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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残-分卷阅读5

思,只记得主子的吩咐,务必要看好她,照料好她,见她没有过分的要求,自然恭谨回道:“是。”
  一行人便这样浩浩荡荡地朝着高处走了去。无人察觉,他们在做这些的时候,有一人正负手站在比她们还要高的大楼内,透着落地窗,默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走到高处之后,衣末挑了棵离瞭望台边缘最近的桃树旁站定。
  瞭望台大小有百十来平米,脚下稍低的地势延伸开的,是一片正绽放着花朵的桃花林。桃林再远一些,是一道低矮的灌植屏障,再其后,是茫茫无际的沙滩和大海。
  衣末看着看着就眯起了眼睛,许是真的累了,便收回视线,倚靠着藤椅坐下,开始仰头细细欣赏着桃树枝上开得正盛的粉色桃花。
  一人一树,一坐一立,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通通静谧得不像话。
  高楼之内,是同样的静谧。
  “爷。”见沈辞站在窗旁将远处的女人打量许久,一旁的魏进止不住轻声提醒了句:“您已经这样站着很久了,也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可能因为在家中修养的缘故,沈辞这一天并没有穿戴假肢。魏进说完,他微微侧身回头,右腿空悬的裤管跟着晃了晃。
  魏进以为沈辞这是听进去他的话了,正要给沈辞搬凳子,却又见他刚刚移开的眸子落在了女人的身上,自言自语一般,轻声说:“你说,她在看什么呢?”
  “啊?”魏进没太听清楚,跟着沈辞一起望向瞭望台的方向,反应了一阵,才说:“哦!衣姑娘自然是在赏花。”
  “是么。”沈辞嗫嚅了下唇,重新没了言语。
  魏进跟着不再说话,只是点点头,跟着主子一起安静地站着。
  他早已习惯了主子的这种沉默。
  早在十一年前,沈家家变的那一年,主子就变成这样了。
  那个时候,沈辞可以连着一整个月都不跟人说一句话,哪怕沈家的长辈们过来关心他,他也是那样沉默着,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答,只知道日日沐浴更衣之后,前往沈氏祠堂,跪着替惨死的父母和弟弟守灵。
  大家都以为沈辞那时候只是沉浸在家变的阴影中没有走出来,直到半年之后,沈氏一族决定将大当家之位传给沈辞,而他的叔叔沈淮南只是继续做二当家,从旁辅佐,大家才忍不住惊叹,原来这只是一步棋,是那位年仅十七岁的少年所上演的一场苦肉计。
  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红。魏进不管那是不是主子的苦肉计,他只看到,那么多年过去,曾经的稚嫩少年已然羽翼丰满,话语却依旧少得可怜,大家都怕他,怕他突然开口,更怕他笑。
  魏进有时候也怕他,却跟其他人不同。他怕他困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比如现在。
  两人一前一后在落地窗前安静地站了好一阵,当魏进转身打算继续为他搬凳子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他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把她困在这里多久了?”
  魏进如实说:“已经十七天了。”
  “这么久了?”沈辞皱眉,觉得有些意外。
  “额,这个嘛……”魏进欲言又止。
  其实他想到的是,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几年前那找错了的哑女,也在这半山别墅住了大半个月,只不过那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甚至谎话连篇,满门心思想要攀上豪门,而如今这位却是实实在在被他们强困在此,虽然初衷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但其实这么多天过去,完全够他们去抹平痕迹,于理于法,他们目前的所作所为都说不过去。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就是他们的爷,这次又动了心思,以为自己找到了十一年以前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小哑女。
  魏进可不敢多嘴提那件事,一番欲言又止之后,索性半个屁都没蹦出来,闷声继续守在沈辞的一侧。
  沈辞见魏进没应答,回过头,又见魏进那副表情,难得多话,追问道:“你也觉得久了,是吧?”
  魏进嘴角憷了憷,依旧三缄其口,不敢多言。
  沈辞闭了闭眼,沉默几秒,才叹了口气,说:“罢了,再过一阵子,就寻个机会,把她放了。”
  魏进这才插了一句嘴,直起身问:“爷想要寻个什么样的机会?”
  “随便。”沈辞淡淡应了句,于他而言,意外、假死、逃跑都差不多,不过掩人耳目的伎俩罢了,他真正在乎的,是将衣末放走之后,她的安全问题。于是他问道:“沈淮南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清理得怎么样了?”
  听见“沈淮南”这个名字,魏进正色回道:“还差几个,不过已经摸索得差不多了。”
  “速战速决。”
  “是。”
  叮嘱完正事,沈辞转了个身,神态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淡漠模样。
  他的视线再次投向落地窗外,彼时外面好像起了风,过了足足五分钟,才有仆人拿来羊绒披肩,不疾不徐地盖在女人的肩上。
  沈辞双眼微微一凝。
  魏进不知所以,在旁等了一会,见主子无意再吩咐其他的事情,终于转身搬来一张檀木椅凳,靠放在落地窗一角之后,悄悄退出了书房。
  这天与往日并无不同。可是当晚,毫无半分征兆的,沈辞进了衣末的卧房。
  待在衣末身旁伺候的仆人们见到沈辞,无不面露惊讶,不过到底平日里训练有素,他们很快恢复平静,快速做完手头的事情,又将热水、换洗衣物等东西准备妥当之后,便纷纷退下,只留一个中年女仆在门外候着,以备主子不时传唤。
  魏进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初闻时觉得异常诧异,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正常无比。
  主子都二十八岁了,不好女色是真,血气方刚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况且对方还是那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救命恩人,主子要以身相许,可谓是水到渠成哈哈哈。
  笑着笑着,魏进好奇的步伐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衣末的房前。看见门外候着的女仆,又瞅了瞅紧闭着的房门,他挥了挥手,示意让她退了,不要打扰主子的好事。
  女仆战战兢兢,得了命令,连忙屈膝,快步退了下去。
  魏进跟着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可刚转身,原先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魏进回头,刚好瞧见沈辞站在门口,一手紧握着门把手,求助似的盯着他看。
  魏进:“……”
  他在回廊走道处蹭了蹭,踌躇两秒,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爷。”他低低唤了沈辞一句。
  依旧是那声听上去不带半点感情的称唤,魏进不知道的是,这句和别人一模一样的称呼,在沈辞听来,却比任何人叫他都要来得忠诚。
  魏进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因为信任,所以依赖。
  沈辞嘴角张了又平,终是压着声音,说:“她怕我。”
  “啊?”魏进双眼转了转,忍不住朝门内快速一瞥。
  沈辞知道他听清楚了,却还是重复了一遍,说:“她怕我。”
  魏进不知道如何装糊涂下去了。
  他知道主子话中有话。
  “爷想我做什么?”魏进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问。
  沈辞这回却是三缄其口,过了好一阵,他低下头,开始胡乱摸着口袋,说:“你……帮我传句话给她。”
  魏进眼皮一跳:“……什么话?”
  沈辞喉头上下动了动,脸上表情一拧,侧过头,在魏进耳边低语了一句。


第5章 缘起 她提了步,不再回头。
  沈辞的话语说得很轻,也算得上温柔,魏进听完,却觉得脸皮有点涨起,他愣在原地没动,好半晌,才回道:“爷,这好像有点不合适,要不还是爷自己去……”
  魏进正要拒绝,说着说着,忽然瞥见沈辞的举动,倏地又没了音。
  他看到主子原来正在摸烟的右手,已然不动声色地搭在了自己残缺的右腿上。那是主子无意识的动作,每逢紧张不安的时候,便会这样做。
  魏进再也没法拒绝了,向沈辞弯下腰,言简意赅说了句“是”,抬脚就走进了女人的卧房。
  这间卧房很大很大,绕过一道十六扇面的折叠屏风,再走八步才能触及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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