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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残-分卷阅读25

  等到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已黑,沈辞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小巷瓦房,而旁的事情,却是一点都没印象了。
  此刻房门并没关上,迎着外面昏黄的光线,沈辞很快搜寻到女人的身影。
  她看上去很忙碌,瘦小的身影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冒泡声,空气里开始飘荡着一阵面香。
  沈辞微闭着眼睛笑了笑,指节默默敲打着木制床沿,安静地等待着。
  一下,两下……
  原来做一碗面的时间,和他抽一根烟的时间一样长。
  这样的时间虽短,但真幸福啊。哪怕叫他拿命来换,沈辞心想,他也是愿意的。
  衣末没多时便端着面碗走了进来,沈辞略有些艰难地挪动了几下身子,开始半躺在床榻上。
  他的视线很快又停留在了女人的身上,目光灼灼,这次终于不再闪躲,想要把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都敞开给她看。
  可衣末却一眼都不愿意看他,将面端进房间之后,她便放在床头,而后用手机打字问他:【能自己吃吗?】
  沈辞突然就虚弱了起来,应景地闷哼了一声,不客气地说:“不能。”
  衣末没应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无奈地轻吸了口气,重新端起面碗,夹了一筷子面递到他的嘴边。
  沈辞努力放平快要勾起的唇角,张嘴咬了下去。嘴巴刚碰上面条,立马又是一声闷哼。
  这声闷哼听上去可比前面那声痛苦多了,衣末终于忍不住抬起眼,看着他问:【又怎么了?】
  “……烫。”沈辞这回倒是没有撒谎,捂着嘴巴,闷声回话。
  衣末一听,飞快将面碗端远,人却朝他倾近了些,说:【真的?我看看。】
  沈辞乐得自在让她看,人朝她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身子,移开了原先捂着嘴的手。
  然后衣末便瞧见,男人的嘴唇果真被烫伤。他的肤色本就冷白,如今嘴唇被面条一烫,两相映衬一下,简直红得要滴血。
  衣末瞬间就为自己之前的怀疑而感到羞愧,自责地将他通红的嘴唇细细瞧上好几眼,又忍不住打字问他说:【疼不疼?】
  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她很喜欢问他疼不疼,似乎比他还要担心他的身体。
  沈辞之前在睡觉,因此并没打开卧室里的灯,唯一的亮光,是从客厅的方向投射而来,穿过房门,打照在女人的身上,一并将她的人影全部印进了他的瞳孔里。
  沈辞心脏明显起伏了一下,胸间热流乱窜之际,他眼波流转,突然伸手盖住了衣末的后颈。
  他想继续白天那件没做完的事情。
  “你亲一下,我就不疼了。”他明显动了情,说话的声音也一并变得沙哑。
  暧昧的气氛一铺即开,沈辞一手撑着床沿,另一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女人的后颈,慢慢朝她靠近。
  他的气息很快和她交织在了一起,深浅不一,炙烫吓人。
  她水嫩的粉唇近在咫尺,他微微垂了眼,以为这次可以水到渠成,却没料到,女人真的胆小极了,他刚近一步,她的身子便抖了起来,一个失神,手里捧着的面碗慢慢倾倒下来,不消一刻,雪白的被单上便被染上好大一块刺目的渍影。
  两人同时愣住,下一秒,衣末慌慌张张想要徒手去捧掉落在被单上的几缕面条,沈辞却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蹙眉说:“面很烫,你不要手了?”
  他难得将情绪显露出来,衣末触电般地收回手,视线比脸颊更滚烫,只将他看过一眼,便快速逃出了房间。
  她又逃了。
  可她刚刚明明,明明……
  沈辞眸色猩红,胸膛起起伏伏,盯着女人跑开的背影,就像盯一个蹲守已久的猎物。他终是没有追过去,良久才收回视线,不自觉抬手,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唇。
  他明白急不来。可他们错开了十一年,这回再次遇见,他势必不会放手。
  她迟早都是他的。


第21章 叙情 没人知道他那一刻是有多欢喜
  因为沈辞那一晚的那句话, 衣末算是再也不愿意进门给他送吃的,甚至连碰面都觉得尴尬。因此沈辞在家休养的那几天,她一般都是早出晚归, 面对陈平安的疑惑,她美其名曰醉心工作。
  她不知道休息的那些天, 沈辞一个人都在家里做了些什么,偶尔还会出神去想, 他的新拐杖好不好用,有没有按时吃饭,一个人待着会不会觉得无聊……
  每每想完, 衣末又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
  他们认识才不到半个月, 也许……也许那晚他说的那句话, 只是一时兴起, 故意想捉弄她, 并没有别的意思,她都这么大了,早已不是小姑娘, 实在没有必要因为那样的一句玩笑话, 就弄得自己寝食难安,彻夜难眠。
  可她的确寝食难安,彻夜难眠了, 搞到最后,衣末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正当自己想着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的时候, 办公室里突然开始变得嘈杂起来,衣末回过神,见所有女生都开始往窗户的方向挤,争先抢后看向外面的走道, 她就知道,是那人又来医务室换药了。
  搞得好像全市的医院都关门了一样,哪个医院都不愿意去,偏偏只往福利院的医务室跑,现在大家都以为,他是不是看上这福利院的哪位小妹妹了。
  沈辞看没看上哪位小妹妹,衣末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每次过来福利院,总是能引起轰动,并且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有好几个女同志,悄悄对他动了心……
  衣末的办公室在一楼,位于走道旁边,途经医务室的话,必然会经过这栋楼。
  她的工位靠着窗,沈辞老远就看见她支棱个脑袋,正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挤在另外一面窗户旁的一众女生。
  他突然来了兴致,在众人注视的灼灼目光下,默默走到她的座位旁,伸手扣响了她身旁的玻璃窗。
  衣末嘴角憷了憷,下意识抬起头来。
  沈辞咧开嘴角冲着她笑,带着些许温柔,同时又不自知地从骨子里流露出些许痞性。
  一时之间,身旁的众人都看得有些痴了,他们忘记了低头私语,开始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看。
  衣末被众人盯得脸都热了,率先败下阵来,凶巴巴地无声吼道:【干嘛!】
  沈辞并不恼怒,依旧那样清风朗月地笑着。他将衣末看了好一阵,最后才不疾不徐地伸出手掌,说:“没什么,就是刚刚出门出得太急,忘记带大门的钥匙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在找她讨钥匙。衣末只想尽快打发他走,于是气归气,动作却很利索,直接从包里掏出钥匙串,透过窗户,一把拍在了他的掌心。
  啪的一声,打得他_0_huo_0_la辣地疼,沈辞接过钥匙串,低低嘀咕了句:“真凶。”
  衣末用眼神剜他,他不为所动,加了句:“要嫁不出去了。”
  他说完就抬脚走了,徒留衣末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地坐在椅子上,有口难言地被一众吃瓜群众围攻。
  “衣末,原来你你你!你跟大帅哥在处对象,并且还还还,还住一起了?!”
  “是啊,亏我们每天在一起工作,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他叫什么名字啊?”
  “多大了?”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该不会孩子都有了吧!”
  衣末无端端地被呛了一下,猛地咳了起来。
  众人依旧你一语我一句,围着衣末八卦了好几分钟仍不见消停。可怜衣末是个哑巴,有口难言,只得低下头,在笔记本上唰唰写下一句:【我跟他不熟,只知道他叫沈辞。】
  写完,衣末觉得这句话平平无奇,重点太不突出,于是故意在“不熟”二字上着重画了个圈,才认真地举起本子给大家看。
  大家明显不买账,一人说:“可我们刚刚还看见你把家里的钥匙给他了呢,怎么可能不熟?”
  衣末欲哭无泪,扶了扶额,写下一行大字,解释说:【你们别误会,他是我的租客而已。】
  她觉得不够,又添了一句:【只认识了十天的租客,而、已。】
  最后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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