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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41

上下沉浮。
  “怎么了?不吃吗?明明是甚尔说自己想吃这个。”
  “啊……抱歉,我有点走神。”
  “在想事情?”
  “也不算是……”
  总不能说他是在思考这场荒唐的婚姻究竟能持续多久吧,这听上去也太逊了,而且一点也不符合自己的人设。
  但对方显然不满足于他的敷衍。
  “这太不公平了。”
  她说:“只有我没办法和你说谎。”
  “有时候实话可能会很丢脸哦。”
  “好意外,甚尔是会在意这个的性格?”
  “很遗憾是这样。”
  海鲜锅冒出诱人的白汽,碗里米饭上叠着亮红色的鱼子,高高冒出一个小尖。新鲜剖开的虾肉蜷缩在餐碟上,带着晶莹透亮的色泽。
  面前的人并没有追问下去,转而低着头去对付自己面前的“痛风套餐”。甚尔很难分析自己究竟是希望她追问,还是期待这个话题就这样被放过。
  第一个发现是,这里的咒术师相较于咒术界,眼界要开阔许多。
  诚然,御三家积累了更多的钱财和力量,但从晚饭后开始,阿镜发出的建议囊括了投资方向、股票运作、和当地普通非术师的合作……包罗万象,五花八门。
  除了服务于咒术师的医院以外,镝木家甚至还合作投资了一家酒厂,配合当地的苹果产业进行销售,争取在祓除咒灵的业务之外打出一套“组合拳”。
  “家里诞生的非术师就会被安排从事相关的工作,当然,如果有自己的想法那也都欢迎提出来。”
  阿镜介绍:“如果有一天彻底脱离和咒术师相关的世界,也不至于没有地方可去。”
  “这些也是你谋划去做的吗?”
  “我只是提供了一点捷径,但大家原本就会往这个方向去努力。”
  “就像那个下围棋的小鬼一样?”
  “嗯,就像小光一样。”
  夜风很冷,这片地区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安静,一点也不似东京或者京都的那般热闹。然而这种寒冷在天予咒缚蛮横的身体素质面前大打折扣,他的呼吸呵出热气,月光照在落下一层薄雪的地面上,倒映出一片皎白。
  “给,苹果。”
  “谢啦。”
  甚尔把苹果轻轻掰开,打算给对方丢回去一半。就在这时,一条毛毯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肩膀上,身后的人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一个人站在雪里干什么?再这样下去身上都要结霜了。”
  雪夜,热乎乎的毛毯,还有夜里如豆的灯光。
  “……”
  一瞬间,他感觉仿佛自己的体内生出了什么全新的东西,像是幼鸟换掉绒毛生出翎羽,像是断尾的壁虎长出了新的尾巴。但他又明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空气沉默静谧,房间里只有一个人的咒力残留。
  那个人他非常熟悉。
  镜,镝木镜,远望之镜,那双虹膜异色的眼睛。
  如果是小说家,或者那些歌舞伎町里的白拍子,或许会将这种情绪归结于爱情。然而甚尔对此嗤之以鼻,他宁可这是某种不知名又难以言喻的情绪,又或者他可能遭到了什么离奇的诅咒。
  爱是单薄的词汇,而禅院家连这点单薄都没有。
  人类无法向他人提供自己不曾见过的东西。
  咒术师之间的关系大多逃不过束缚和诅咒,欠下的巨额债务无法束缚她,禅院家的威慑无法束缚她,四叠半的和室无法束缚她。
  ——那什么可以?
  这个念头诞生的时候,甚尔自己都有些惊讶。他将其归咎于禅院家实在是烂到了骨子里,人都想走捷径,看过了镝木家和阿伊努咒术联盟的结构和运作方式以后,很难不对这种“天天有作业抄”的状态感到心动。
  一定是这样,不能不是这样。
  他心情复杂,忍不住伸手去捂住眼睛,而发出诅咒的当事人却仍旧无知无觉,咔嚓咔嚓地啃苹果,用果糖填补着不断消耗的能量。
  这家伙是个好人。得出这个结论几乎不需要思考,不然她大可以放着北海道这一揽子活计不管,任那个非术师小鬼因为咒灵的消失去哭去闹,毕竟事情总会曲折向好,而倘若不是怀着一片柔软的好心,“曲折”的过程完全能够视而不见,只着着那个“向好”的结果。
  这世道好人未必有好报,然而这位好人还很强,就显得尤为得天独厚。
  他很乖觉地走回房间里,正坐在对方的身边,两相对比之下,自己的体型明显要大出一整圈。
  阿镜大概是难得看见这家伙如此老实规矩的动作,也惊讶了一下:“甚尔在想什么事情吗?”
  “在想直毗人那家伙应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甚尔随便找了个话题。
  他现在发现了,只有“将要发生的动作”才会被预读取,未来视毕竟不是他心通,看似无所不知的范畴之下,其实也有不少可以转圜的余地。
  “喔,那个啊,他们应该已经吃过闭门羹了吧。”
  阿镜随口回答。
  “……哈?”
  “临走的时候在家里留了字条,也在门口贴了告示,想来那群人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告示留得很不客气,大概意思是惹不起躲得起,再添麻烦的话不介意把来挑事的人揍个半身不遂,反正是禅院内斗根本不受束缚影响。
  气得禅院信朗七窍生烟——未竟的婚事突然被搅黄还让那个甚尔得了便宜,最可恨的是他们还都打不过他。
  而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纸条则更甚,言简意赅:你下个月会遇到倒霉事。
  不说什么内容,不说具体什么时候,仅仅一句话就形成了威慑效果。
  甚尔听得好奇:“你连这个都预言到了?”
  “怎么会,只是随便乱写的罢了,谁能在一个月里都遭遇不到一丁点的倒霉事呢。”
  阿镜满不在乎:“提心吊胆一整个月够他受的,运气说不定会因为这种紧绷的神经而变得更坏。”
  “……嗤,他们活该。”
  “就是说嘛,早点放弃多余的野心就好了,从图谋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那一刻开始,命运的代价就已经等在了前路上。”
  这句话甚尔并没有立刻响应——以前吐槽禅院家的时候他肯定是乐见其成的那一个——他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一眼,直看到阿镜有些莫名心里发毛。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有时候会觉得……”
  甚尔慢吞吞地回答:“你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话音刚出就有声音在心里回响,这个人唯独不会对自己说谎,只要真的问清楚,就会立刻马上得到精确的否定结论。
  可他宁愿是。


第34章 34
  第二天仍旧在镝木家活动, 一大早就有人早起练箭,甚尔被弓箭命中靶子的声音吵醒,坐起身之后一偏头, 就看见旁边另一套被褥里蒙着的半个脑袋。阿镜明显还没睡醒,因为他的响动而皱起眉头, 但很快就重新舒展起来。
  两床被子离得很近, 得益于比常人敏锐的嗅觉, 他觉得空气当中都是对方洗发香波的味道。
  纠结了一下,甚尔还是蹑手蹑脚地提前爬了起来,尽可能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等到阿镜推开障子, 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探出头时, 就已经看到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另一半完成了过程相当壮观的晨练。
  ——他已经顺利地把前来“讨教”的咒术师揍了个遍。
  这些人相信阿镜, 愿意无条件服从对方的指示, 但显然不那么信任他——即便待客的态度规规矩矩,挑不出一丝毛病。这个认知理所当然, 却也显然令人不快, 他们或许将他视作为一种权衡利弊之后的抉择,又或者不得已而为之的斡旋,就像是当初离开这里前往禅院家一样。
  也因此, 当庭院里的年轻人试图跟他“过两招”的时候, 甚尔并没有拒绝。
  他在二十秒之内就将对方掀翻在了地上。
  那人擦着面颊爬了起来, 并没有因此而恼火, 咬着牙在他手下又走了几招, 之后沉默着让开, 换了第二个人上场。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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