如果只是担心孩子健康问题的话,建议出门去找个医院做产检,而现在这群人的心态显然不止如此。
  “是因为镜小姐您自己也身怀术式,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方也没有退让,甚至显得有些焦虑:“作为咒术师的人生,要是没有术式的话……”
  哪怕是外室子,身怀术式也会受到和嫡子相同的对待,而作为嫡子如果不具备术式,则人生境遇则会瞬间反转。甚至这种影响也会波及到父母,如果诞下术式优秀的下一代,就连父母在家族当中的地位也会酌情擢升。
  不为禅院者,何以为咒术师,不为咒术师者,何以为人。
  “预先决定对方只能当上咒术师才是傲慢的想法吧。”
  阿镜皱着眉头:“我觉得仓田老师不是咒术师也生活得很好。”
  “您在说什么?那种连咒灵都看不到的家伙,过着和瞎子差不多的人生,也能算得上——”
  谈话不欢而散。
  阿镜最后以“过度观察前路会对身体产生负荷”为理由拒绝了这类请求,摆出围棋棋盘开始打谱,只下棋不说话,无声赶客。房间的墙壁上挂着那幅从五条家顺回来的“不退转”,是这个欠缺装潢的房间里难得的新景色。
  *
  又几天后,甚尔在一个阴雨天出现在屋檐下,一条手臂以不正常的角度折断,上面打着石膏和手法粗糙的绷带。
  那个时候,阿镜正打看伞蹲在墙角下面挖坑,旁边放着个红色塑料桶,手里拿着一把手臂长用来种花的园艺铲,让人根本没办法忽略。
  “你在干什么?”
  甚尔忍不住问。
  “如你所见,在挖坑,打算把从这儿到墙外的通道挖开。”
  阿镜头也不抬地回答:“这里正好是比较薄弱的位置,努努力应该没问题。”
  所以说,挖坑是为了什么……
  雨点打落下来,顺着湿透的头发流到鼻尖,又淌进脖颈,滴滴答答地落在那条受伤的手臂上。绷带里面透出血色又浸透了雨水,但他看上去并没有多在意。
  伤口或许会发炎,但他的白细胞可能都比普通人类要强健不少,弄死个把病原体不在话下。
  雨水浸润土地,让这片地方不像是干燥的时候那么难挖掘,但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确实要多费些力气,工作进度肉眼可见地缓慢。
  甚尔没打算帮忙,对方也并没有想要求助的意思,咒力灌注进手臂强化身体,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挖出了一个仅仅能够塞进去一只手的通道。
  完成这一系列工作以后,阿镜将雨伞支在洞口,撑出一小片空间。
  “去侧缘那里避雨吧。”
  庭院里的小水池被雨水打得沥沥作响,阿镜站起身来:“还是说你接下来有别的事要做?”
  这句话完全是废话,他要是还有别的地方去,就不会在这里站半个小时看小孩玩泥巴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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