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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与特殊的竞马技巧-分卷阅读65

啻于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被改变了,虽然以自己的眼力无法判断出“原本的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面前的少年将会迎来怎样的末路,但确实有什么微弱的变化正在发生,就像是荒原当中生出的新芽。
  最后,他还是收下了那盒药——价格高昂令人咋舌,但以直哉的性格来说,这已经算是史无前例的大让步,完全是看在甚尔的面子上。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客厅亮起一小点灯光,拉开房门之后,暖风立刻拂去了身上的夜露。
  “回来啦?”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去休息。”
  黑猫从他的脚背上踩过去,满脸都写着故意。甚尔把咒灵从脖子上取下来,挂在玄关的晾衣架上,随即凑到另一个人的身边:“我带了药回来。”
  阿镜没有问究竟是什么药,也没问从哪里取得——她向来如此,缺乏对生活细节的好奇心,同时也保持着惊人的从容。
  “辛苦了。”
  “也没有很辛苦,不是说了别看太多吗?”
  “生物本能一样的事情也没办法啦……”
  “?生物根本没有这种本能。”
  小惠心情很好地冲他伸出双手,身边堆满了跑来跑去的纸鹤。
  “要抱抱看吗?”
  “也太小了吧。”
  “小孩子都会长大的。”
  “重量像是半个西瓜。”
  ——甚尔的奇妙比喻。
  被比作西瓜的孩子没有任何不满,阿镜带着有些惆怅的表情感叹,小惠一切都好,就是不太像同龄孩子啊……
  “也不喜欢玩具,不过他好像愿意和阿响待在一起,亲近小动物是好事。”
  “啊?这种事情怎样都无所谓吧。”
  “……据说儿童性格的构建还蛮重要的,至少阿龙送过来的那堆书里是这样说的。”
  “你居然真的都看了啊。”
  甚尔露出有些惊讶的神色:“还以为你在这些事情上都会凭借未来视的能力以及经验呢。”
  “科学也是很重要的嘛——咒术师也要讲科学。”
  这两个人的童年都无法作为参考案例,其中一个被大多数人视作是“生而知之”,童年时期就观测过过数倍于自己年龄的时间,因而在一开始就显得少年老成;另一个则是充斥着血腥暴力的马赛克,就算制作成游戏估计都要被打上R16的标签。
  “对了,今天我见到了直哉。”
  甚尔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吐露自己一部分的经历:“虽然还是那副糟糕的态度……但好像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直哉君?”
  “嗯。”
  “很久没看过关于他的事了。”
  “已经成为了特别二级咒术师,染发又打耳钉,样子变了很多。”
  ——而且还洋洋得意地炫耀说比她早好几年获得特别二级头衔。
  这点甚尔决定暂时隐瞒,他打了个呵欠:“那种性格出去上学会被人打吧。”
  “……都不用看就能猜到了。”
  阿镜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第49章 49
  直哉决定去高专这点, 没有人反对。
  然而五条悟的反对者甚众。
  原因很简单,他在高专既学不到东西,又需要参与普通咒术师的定级,御三家想学什么都可以在家里学, 实在没必要和平民出身的咒术师挤在一起掉身价。
  但五条悟非常坚持——如果就这样留在五条家的话, 一眼望得到尽头的人生将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而他渴望变化。
  两所学校的选择也已经早早决定好, 他要距离京都越远越好,因此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东京高专。伴随着自身的实力越来越强, 五条家对于他的影响力也日渐式微。
  生活太无聊了……
  “不然我还是去当别人家的孩子吧。”
  “……悟大人, 如果你是说镜小姐的话,她家已经有亲生的儿子了。”
  “多一个抱养的也不错嘛。”
  “她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万幸他只是随口一说,转眼就将这个提议忘在了脑后。五条家的咒术师们勉强将心放下来,而现在距离他达到高专的入学年龄还有一年。
  少年心事当拿云,崭新的未来正在眼前铺陈开来。他的桌子上放着一架圆框墨镜,镜片完全漆黑不透明, 是专门为了出行准备的定制款。
  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六眼对于身体的负荷也开始逐渐显现。
  电视转播当中, 镝木镜四段对阵本田敏则三段,棋局正至中盘。短发的女棋手眼睛上蒙着绷带,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低声交谈, 清晰地报出了每一枚棋子的位置。
  盲棋。在正式比赛当中采用这种形式往往会被误以为是轻视对手, 但本田敏则却没有露出被冒犯的神色, 反而显得有些担心——两人前后脚同出棋院, 年龄又相仿,同年晋升正式棋手, 镝木镜患眼疾的消息他们这批人几乎是最早听说的。
  进藤光明显知道的更多一些, 但他却态度含糊, 不肯清晰地说出疾病的原因和类型。于是剩下的人也只能瞎担心,看着对方用熟练的动作摸索棋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练就了盲棋的技巧。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彻底看不见。”
  阿镜显得很从容:“只是对于用眼时间有严格限制而已,一天之中不能消耗太久……你看,眼睛本身没什么明显损伤。”
  她在房间里解开绷带,露在众人面前的确实还是完好无损的一双异色瞳孔。浅葱色的虹膜本身就罕见,据她说这是先天的虹膜异色症,不影响视力,和如今的眼疾也没多少关系。大家都是围棋手,对医学方面的事情不甚了解,竟然真被她诓了过去。
  但年轻的围棋天才显得忧心忡忡,他压低了嗓音:“这是不是咒灵的影响——”
  “是我自己的问题。咒术师的能力也会反作用于身体,甚至有一些人会因为获取咒力而半身瘫痪,虽然听上去吓人,但我这种情况在业界反而是很正常。”
  阿镜宽慰他:“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吹自擂,但我和甚尔其实还蛮强的喔。”
  于是看不见咒灵的非术师天才围棋手也只能暂且放过了这个话题。甚尔手里提着孩子站在不远处,对于这些诸多猜测全程保持了沉默。这群围棋手到最后都没有弄清楚他的职业,毕竟这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无业游民——但态度过于理所当然,又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真打探起来的话……
  “是ヒモ[1]哦,或者理解成主夫也行。”
  甚尔坦荡回答。
  在他面前的几名围棋手露出全然不相信的表情。
  “什么啊,我在你们的眼里是那种会认真工作的类型吗?”
  “倒也不太像……我们只是相信镜小姐的眼光啦。”
  “那家伙的眼光就只有看脸而已。”
  “实在无法反驳……唯独在看脸这个参考维度上可以拿满分呢。”
  大家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心里装着事反倒干扰下棋,终盘数目之后,本田敏则以三子之差落败。
  盲棋还能取胜在业内形成了新的噱头,再加上是罕见的女棋手,有不少记者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来采访。阿镜好不容易拨开人群,勉强回答几个问题之后冲着甚尔的方向挥手,后者很熟练的拉住她的手几步走远,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敷衍着镜头,说着些“她眼睛不太好不方便采访很抱歉给大家的工作添了麻烦”之类的场面话。
  “今天回去吃什么?”
  “生姜烧肉和关东煮,你对姜没问题吧?”
  “很期待喔,家里好久没煮过关东煮了。”
  “因为买到了新牌子的白味增嘛。”
  他们闲聊着朝门外走去,两只手交握在一起,顶着进藤光和不少围棋手担忧的目光,显得镇定而从容。未来的风雨尚未彻底吹打到身上,就好像在四叠半的房间里仍旧显得游刃有余一样,她的状态仍旧以不可逆转的速度衰落下去,让大多数的知情者都忍不住心生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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